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離自然不會跟莫菲真的發生什麼,事實上他把‘醉酒’的莫菲送到酒店就果斷腳底抹油溜了,恨的莫菲險些咬碎銀牙。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男人啊,送到你嘴邊的肉都不吃!
“啊啊啊!氣死我了!”
……
幾天後的下午,偉業集團頂樓辦公室。
朱宏天剛處理完一單合同,閉目躺在老板椅上享受著美女秘書的指壓按摩。
不知最近是工作太累,還是應酬太多,朱宏天總是感覺渾身乏力,提不起精神,最要命的還是晚上,平均一夜要上八次廁所,嚴重影響睡眠。
為了這事他跑了五六趟醫院,也請了專家上門診療,可得出來的結果都是一樣,身體一切正常,心肝脾肺腎更是健康的不能再健康。
畢竟才二十五六歲的年齡,哪怕天天混跡在花叢中,也有足夠的本錢夠他揮霍。
叮...電話響起,裏麵響起前台小姐的聲音:“天總,有一個名叫李江的醫生想見您,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我問他是什麼,他說必須當麵跟你說。”
朱宏天嗤笑一聲:“十有八九是過來推銷醫療用品什麼的吧,讓他滾蛋,我沒空見他。”
“是。”
過了幾分鍾,電話又響了,還是前台小姐:“天總,這位李醫生說,是關於您睡眠的事,他還說什麼夜尿頻多,什麼十幾秒,怪怪的...”
十幾秒?!
朱宏天猛地坐直了身體,惡狠狠瞪了眼女秘書:“我們倆的事,你告訴誰了?”
女秘書茫然無措:“什麼...我什麼也沒說啊。”
“放屁,你不說,他怎麼會知道我十三秒的事?”
女秘書委屈的不行:“我真不知道,我沒跟任何人提起過...”
“哼。”
朱宏天悶哼一聲,抓起電話:“請他上來。”
不多時。
一名中等身材的男子出現在辦公室,他戴了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樣子。
“李醫生是吧,你是怎麼知道我有病的?誰告訴你的?還有,你有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朱宏天開門見山,連珠炮一般發問。
李醫生笑道:“毒是我下的,我自然知道會有什麼症狀。”
李醫生的話如同一枚炸彈,炸的朱宏天頭暈目眩。
朱宏天臉色一變,猛拍桌麵站起:“特麼的,你給我下毒?為什麼?你想要什麼?”
李醫生笑著取出一個藍色小瓷瓶,“解藥在這裏,每天一粒,隻要服用七天,就會痊愈。”
朱宏天一臉狐疑,先下毒,又給解藥...到底想幹嘛?
“你是想勒索我嗎?”
李醫生搖搖頭,“錢對我來說沒用,我這次隻是給你一個警告,不要招惹你招惹不起的人,否則下場會很慘。說的更直白一點,你最好離莫菲遠點。”
“莫菲...”
朱宏天臉色陰晴不定,“我怎麼知道這解藥是真是假,萬一是假的,是毒藥呢?”
李醫生微笑,手掌朝下,輕輕放在紅木長桌上。
砰!
隻聽到一聲悶響,等李醫生再抬起手時,三寸厚的紅木長桌竟被貫穿,上麵出現了出一個掌印...
朱宏天嚇的兩腿一軟,跌坐在老板椅上。
“我如果真想殺你,你早就人間蒸發了,請自重。”
說完,李醫生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