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七百九十九章 花天酒地
那麼這樣一來蕭靈就更是疑惑了,究竟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那幕後之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究竟想做什麼,我們會知道的,不過我想不用多久就會有人主動找上我們的。”葉塵說道。
讓蕭靈別胡思亂想,讓其好好休息,要出去時,葉塵會帶上她的。
這一路而來蕭靈都是沒有怎麼休息,本想躺在床上打會兒盹,不想沒一會兒功夫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從下午睡到了晚上,一直到很晚了,才在葉塵叫聲中醒來。
“都天黑了?我睡過頭了!”蕭靈爬起床看著房間都點亮了燈,連連拍腦。
“沒事,睡的正好,洗把臉跟我一起出去吧。”站在窗前的葉塵招呼道。
蕭靈快速的洗了一把冷水臉後,跟著葉塵一起出了旅館。
雲州城的夜市十分的熱鬧,看著往來遊玩的人群,蕭靈十分感概。
曾幾何時,以前她還和師兄弟們一起結伴到雲州城玩的,一玩就是一晚上。
可是現在,以前不多的遊玩時間,現在隻要她想玩沒有人攔著,但現在卻沒有一丁點想法。
甚至蕭靈還感覺十分的煩躁。
“怎麼,羨慕別人能夠隨心所欲的遊玩?”葉塵瞥了蕭靈一眼,蕭靈連連搖頭。
“知足吧,誰能有你這身份,你是不知道普通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有多難。”葉塵低凝聲,身後蕭靈知道她已經是非常幸運了。
至少她玩過,可對於其他孩子,哪怕一輩子都沒有來雲州城的機會。
二人穿過了雲州城最繁華的街市,最終葉塵帶著蕭靈來到了一片燈紅酒綠的樓牌。
這裏整條街的風格,讓蕭靈感覺十分的奇怪。
再近一些後,蕭靈看到樓上那些袒胸露入打扮的十分妖豔女人時,她明白了這是什麼地方。
“葉塵哥哥,我們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蕭靈怯聲道。
難不成葉塵還有心思想這些?就算葉塵想這些,可她不比這地方的女人好?
“想什麼呢,帶你來這兒是辦正事的。”葉塵瞧到蕭紅那不正常樣子,不禁撇嘴道。
蕭靈吐了吐舌頭,小聲嘟囔了一聲:“你要是正常一點就好了。”
葉塵沒理會嘟囔的蕭靈,帶著她徑直走入一棟花樓之中。
花樓的女孩見過許多怪人,但從來沒有見到過帶著女人來逛花街的怪人。
本著職業品德,還是有人上來招呼葉塵。
葉塵直接問蕭靈要了十幾枚金幣扔給了對方。“我們就是進來轉轉,別的事情不用勞煩。”
對方見著啥都不用做還有錢拿,自然樂得於此,交代了一聲花樓內的守衛,意味著葉塵可以在花樓任何地點出入。
葉塵帶著蕭靈上了二樓,而在進入樓中後,就見一群人在大廳喝著酒,各種汙言穢語充斥著大廳,這種氣氛讓蕭靈很是受不了。
上了二樓後,蕭靈都是能聽到房間裏那讓她聽了臉紅耳赤的聲音。
蕭靈進了這地方,整個人都是變得暈暈乎乎的,若不跟著葉塵都是會走丟的。
對於蕭靈這反應,葉塵沒說什麼,她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又不是那種風塵女子,自然是很不適應這種地方了。
葉塵帶著蕭靈徑直走向一間包廂,門口把守著幾個侍衛,而這兩個侍衛正是白天風雲商會的侍衛。
這些侍衛看見了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來的葉塵蕭靈,本想通知裏頭的人,但在看到葉塵拔出雲宗內門弟子所用佩劍,眼中盡是威脅之意時,這幾個侍衛趕緊停止了動作並舉起了雙手。
他們就隻是幾個中級戰士級的小侍衛,雲宗的內門弟子對於他們而言,那就是絕對一等一的高手,他們惹不起,也沒有必要為了一份工作而丟掉性命。
葉塵領著蕭靈上來後,一腳踹開了房門,而房間內不堪一幕頓時映入二人眼中。
房間內,白天風雲商會那個男人,與七八個女人在床上花天酒地。
這突然的聲響,引得男人大怒。
但當男人看到站在門口的葉塵與蕭靈時,憤怒的男人立即流露幾分心虛樣。
這動靜自然也是引來了花樓內守衛來看了一眼,當然也僅僅是看了一眼而已,在看到葉塵手裏的鯨劍時,就識相離開了。
這裏是什麼地方?雲州城!整個雲州都是雲宗地盤,雲宗弟子在雲州,那就好比照漢帝國的皇室樣,沒人敢得罪雲宗弟子,更何況還是一位內門弟子。
那男人見葉塵還帶著劍,倉惶之下就要跳窗逃跑,但推開窗一看,距離地麵也太高了,他根本就不敢跳。
“跳啊,怎麼不跳了?我告訴你,外麵都是雲宗的弟子,你敢跳出去就說明你已經背叛了風雲門,外麵那些弟子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葉塵進入了房間,揮手讓那些女人穿好衣服迅速離開。
“這,葉公子,我就是一個小角色而已,您沒有必要為難我的。”男人轉回身,對葉塵說的話中竟是帶上了幾分威脅之意。
“嗬嗬,蕭靈問你,在雲中,雲宗弟子,哪怕就隻是最普通的弟子背叛宗門,他會受到什麼處罰?”葉塵問身旁蕭靈。
“輕則驅逐出宗門,重則移交宗武門處理,一般背叛宗門弟子,最輕都會被廢除修為。”蕭靈說道,也是暗道這家夥膽子這麼大?白天知道二人到了雲州城,風雲門又出大事,這晚上就敢出來花天酒地?在蕭靈想來,就算隻是裝樣子也得裝一下吧。
“宗武門?你少詐唬我了,你們指揮的動宗武門嗎?”男人僅僅是偽裝了一下,便懶得再裝了,在他看來,他是給蕭靈幾分麵子罷了,根本不懼怕蕭靈更不怕葉塵。
“看來你還真知道些什麼。”葉塵點點頭,登時拔劍而出,一劍劈下堅硬的牆體猶如豆腐一般被切開。
男子臉色煞白,他認得葉塵手裏的劍,那是雲宗內門弟子所用配劍。
心想,一個雲宗的內門弟子都這麼厲害?
“你說的很對,我是動不了宗武門的人,不過對付你也壓根用不上宗武門的人。”
“還有,你知道我爹是做什麼嗎?我爹是個屠夫,我自小就跟我爹學了一套屠宰殺豬刀法。”
“在我看來豬與人大同小異,隻要從你這嘩啦一道口子,你全身的鮮血就會被慢慢放空,而你隻能無力看著你血液流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