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香荷很震驚,這倒是從來沒想到過的劇情,還能這樣做?實在是郭老太太的厲害啊。
別人家娶媳婦都是花銀子,她娶媳婦還賺銀子,果然啊,郭老太太當真名不虛傳。
柳寡婦很會察言觀色,見郭香荷來了興趣繼續繪聲繪色道:“朱氏也是可憐人被郭老太太欺負成那樣,我之前沒想到這家人名聲這樣差,要不然說什麼也不會嫁進來。”
郭香荷瞧著柳寡婦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心中一陣惡心,要說名聲差,郭老太太和郭長海名聲再差勁,估計也沒麵前這位差勁。
到處勾搭男人,這種女人還真是……
也不知道怎麼有臉說別人的,當然這些都是郭香荷心中的吐槽。
隻覺得柳寡婦還真有趣。
順著柳寡婦的話郭香荷點點頭道:“的確,我估計你之前也沒打聽過。”
柳寡婦手中的手絹一揮,可憐巴巴道:“可不是之前沒打聽過麼,郭長海很會說花言巧語,說跟家中的娘子感情很好,還說要納我為妾,我是死了男人的寡婦,能成為他的小妾也能接受,畢竟我年紀也不小了,隻是沒想到朱氏被郭老太太趕出家門了,更沒想到朱氏以前對你娘親做了那麼多的壞事。”
這些也都是聽到別人說起過的,她來這裏的目的可沒有忘記。
見郭香荷的表情似乎有所舒緩繼續道:“其實我知道當初有很多矛盾都是朱氏在中間挑撥的,朱氏現在走了,我覺得你們一家挺好的,雖然做不成家人,但怎麼說也是鄰裏鄰居不是,彼此之間也應該相互照顧。”
瞧著柳寡婦轉悠了這麼一大圈,終於說到正事上了,郭香荷來了興趣。
“你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她笑看著柳寡婦。
柳寡婦終於見到郭香荷臉上的笑容,還真以為自己的話打動了郭香荷,趕緊繼續道:“我對你們家是沒有一點惡意的。”
郭香荷看著柳寡婦道:“然後呢。”
柳寡婦突然覺得這個天有點聊不下去,苦笑一聲:“你們過幾日采收藥草,長海能不能跟著你們一起去啊,你看我這肚子裏也有孩子了,孩子出生要花費銀子,還有那麼大一個家要養活。”
郭香荷對柳寡婦的話並沒有多大的感覺,淡淡的道:“不能,別人采收的藥草我都可以收,但郭長海,你們一家采收的藥草我不會收購,愛賣給誰賣給誰去。”
她腦子有毛病才會答應收購郭長海采摘的藥草,就憑借著郭長海一家對她們家做的事,也不可能答應啊。
柳寡婦早就在壓抑內心的憤怒,遊說了郭香荷這麼久,結果一點效果都沒有。
頓時怒了,站了起來大聲道:“你就這麼小心眼,我都說了這麼多話你都不願意幫助我們家,你小小年紀怎麼這麼心狠呢。”
郭香荷就在回到柳寡婦在裝,剛才還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一不答應瞬間就翻臉,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這麼大聲是想要嚇唬她麼?
她也直接站起來冷笑道:“實話說了,要不是看著你有身孕,大門都不會讓你進,我怎麼心狠了你倒是給我說說啊,讓我去幫助一個差點把我爹害死的人?還是叫我去幫助差點害得我們家家破人亡的人?你是不是還沒睡醒?腦子還是糊塗的?”
柳寡婦悶哼一聲,很不舒坦:“可現在你們家日子越來越好過了啊,不也沒家破人亡。”
聽到這話郭香荷心裏那個氣啊,不過瞬間她笑了,笑著搖搖頭,埋怨自己怎麼跟這種人說話。
她沒了耐心道:“趕緊走吧,別讓我趕走你,想要我幫助郭長海這輩子想都別想,我家日子是好過了砸了,嫉妒了羨慕了?告訴你,我還得謝謝他們,要不是他們露出了那麼多惡心的嘴臉,我們一家估計還被蒙在鼓中不知道清醒。”
“所以啊,你不得好好感謝她們。”柳寡婦很傲氣的說著。
郭香荷冷笑一聲,湊近柳寡婦咬著牙道:“感謝?你想多了吧,我恨不得把她們抽筋拔骨,恨不得看著她們墮入十八層地獄,就他們做的那些事情下了閻王殿滾油鍋估計都算最仁慈的懲罰,你給我聽好了,我家有現在完全是因為一家人努力的結果,跟郭長海一家半文錢的關係都沒,少在這裏往臉上貼金,還感謝呢。”
對柳寡婦這種人也是無奈了,難道真的有臉皮比郭老太太還厚的人?
還讓她對敵人說感謝,搞笑不搞笑。
吳氏在屋中也聽不下去,走了出來冷聲道:“想要我們家幫助你們,想都別想,香荷說的對,幫助別人我們也不會幫助他們,對了,也別想再搗亂,香荷可認識知府家的公子,關係好好著呢,真要是出了事,你們一家都得去蹲大牢,嚐一嚐知府衙門的殺威棒。”
其實在剛才,柳寡婦還真的有了報複的心思,但聽到吳氏說的話擔心害怕了。
吳氏說的可不是假話,她也知道郭香荷認識知府家的公子,之前安陽城首富楚家的公子也來過。
瞬間熄滅了報複的心思:“反正你們都要收購藥草,隨便收購誰的不都一樣,難不成還分我們家的和別家人的啊,我們不過是想討口飯吃而已,你們也用不著這樣逼迫我們吧。”
郭長江實在是忍不住了,氣得從屋中衝了出來,指著柳寡婦就罵道:“誰逼迫你們了?你給我說清楚,還有,這話我撂這裏了,別想我們家收購你家的藥草,想要賣找別人去,還是香荷那句話,要不是看著你懷著孩子,大門都不讓你進,還給你臉了,居然在這裏叫囂。”
他氣的很,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就柳寡婦這種人,當真讓人生氣。
柳寡婦很不滿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是瞧不起我們家的人是不。”
她氣的很,沒想到郭長江一家這麼不給麵子,好歹她跟他們沒仇啊,怎麼還這般凶神惡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