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爺出生在動蕩的年代。
那個年代中,沒有點本事,是很難存活下去的。
馬爺就選擇了一個偏門。
賭!
從年輕的時候開始,便逢賭必贏。
這一輩子都沒有一場敗績。
依靠著手法,騙過了很多人。
三十來歲就是他的生涯巔峰時刻。
娶妻生子,幸福圍繞在他的身邊。
正處於巔峰時期的馬爺,也沒想著退出。
依舊依靠著自己的手法,去這兒賭,去哪兒賭。
賭博你可以一直贏。
但好運未必會一直常伴著你。
三十五歲。
馬爺繼續外出賭博。
當他再次回到家裏的時候。
才發現自己的妻兒全部都死在了亂刀之下。
大家都知道他做了東西。
就是沒有抓住他的把柄,所以才那他沒有辦法的。
但那一夥人卻不這麼想。
知道了馬爺是在戲耍自己。
輸了錢的人,怎麼可能心甘情願?
於是就帶著人找上門去。
恰好馬爺不在,那些人就拿著馬爺的妻子撒氣。
把馬爺的妻子給活活打死。
看著老婆和孩子倒在血泊之中。
馬爺整個人的精神崩潰。
也知道自己贏了賭場,輸了家庭。
也是從哪一年開始。
他洗心革麵。
不會在因為錢賭博。
但對於鬼手方麵,一直都沒有落下。
鬼手的名號也開始在河北一帶打響。
同時,號稱快手的人,也出自河北一帶。
快手得知鬼手這個人的存在後,就開始發起挑戰。
他認為這個世界上存在一個快手就夠了。
鬼手完全就多餘的。
強者是屬於一個人的。
於是快手把鬼手給約了出來,想要舉行一場隻屬於兩個人的戰鬥。
快手下的賭注就是手指。
他們這類人依靠著的就是靈活的手指。
隻有手速越快,才能夠欺騙住眼前的人。
沒有了手指頭,就等於是失去了競爭。
剩下的那個人,就是世界上當之無愧的強者。
當時的鬼手已經接近五十。
他已經依靠著乞討飄零半生。
而他把乞討的錢,留下一部分自己用後。
剩下的大部分錢全部都會捐出去。
這也就有了俠義之人的稱呼。
當然,他捐的時候都是匿名,從來都沒有人知道那筆錢是誰的。
差不多三十年間。
馬爺就匿名捐出了共計一百二十五萬元左右。
隨著互聯網的興起。
攝像頭的增加。
馬爺捐款的事情才被眾人所知。
再說回快手和鬼手的對決。
鬼手本來是並沒有答應快手。
因為這樣的比較,對於他自己而言,是毫無意義的。
而快手為了逼迫鬼手出手,就拿出了自己的全部身價。
他知道鬼手願意幫助窮人。
自己的家產加起來也有十來萬。
這對於鬼手來說是一個誘惑。
果不其然。
鬼手聽到有錢之後,答應了下來。
倆人在決戰時,不少人都在圍觀。
比賽的內容,現在沒有人記得了。
當年看過那場比賽的人,現在也都年事已高。
反正最後獲勝的是鬼手馬爺。
馬爺拿到錢之後,依舊把錢捐了出去。
而輸掉的快手,自己廢掉了自己的手,也銷聲匿跡了。
這就是關於馬爺的故事。
當年風光無限的一張、四派、九門、三十六賊。
現在是死的死,殘的殘,病的病。
這樣的叫法。
似乎也隨著我進入監獄的那一刻。
從這個江湖上消失了。
在過了一二十年。
也就沒有人還記得這些人了。
三十六賊中!
目前還存活的人,恐怕一半都不到了。
當初爭先恐後想要加入九門的人。
現在都對九門這兩個字是避之不及。
這些原本代表著權利。
代表著盜墓最為鼎盛和厲害的家族。
也逃不過被時代的淹沒。
不知不覺,我們幾個人聊到了很晚。
大家也都各自回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原本預定著是要出發的。
結果。
天空的雨不僅沒有變小,反而越下越大了。
藍莓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無奈的說道。
“這場雨還要持續三天。”
“一下雨,上山的路就更加難走,看來我們要推遲幾天了。”
這也是無奈之舉。
我也和三爺打過電話。
三爺表示理解。
他不可能走的這麼快。
所以,留給我們的時間,還是很充足的。
吃飯的問題,依舊是唐述下樓去購買。
偶爾需要什麼生活方麵的用品,我才會下樓。
我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酒店裏的。
畢竟外麵下著大雨。
哪兒也去不了。
“師父,唐哥口袋裏的女生是誰啊?”
麵對著張鬼的質問,我如實告訴了他。
張鬼聽到之後,整個人顯得格外的驚訝。
“我還以為是唐哥女朋友呢!沒想到……”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他的麵前,最好不要提起這件事,他會傷心難過的。”
張鬼也重重點了點頭,“我知道的!”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
張鬼這個人還是挺機靈的。
各方麵也都表現出了很聰明的樣子。
其實也是到現在為止。
他也不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
我也沒告訴他。
等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其實到現在為止。
我也沒有完全相信張鬼。
一旦告訴了他,他出賣了我們。
那我們可就麻煩了。
中午吃飯,我和唐述一起出了門。
在樓下買了一些飯菜,又去超市買了點東西就回去了。
也懶得再外麵逗留。
吃過飯,我們就看電視,啥也不做。
張鬼也開始覺得無聊。
“師父,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
“我們都在酒店裏悶了三天了,再不出去,我都快要發芽了。”
我對他說,“耐心點,等雨停下之後,我們就出發。”
“真的?好!”張鬼興奮的點了點頭。
“對了,我出去買點東西,一會兒就回來。”
張鬼笑著跑了出去。
經過這幾天的休養,張鬼的傷勢也都好了。
他現在出去,我也不用擔心什麼。
一直都到了晚上,張鬼也沒有回來。
這不由的讓我有點擔心了。
他是沒有手機的,所以我也沒辦法聯係他。
就在我們打算出去尋找張鬼時。
酒店老板跑了過來,用力敲著我們房間的門。
我走過去把門打開。
老板氣喘籲籲,指著門口喊道。
“你,你們的朋友,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