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景美容報複5

第二百五十七章 景美容報複5

魏延叔叔一聽景美容的話,太陽穴直跳,他的心裏有很大,很不安的一種感覺,十分的不吉祥。

魏延叔叔想立馬給那個家裏打個電話,卻又擔心這是景美容的詭計,為的就是把他的底子,慢慢的扒開。

魏延叔叔的臉上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臉上露出心疼的樣子,傷心地對著景美容,哀傷地開口道,“美容,我知道,你一直在責怪我,沒有好好的照顧你跟魏延侄子,所以你才會這麼說我,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魏家人,會好好地照顧你的餘生,你不要衝動。”

“砰!”

景美容一把推掉桌子上的供品,麵目猙獰地開口道,“屁話,你們魏家人說的話,就是放屁,說什麼會照顧我的餘生,你們心裏的那點齷蹉事,難道你們的心裏還不清楚嗎?”

景美容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冷笑,嘲諷般地開口道,“還是說,你們魏家,覺得我景美容好欺負,就都想著怎麼欺負我了,不怕,我現在不怕你們,有本事我們同歸於盡。”

魏延叔叔跟其他魏家人,聽到了景美容的話,心裏一陣歎息,更多的是懊悔,自己為何沒有早點把她手裏的家產拿到手,不然也不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景美容見到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開始變化了,她的心裏一陣興奮,但也有一點難過,以前隻是覺得魏家人,有一點做作,但是從來也沒有想到。

她一失去了兒子,這些人的臉上就再也不裝了,眼裏的欲望十分明顯地看著她,分明就是想要把她拆骨吃掉。

魏延叔叔身邊的人,也因為她的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們也沒有想到,景美容今天會撕開臉皮,大大方方地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一點麵子也不留給他們。

上次被她打得那個女人,見到景美容都把臉皮撕開,就再也不顧及這麼多,眼裏冷漠地看著景美容,抬起下巴,十分驕傲地開口道,“景美容,你還以為你是我嬸嬸啊,你不就是一個寡婦嗎,如果不是魏家收留你,跟你那短命的兒子,你以為你能好好的活到現在,還不知道感激,就知道責怪我們。”

魏延叔叔與其他人,聽到了女人與景美容的話,眉頭一皺,心裏都有些責怪女人,畢竟聰明的人,根本不會想著去,激怒像景美容這樣的瘋子。

而且景美容的手裏還帶著汽油,如實發起瘋來,倒黴的隻有他們,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誰叫女人已經說出口。

他們也沒有辦法收回,隻好冷著臉,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妄想再與景美容緩和關係,討好似的開口道,“美容,她一個小孩子,說的話你不要當真,我們是真心對你,不管你以後變成什麼樣,我們都是一家人,你說好嗎?”

“哼!”

景美容的心裏,早就對於魏家人再也沒有多少心思了,現在的她,就隻是想要給兒子報仇,想要把穆景軒一家,弄得家破人亡,那樣才能解她心頭隻恨。

景美容忽略魏延叔叔的話,陰狠地對著在場的人喊道,“穆景軒,你怎麼不敢出來了,是不是不想見到你的兒子,被我用火,活活的燒死啊,你出來啊。”

景美容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見到她麵前的人群裏,穿著黑色西裝的穆景軒淡漠地走了出來。

穆景軒看著躺在景美容身邊的大策,眼裏閃過了一抹疼惜,但是他沒有表現得太明顯,淡漠地開口,對著正看著他冷笑的景美容,問道,“景美容,我現在出現了,你可以把我兒子放了吧。”

景美容見到穆景軒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心裏就十分的不爽,如果不是因為他,她的兒子也不會死的這麼慘,也不會連他最後一麵也沒有見到。

景美容的手捏緊汽油瓶,臉上冷漠地回應道,“好啊,穆景軒你想要你的兒子,可以,我可以給你,不過你得讓徐淺淺過來,讓她來換,或者你來換也行,你說好嗎?”

穆景軒的手緊緊的捏著,心裏正在想著,自己該怎麼把大策,從景美容的手裏救下來,畢竟景美容提的那兩個條件,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景美容看著穆景軒不為所動的樣子,她臉上的笑意更加深,心裏知道,在這個圈子裏,沒有人是真心相愛,也沒有真正的父子,父女情,唯有自己的利益,才是最真實的。

景美容的手捏著汽油瓶,好一會後,景美容才嘲諷般地開口道,“穆景軒,不好選嗎?要不要我來給你選一下,畢竟我的選擇,一定不會讓你為難。”

說著,她的手緩緩的轉動蓋住汽油的蓋子,臉上一邊笑著,一邊打開蓋子,穆景軒見到她的動作,心裏知道,現在不做出決定,大策就會出事。

那麼不隻自己會自責,就連徐淺淺也不會在理會自己,穆景軒抿了一下嘴唇,冷冷地開口道,“景美容,我選擇好了,我用徐淺淺來換,但是你得等一會,她還沒有趕過來。”

所有在場的人,在聽到了穆景軒的話,心裏一陣震驚,他們都沒有想到,穆景軒會把妻子推出來,而不是自己去換取兒子,驚訝地看著他。

躲在最外邊的景俊玲,在聽到了穆景軒的話,臉上一愣,她實在沒有想到,當初為了徐淺淺死去活來的穆景軒,居然會為了兒子,把徐淺淺推出來。

景俊玲的心裏很是激動,徐淺淺在穆景軒的心裏,根本沒有兒子重要,但也有一點點替徐淺淺與自己悲哀,為何會愛上這麼冷漠的男人,害得自己現在,活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相對於景俊玲的心涼,景美容臉上的笑意更冷,眼睛冷漠地盯著穆景軒看著,她不相信穆景軒,會為了兒子把妻子推出來,畢竟在她的記憶裏,她的這個表弟,人雖然冷了點,但也是一個極其重情義的人,並不會像其他男人那樣,背信棄義,拋家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