第二百四十四章 :奪鼎慘劇

第二百四十四章 :奪鼎慘劇

古風瞬間呆愣,隨即明悟了過來,小鼎這是在為自己好。

最近時間以來,自己的確太依仗外物了,不但利用戰艦四處逞凶,更想利用小鼎幫他殺敵,此前更是多次仗著寶葫蘆發威,而他自身的修為卻是有所懈怠了。就連藍冰兒都曾說過他,隻知道倚靠外物逞凶。

是他自己太心急,依照他的天賦來看,若是等他晉升到了神橋境,他可以輕鬆滅殺現在所有的敵人對手。

“小鼎教訓的是,我知錯了。”古風真誠的道歉,這一瞬間他想明白了很多。

小鼎的來曆驚人,實力深不可測。按照他們之間的關係,隻要小鼎稍微的出手,就可以幫他救出自己的父母,就可以輕易的幫他滅殺這些敵人。但小鼎就是不肯這麼做,其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製造修煉的動力,這可謂是用心良苦。

“路還得一步一步走,我可以在你危難之際出手守護你的安危,卻不能替你做你自己的事情。”小鼎再次開口,隨即沉默了下去。

“受教了!”古風再次開口,自此,他心中那一口惡氣算是漸漸地平息了下去,不再那麼想要殺掉這些人了。

天玄宗裏麵的那些高手,在對著古風發出了那一次轟擊之後,心頭也很是沒底,他們不知道這一擊到底有沒有將古風殺死。

見古風這邊良久之後沒有了動靜,終於有人按耐不住出來查看了。

出來查看的總共有十幾個神橋境大高手,當他們看到古風完好無損的時候,心頭不由得一驚。

一瞬間,他們做好了攻擊準備,同時通知還在天玄宗的一眾高手。很快,所有的人全部殺了出來,七八十個神橋境強者,外加五六千的神宮境強者,牢牢地將古風圍了起來。

“古風,我看你今天還能往哪裏跑?”有人發出了陰笑,古風給他們造成了壓力實在太大了,直到此時,他們才算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古風朝著那說話的人看了過去,臉上竟是輕蔑之色。這人他認識,乃是長孫家族的一個長老,昔日在皇城見過。

“以為我失去了戰艦就任由擺布了?你們可以試試看!”說話間,古風頭頂懸浮的小鼎,再次流轉紅光,將他守護的嚴嚴實實。

“這就是高昊一心想要得到的九州封魔鼎,據說不但可以擊穿通往上界的通道,其中更蘊含著成仙的契機。隻要集齊了九鼎,便能證得仙道果位。”

有人眼睛發光,死死的盯住了古風頭上的小鼎,眼中竟是貪婪之色。

“切莫大意,此鼎非同尋常,貌似已經被這小子完全掌控了。隻要發出一擊,咱們都無法承受。”有人提醒,雖然心中同樣很想將小鼎據為己有,但同樣對小鼎保持著一顆畏懼的心理。

“如此膽小怕事,難怪你無法晉升神靈領域!”早先開口的那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剛剛說話的人,眼神之中竟是鄙夷的神色。

“今日咱們這麼多人,我就不相信一件器物而已,還能把咱們怎麼樣?”那人補充,開始慫恿其他的人來搶奪。

許多人蠢蠢欲動,也有許多人開始勸阻,言這小鼎不可隨便搶奪,不然恐有大禍。高昊這麼多年來,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此鼎,屢屢興師動眾,不但沒能得到,反而每次都遭到重創。可那些人就是不聽,他們的眼中就隻剩下了九州封魔鼎。

麵對眾人的反應,古風隻是心頭冷笑不已。在這些人的眼中,小鼎隻是一件器物,一件被人駕馭的法寶。但古風知道,小鼎根本就不是一件單純的器物那麼簡單,更不是誰想駕馭就能駕馭得了的。

小鼎是一個人,一個絕匹強大超越了神靈領域的人,凡是想要搶奪的人,注定會沒有好下場。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對著古風大喝:“小子,識相的話,交出此鼎,興許我們還能看在諸葛長風的麵子上不殺你。如若不然,你將萬劫不複!”

“不錯,交出此鼎,不然萬劫不複!”許多人跟著大吼,他們的眼中除了小鼎,已經沒有了其他。

“你們也知道我無量宗有一個神靈宗主?你們想要的東西就在這裏,有本事的話,都過來搶奪吧!”古風嗤笑,心中充滿了不屑,臉上竟是鄙夷之色。

“管不了那麼多了,此鼎關乎著能否進入神界,更蘊含著成仙的契機,咱們先搶奪下來再說其他。”

有人大吼,率先衝著古風衝了過去。在他出手的同時,有十幾人也跟著動手了。然而在這一刻,更多的人則選擇了後退,不是他們不想參與爭奪,而是他們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

就算九州封魔鼎被他們從古風手中搶奪了過來,最終他們這些人很可能還是會為了此鼎大打出手。

十幾隻大手就這樣將古風和小鼎籠罩了,那些人爭先恐後,個個麵露猙獰之色,早先的同盟之宜,早就被他們拋到了九霄雲外。

然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幕,徹底的驚呆了所有人。十幾隻大手同時抓住了小鼎,就在大家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之際,那小鼎突然發出萬丈紅光,照耀得眾人睜不開眼。

一聲聲的慘叫之聲響了起來,很是短暫,但很悲涼。緊接著,慘叫之聲戛然而止,一切歸於了平靜。待紅光退卻之後,哪裏還有那十幾人的蹤影?這些貪婪的人,被剛剛那耀眼的紅光,瞬間秒殺,化作了飛灰,徹底的從這世間消失了。

“這……”

現場幾千人,心頭無不駭然。許多人後背都濕透了,感覺涼颼颼的。他們在慶幸,慶幸自己剛剛忍住了,沒有跟著出手搶奪,要不然自己也會這樣一個悲慘的下場。

再看古風的時候,發現那小子此時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是在嘲笑,在諷刺。他被淡淡的紅芒守護著,一副雲淡風輕,完全沒有將現場幾千高手當做一回事兒。他仿佛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一般,臉上掛著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