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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白術的臉色很差勁,萬萬沒想到白及和張氏翻臉這麼快。
而且看郭香荷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幫助他的模樣,最重要,郭香荷明顯是在羞辱他啊。
要是繼續求估計也不會讓郭香荷回心轉意幫助他,眼下,再也不想委屈自己,裝作求人的模樣,既然不幫忙,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白術心中的想法和花氏想到了一塊,不愧是夫妻,兩人在很多時候想法都是一樣的。
和花氏對視一眼,頓時有了想法。
悶哼一聲,很不滿的看著白及道:“不管你怎麼說,我現在都是你大伯,上一次的事情我說過是無心那樣,你如果還一直堅持怪罪我,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左右該說的我都說了,求你們也求了,你若是想成為六親不認的人,隨便你吧。”
張氏心中堵了一口氣,特別是聽到白術這樣說之後,更是皺緊眉頭非常不滿起來。
冷笑一聲道:“好大一頂帽子扣在我們頭上,我們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何必把所有的過錯都甩到我們頭上來,整件事情跟我們可沒有多大的關係,若是你不算計白及,你去了皇城混不走之後回來,相信楚家也會有你們的一席之地。”
人品差還想扣大帽子在她們頭上,還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到她們頭上,憑什麼!
誰也不是隨便被人冤枉的不是,最重要是白術這樣的人,用得著討好麼?
白術氣衝衝的站了起來,陷害白及的事情是他心中的汙點,千算萬算沒算到白及會偷聽到他和楊老板的談話,並沒有為陷害白及感到後悔內疚,而是為策劃整件事情有漏洞而惋惜。
花氏站了起來,滿臉不忿:“好歹我們也是親戚,你們居然一點不念及親情,也罷,算是我們看錯了你們,還眼巴巴的來求你們,還來道歉,當真是我們的過錯。”
郭香荷一臉好笑的看著白術和花氏表演,兩人的反應太讓人覺得好笑了。
臉皮厚說的大概就是這種人吧。
白仁也道:“算我小時候白疼你了,沒想到你居然一點親情都不顧,我們一家要是再找不到事情做,就要喝西北風了,看到我們家這麼慘,你居然一點不幫忙,白及,你真的夠可以。”
他是很生氣的,以前的白及是沒見過世麵的模樣,來到安陽城的時候,什麼都不懂,對什麼都好奇,結果現在傍上了楚家人之後,卻傲氣的還記仇,不就是算計了他一下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到最後什麼事都沒出,憑什麼那麼不開心啊,他就想不明白了,白及為何這樣記死仇。
郭香荷忍不住的拍著手掌來,這一家人還真是奇葩啊,難道他們算計了白及,還指望著白及費心費力的討好不成?
更重要的是,白仁說的那一番話,根本就沒有一點後悔內疚的意思,明顯是在埋怨白及斤斤計較啊,可白及的遭遇是小事麼!要不是他們當時態度強硬,白及的下場不用想也知道啊。
對郭香荷突然拍掌,白仁的臉色微變,道:“你愛幫忙就幫,在一旁看笑話有意思麼?”
郭香荷聳聳肩,嗤笑道:“自然有意思啊,我就是看清楚了你們一家的嘴臉才覺得有意思的,厚顏無恥說的就是你們吧,瞧一瞧你們說的話就看出來了,也甭在這裏埋怨誰了,也別說白及什麼什麼的,若是你們真悔過,真知道錯在什麼地方,也沒臉來找白及了,我就琢磨著,你們當真有點不要臉啊,還口口聲聲埋怨白及。”
白術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站起來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啪”的一聲在客棧之中回蕩。
頓時引起了掌櫃還有小廝的注意,兩人都警惕的看著白術,隻要白術敢做出格的神情,他們得立刻上前阻止,畢竟,郭香荷可是楚公子的朋友。
郭香荷臉上的笑容更甚道:“脾氣挺大啊,怎麼,我說到你們痛楚了?你們走吧,實在是不想跟你們說太多話,我們不會幫你們的,現在不會幫,以後也不會幫,還有,白及以後的發展會很好很好,你們要是羨慕嫉妒,時間長著呢,希望你們能堅持住,看到白及越來越好。”
白術一家待不下去了,總覺得再待下去要暴怒,會忍不住對郭香荷動手的。
花氏憋著一口氣,以前都是她在別人麵前囂張,如今虎落平陽居然被郭香荷壓著欺負。
一個鄉下丫頭啊,居然也站在她頭上欺負,還有張氏,以前在她麵前真的是大話都不說的。
伸出手指著郭香荷,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知道為什麼了,以前白及和張氏不是這樣的,都是你,都是你在一旁挑撥離間是不是,肯定是你在裏麵挑撥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才會這麼糟糕的。”
張氏很厭煩道:“厭惡你們完全是你們對白及做了那樣的事情,跟香荷一點關係都沒,你們完全用不著把一切怪罪香荷,我們家以後好不好都不會再求你們,這裏是二兩銀子,當初白及來安陽城麻煩了你們家。”
說著打開錢袋拿了二兩銀子出來,放在了花氏的麵前。
白大夫本來沒有什麼親人,所以她格外珍惜白術一家,以前就算花氏囂張她也笑眯眯的忍著,因為不想鬧僵。
哪知道,白術和花氏沒了良心。
這二兩銀子算是她對整件事情的一個了結。
之後,兩家人隻怕也不會走動了。
白術看著桌上的銀子,感覺張氏在侮辱他,氣得咬牙道:“我還不需要你的施舍。”
張氏很平靜道:“這隻是我的感謝罷了一碼事歸一碼事,白及來安陽城的頭三日在你們家吃了飯,左右也是要花銀子的,這些就當當初的補償吧,有件事情一直想不明白,為何你想著要算計白及。”
白術當然不可能說出原因。
再繼續留下隻會更丟臉,衝著花氏道:“走。”
花氏臨走把桌上的二兩銀子也順走了,而白術看見了卻一副默認的模樣。
郭香荷見這一場麵,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