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功夫不錯嘛!”吃驚過後,枯廋哼笑。
這些年來,不少對手都用單手接過他的氣浪。但無一例外,手指甚至手掌都被枯廋的氣浪切掉。
白乾坤手未傷,指未斷,足以說明他功力深厚。
“雕蟲小技也想傷我!”白乾坤笑道。
“有救了!”洪宇大喜。
剛才枯廋隔空將石獅子擊成粉碎,掌門卻毫發無傷,足以說明掌門是跟枯廋同級別的存在!
二虎相爭勇者勝,誰笑到最後不一定呢!
重新燃起生的希望,洪宇說道:“掌門,他們的同夥殺了咱們許多兄弟。請為兄弟們報仇!”
白乾坤眉毛動了動,報仇是必須的。今天還是白斬門成立以來,第一次被仇家上門圍攻。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第二種結果。
“放心,這裏不是菜市場,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看好你的女人就行!”白乾坤說道。他的意思很明白,這裏的一切交給他。
“是,遵命!”洪宇退到後麵,等待機會補刀。
枯廋聽了很不爽,他是來殺白乾坤的,然後跟陳凡去楊家取人參。白乾坤好大口氣,把他們當成可以隨意切的白菜!
“你……”
“我叫白乾坤!”白乾坤打斷枯廋的不尊重。
“哼!”枯廋心裏已把白乾坤看作一具還沒死,卻即將死去的屍體。懶得跟他廢話。
“白掌門,你是想自己了斷,還是被我打死?我勸你用手裏的劍自己了斷更舒服。否則,被我一下下拍成肉泥,那滋味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枯廋向對方發出死亡威脅。
白斬門的名號放眼全國還差些,但在東北省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進山請白乾坤出手的商賈大佬,哪個不是點頭哈腰。枯廋卻命令的口氣,讓白乾坤自己了斷。
在白乾坤聽來,這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白乾坤不知枯廋是何方神聖,眉頭擰著:“糟老頭兒,本事不咋地,口氣不小!我也命令你,從那崖上跳下去,不要髒了我的長劍!”
院子一側,有一處向外延出的懸崖,白乾坤有時會坐在上麵麵山冥想。他讓枯廋從懸崖跳下去,在枯廋聽來也是笑話。
“白掌門,說的一口好笑話!”枯廋笑道。
白乾坤眼中殺氣閃過:“老東西,闖我門派殺我門徒,去給他們陪葬吧!”
“嗤!”先前都是二人調侃對方,白乾坤將長劍抽出,劍尖指向枯廋。
“要死要活?”枯廋向身後問道。
“苟延殘喘不死,能說話就行!”陳凡說道。
“好!”明白了陳凡的意思,枯廋邁步向前。
長劍在手,白乾坤猶如多了一個幫手。
“老東西,小東西,你們最好一起上。我一套劍法下來,讓你們一起上路,豈不美哉!”白乾坤說道。
“你莫猖狂,誰上路不一定呢!”枯廋晃動身形,向白乾坤撲去。
枯廋善用拳腳,用拳掌揮出的氣浪殺人。白乾坤善用武器,一柄長劍橫行北方!
兩個不同武術風格的高手戰在一起。
蕭雲兒不是來報仇的,她的任務是找到齊麗婷。見洪宇孤零零站在那裏,向陳凡說道:“外麵的人死的差不多了,咱們去抓洪宇,找到人質回去領賞。”
陳凡的目的不是齊麗婷,他要保證枯廋的安全。拿下白乾坤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實話告訴你,我不是來救人的。我來殺白乾坤!陳凡說道。這裏沒外人,心裏話可以說。
“什你不找人質,不賺賞金?”蕭雲兒很不解。
陳凡點頭:“這位前輩是我朋友的姥爺,我要保證他的安全。你想救人就去吧。我做你們的後盾。”
陳凡準備在後麵幫忙,枯廋若敗陣,他上去幫枯廋。蕭雲兒若不行,他去幫蕭雲兒。
蕭雲兒此行無伴,才認識了陳凡。她很獨立,不需要別人幫。
蕭雲兒甩了下頭發:“我不用你幫忙,你盯好前輩的安全就好!”
“啪!”說罷,蕭雲兒腳尖點地,幾步來到洪宇麵前。
“把姓齊的女人交出來,饒你不死!”蕭雲兒說道。
“擦!”洪宇舔了下嘴,突然發覺蕭雲兒也是他喜歡的類型。
“小妞,齊麗婷我不會交出來,並且,你也要和她一樣,即將成為我的女人。給我過來!”洪宇覺得白乾坤肯定能殺了枯廋,不需要自己幫忙,揮動手掌來擒蕭雲兒。
兩撥人打在一起,陳凡在後麵坐鎮,枯廋和蕭雲兒誰不支,他去幫誰。
顯然,白乾坤和洪宇都高看了自己。
幾回合下來,白乾坤就覺得不是枯廋對手。即使他手裏有一柄長劍,非但傷不到枯廋,沉重的劍體反而降低他的速度。
“白掌門,你的血喝起來肯定大補!”逐漸占據上風,枯廋狂妄起來。
白乾坤不知道枯廋有殺人喝血的習慣,一時聽不懂。
“少廢話,誰殺誰不一定呢!”白乾坤揮動長劍繼續攻擊,隻不過,他的功力跟枯廋差了幾十年。
枯廋這些年喝高手的血,也為他提升功力有很大幫助。
二人繼續纏鬥十幾合,高低慢慢展現出來。
“可惡!”白乾坤體力漸漸不支,在枯廋的攻擊下向後敗退。
“砰!”
“哦唔!”
白乾坤一個沒留神,挨了一掌。身體一晃,差點摔倒。
“可惡!”白乾坤臉色驟變,沒想到,枯廋的掌力沉重無比。就如同被千斤鐵錘擊中臂膀。
見枯廋占優,另一邊蕭雲兒跟洪宇呈平手狀態。陳凡幾步來到蕭雲兒身邊。
“齊麗婷好歹是我妻子的姐姐,說,你把她藏在哪裏?”陳凡也加入到對洪宇的攻擊中來。
洪宇跟蕭雲兒武力相當,很難擊倒對方。陳凡的加入瞬間讓天秤失去平衡。
眨眼間,洪宇抵擋不住,向後敗退。
“可惡!”洪宇餘光看見白乾坤也在敗退。兩人都是自身難保。
“砰!”
“當啷!”
枯廋又一掌拍在白乾坤的手腕,長劍應聲落地。
“啪!”再一秒,枯廋沉重的手掌,拍在白乾坤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