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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壽不爽地癟了癟嘴,“小福寶長得比小琴好看多了,性格也好,還特別愛笑。跟著她,總有好事發生!”
“小少爺,你是不是也喜歡她啊?”
葉氏不在的時候,喜樂很很自然地喊喜壽叫小少爺。在他心裏,他還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下人。
喜壽很坦然地接受了這聲小少爺,驕傲地昂起頭來,說:“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刻你的木頭吧。”
說完,他一溜煙地跑到了花姨娘的屋裏,把葉氏想給喜樂說親的事,說得天花亂墜。
花姨娘不以為然,“何家的孫女又不是什麼皇親貴胄,她想說親就讓她說唄。”
“娘,我也想娶小福寶。”
喜壽對男女之情還是懵懵懂懂的,但他直覺,連喜樂這樣的鄉巴佬都能娶小福寶的話,他是正宗的縣令親兒子,憑什麼他不能。
如果小福寶嫁給了喜樂,那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娘,要是讓喜樂娶到了小福寶,那他就會壓我一頭啊!娘,何家有錢啊,又給皇宮做生意,到時候爹肯定會喜歡喜樂,不喜歡我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花姨娘這才意識到,如果葉氏說成了這門親事,對他們的影響有多大。
“還是我兒聰明啊!”花姨娘摟住喜壽,“娘馬上就去找媒人,給你說親去!”
這天,張春桃挎著籃子準備買菜,走在路上,總覺得有人指指點點的,背脊都冒著涼氣。
她看見前麵的曹嬸子,快步跑了過去,熱情地招呼道:“嬸子,你也買菜啊。”
曹嬸子見是張春桃,訕訕笑著說:“是啊,買點肉。”
自上回曹荷香做了不地道的事後,曹嬸子都沒臉見何家人。進出家門都不敢走正門了,就是在街上遇見何家人,也都避開。
她沒想到張春桃還不講前嫌,主動跟她說話。
“嬸子,您別跟咱們生分。我心裏清楚的,嬸子您是好人。”張春桃笑道,“別人做的事,跟你不相幹的。”
曹嬸子知道,他們沒有把曹荷香幹的混賬事怪罪到她頭上。
她眼眶一紅,揉著鼻子說:“我一直想上門跟你娘道歉,實在是沒這個臉啊。”
“嬸子,您來咱家做客可以,道歉可別再提了。”張春桃說得很真心。
其實這樣也好,她也不喜歡平兒的,曹荷香鬧了這麼一出,平兒也不敢來何家玩,清靜了許多。
曹嬸子瞟了瞟四周,把張春桃拉到了牆角,小聲說道:“何老大家的,有件事嬸子覺得有必要跟你說說。”
“啥事啊。”
“你知道嗎,仁善醫館的趙掌櫃,現在落魄得人不如狗了!”
張春桃愣住,反問曹嬸子:“這事跟咱家有關係?”
曹嬸子也是一臉為難,“外麵在傳,說是因為趙掌櫃得罪了你們何家,這才被解除了藥材商會會長一職,這會連掌櫃都不能當了。”
“意思是,他落魄了,都是咱們家害的?”張春桃回過味來了,“是哪個胡亂嚼舌根的,讓我知道了,一定要撕了他的嘴!”
曹嬸子連忙擺手,又說:“不止這些啊!”
張春桃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會有人對著她指指點點了。
“還有什麼?嬸子,你快些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