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司徒夜與他外出,說是要幫他打聽他的身世。
他們二人到了隔壁縣,又去了上官子騫出事的地方,一無所獲。
上官子騫覺得司徒夜不過是拿著他的事做幌子,因為他大部分時間都看店鋪和田莊,對打聽他的事,並非真得上心。
上官子騫心大,想著順其自然,便也無所謂。
他當是出去遊玩一趟,吃飽喝足後,先回了大溝村。
司徒夜則還在查看幾間空店鋪,比他晚半個時辰回來。
一聽到司徒夜大鬧老何家的事後,他馬上來到司徒老太的房裏,並且把柳錦柔也叫了過來,嚴肅地說:“奶奶,娘,不能讓小福寶做喜壽的童養媳。”
這事,司徒老太和柳錦柔已經聽說了,她們正打算明日去老何家問問情況,看能不能幫幫忙。
“老何家也不願意的,夜兒,你有辦法嗎?”柳錦柔問。
司徒夜冷峻的麵孔,泛起了一點點不易察覺的紅。
他咳嗽兩聲,沉穩地說道:“有辦法!”
說完,他扭頭看向司徒老太,“奶奶,隻要跟六叔說,小福寶是我的童養媳,花姨娘就無計可施了!”
司徒老太和柳錦柔一怔,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沒有說話。
她們太了解司徒夜了,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她們也很喜歡小福寶,可是這事也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不管是假戲真做,還是假戲假做,也都要老何家同意才行。
司徒老太慈祥地看著司徒夜,柔聲說道:“夜兒,老何家怕是不願意讓小福寶這麼早就做別人家的童養媳的。”
司徒夜眸光一閃,淡然道:“不過是權宜之計,並非真的。”
“但這事傳了出去,以後小福寶要再嫁人,就難了。”柳錦柔也很擔心。
這事關女孩家的終身大事,不能兒戲。
司徒夜心想,小福寶就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她以後隻會成為他的妻子。
可是這話他不能說出來,所以他隻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說:“奶奶,娘,你們覺得小福寶會一輩子都呆在大溝村嗎?”
這話,問得她們都不知該如何反駁了。
不知為何,他們都覺得小福寶不是普通的孩子,她應該有著更廣闊的天空。
如果她離開了大溝村,去了別處,她與司徒夜的這個所謂婚約,自然沒人知道,也就對她沒有影響。
司徒夜說:“對外,何奶奶隻需說舍不得小福寶,咱們又是一個村的,所以依舊住在自己家。”
“這些不過是搪塞花姨娘的一個理由,日子一長,村裏人說不定就淡忘了。”
“再說了,小福寶從來沒有在咱們家住過一天,有人非要計較這件事,他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我們兩家這這個婚約。”
司徒老太和柳錦柔左思右想,這是目前他們能想到,並且能辦到的,都點頭答應了。
司徒老太當下決定,去老何家商議一下,免得他們晚上睡不好。
老何一家與司徒老太她們商量了許多,都沒有意見。
何老太覺得這事得征求一下小福寶的意見,“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