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黎昕已經調整了一下心態,主動說明:“這個靈感並不是來自於我,Miss席的男朋友另有其人,我們隻是工作夥伴和朋友。”
“竟然是這樣?”林奉臉上流露出些許意外,看向席瑤心。
席瑤心點點頭:“對,我們是工作搭檔和朋友。”
林奉作恍悟狀,跳開話題:“很高興你們能大膽創新.....好消息是,經過雅惢方的激烈討論,Miss席調製的香水樣品被采納了。這個項目相比以往的,無疑提升了一個檔次,Miss席,恭喜你憑借這個項目成為公司的中級調香師。”
說著話,他臉上的嚴肅表情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意的笑臉。
席瑤心不禁看向靳黎昕,有點喜極而泣的感覺:“黎昕,我們成功了!”
她的關注點放在作品獲得認可,倒是忽略了自己的級別提升。
靳黎昕沉穩一些,注視著席瑤心,微笑:“是的。”
林奉隨後又說了一些收買人心的話,才放席瑤心和靳黎昕離去。
走廊上,靳黎昕對席瑤心伸出手:“瑤心,恭喜你。愛情事業雙豐收。”
“謝謝。”席瑤心臉頰微紅,伸手跟靳黎昕輕握,“沒有你的幫助我也不能成功。”
看到靳黎昕眼神變了變,她想到什麼,補充,“我是說香水的問題全靠你提點。”
雖然愛情和事業都有靳黎昕的“成就”,但這樣說太打擊他了。作怪的是他母親和妹妹,該把他們拆分開來。
靳黎昕無疑想到了某一層,淚目,但很快神色恢複如常:“希望我們能不受外界幹擾,合作無間,實現我們各自的價值。”
兩人說著話的時候,羅美娜的助理從一個房間走出來,看到兩人交握的手,又退回去,在門口悄悄窺探。
隔著一段距離,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她武斷地就覺得兩人之間牽扯不清,然後嘀咕:“席瑤心工作不做,在這勾引富二代,我去幫她宣傳宣傳。”
席瑤心聽出靳黎昕意有所指,臉色變幻了一下,終究說道:“這應該是我們共同的主觀意願,隻是......算了,合作愉快。”
她想說怕周巧雯母女糾纏不休,要是再發生什麼事,她不能保證還能心平氣和地跟靳黎昕相處。
靳黎昕知道席瑤心沒有說出來的是什麼,眼中滿懷歉意:“我已經知道我媽她們又去找你麻煩了,我已經沒臉跟你道歉,我隻能說,如果再有下次,我無顏再麵對你,也沒臉在公司呆下去了。”
席瑤心心底有些難受的情緒浮起來:“不用這樣吧。不要因為別的事影響了工作。”
靳黎昕眼神堅決:“我已經決定了。幸好她們遇到的是你這麼大度的人。你去忙吧,雖然樣品通過了,後序還有很多工作,不能鬆懈。”
“嗯,我去幹活了。”席瑤心抿唇一笑,轉身走向自己的實驗室。
靳黎昕站在原地,看著席瑤心的背影,眼中露出些眷念和不舍。
席瑤心回到實驗室,並沒有立即工作,而是先發微信把喜訊告訴了靳禹霆。
靳禹霆很快回複了信息道賀,並說下班了接她去慶祝。
席瑤心收起手機,無暇去猜測靳禹霆的“慶祝”內容,就趕緊投入了工作。
原本不確定雅惢方的回應,席瑤心今天計劃調另外一款香水,讓羅美娜的助理準備的就是相應的香料。
現在工作要調整,用的香料不一樣了,冰櫃卻被助理鎖了,她隻能打電話找人。
席瑤心連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沒人接,她隻好出去找人。
她找到茶水間外麵的時候,老遠就聽到了羅美娜助理的聲音:“席瑤心被升為中級調香師了,爬這麼快,她憑什麼呀,不就是靠著靳黎昕幫忙。”
“那沒辦法呀,人家兩個那種關係,靳黎昕不幫她幫誰。”
這是朱銀麗的聲音。
朱銀麗現在還是初級調香師,對席瑤心自然是懷著嫉妒的。
“上次新聞上不是曝光靳黎昕在酒吧跟別的女人親密嗎,他也不會就席瑤心一個女人吧?她還真是心大,好像別人會娶她回家似的。”
“也不定要娶回家,沾上這種頂級富二代,就算以後被甩,分手費也能撈好大一筆,夠她下半輩子快活了。”
“說得是。朱調香師跟席瑤心的境界不一樣,你要做的是女強人,平時看你對靳黎昕的態度就知道,不像別人,就想著巴結討好,尤其是席瑤心,今天看到她在外麵就那樣抓著他的手不放,看得我尷尬癌都犯了。”
席瑤心聽到這,隻覺得這些人的想法實在世俗。
她能說,她男朋友跟靳黎昕完全不是一個檔次麼?
不過,讓她們酸去吧,她現在名利雙收,誰走得更長遠,不是靠嘴皮子,靠詆毀別人,是靠實力的。
她隨即坦坦蕩蕩地走進去,直視羅美娜的助理:“麻煩以後上班時間不要鎖著冰櫃,我現在要用別的香料,你去開還是把鑰匙給我?”
一邊被無視的朱銀麗窘著臉,放下水杯,姿勢別扭地走出茶水間。
羅美娜的助理到底是心虛地,聲音弱弱地:“我過去開。”
席瑤心還在納悶為什麼她們這麼快知道她升為中級調香師,午休的時候看郵箱才知道,林奉群發了郵件。
感覺出林奉的重視,席瑤心心裏舒坦了不少,懶得計較那些檸檬精的閑話了。
“你今天說慶祝,怎麼慶祝啊?會不會太早了?畢竟隻是樣品通過了,後麵不知道還會不會有變數。”
車上,席瑤心問來接她的靳禹霆。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想大家一起吃個飯,聚一聚,你現在不用趕了,可以稍稍放鬆一下。”靳禹霆神情微窘地說道,然後補充,“我相信你能圓滿完成。”
原諒他腦洞有限,去問別人,又怕被笑話。他被任世修笑怕了。自從上次問了孫陽光狗帶的意思後,他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
席瑤心嫣然一笑,卻有點緊張起來:“聚聚?都有些什麼人啊?”
她有點怕靳禹霆邀請了他公司或圈子的人,她社交不行,怯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