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讚幹布死後,原定繼承人是共鬆共讚,但因死於鬆讚幹布之前,所以讚普的位置就由共鬆共讚的兒子芒鬆芒讚繼承。
鬆讚幹布臨終前是叮囑論布噶,要好好的輔佐芒鬆芒讚。
可他卻沒有那麼做,而是把芒鬆芒讚當成了一個傀儡皇帝,自己手中掌握大權。
到670年(成宗鹹亨元年),時值武則天為帝。
以安定國內秩序為主,尚未考慮向外發展。
但芒鬆芒讚則因為吐穀(yu)渾事件後,唐廷處理軟弱而認為是發展的最好機會。
於是派大將向北線進攻唐之西域,先後唐龜茲、於闐、焉耆、疏勒四鎮。
芒鬆芒讚在西域用兵,使唐朝難以容忍,於是任命薛仁貴為邏些道行軍大總管,率兵十萬以護送吐穀渾回國為由,進攻吐蕃,準備一舉拿下拉薩。
唐軍此次進攻為吐蕃始料未及,芒鬆芒讚十分緊張,要論布噶前往前線指揮作戰。
在論布噶來到前線時,正是唐軍進攻河口的時候,吐蕃軍倉促應戰,沒多久便敗下陣來。
但由於唐軍後援不濟,未能乘勝追擊。
在唐軍返回途中,由於論布噶急於返回自己的損失,便率兵開始對唐軍進行反擊。
也是這一場戰役後,論布噶死在了大非川。
芒鬆芒讚以為自己被控製的時代結束了,可論布噶的兒子論欽陵又接管了兵權,完全控製住了軍隊。
擊退唐軍之後,論欽陵將自己的父親論布噶厚葬在了唐古拉山脈的比朗木山。
他念著自己父親的豐功偉績,覺得自己父親偉大的不屬於讚普。
而隨著鬆讚幹布一起下葬的那顆弗夜珠,也應該隨著自己的父親遺體下葬。
以此來彰顯出自己父親的偉大形象。
但他說到底還是個將軍,不能直接幹出來偷盜弗夜珠的事情。
一旦這種事情被傳出去,那麼他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丈。
考慮到這些因素,論欽陵找了幾個盜墓賊,讓他們去把鬆讚幹布裏的弗夜珠給偷盜了出來。
並且親自帶著弗夜珠,放到了論布噶的棺材中。
這也是為什麼,原本在鬆讚幹布墓中的弗夜珠,會轉移到別處的原因。
宋岩皺起眉頭來,“曆史上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王四指說,“曆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可也有些人專門記錄下來了這些鮮為人知的事情。”
“當然,這也是一個傳聞,畢竟論布噶的墓沒人找到過,那裏麵有沒有弗夜珠,誰都不知道。”
洞陰陽卻在此時點頭道,“說的和我知道的差不多,廖顏序也是把這件事告訴了我們。”
“弗夜珠大概率是在比朗木山,至於到底有沒有,隻有等我們到了,才能夠知道。”
宋岩聽完沒有任何情緒波動,“這些事情和我無關,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帶著他們找到人。”
“現在人已經找到了,我差不多也該離開這裏了。”
“怕沒那麼容易!”背羅鍋突然開口道,“你和他們一起來的,就說明你們是一夥的。”
“何況你知道了這裏的事情,除了跟著我們一起去之外,沒有別的選擇!”
宋岩不服氣的笑道,“我要走,你能攔得住我?”
他扭頭就往外麵走,可人抬起腿還沒有邁出門口。
背羅鍋已經到了他的跟前,並伸手抓住了宋妍的衣服。
宋岩也不甘示弱,回頭就朝著背羅鍋打去。
那一拳是宋妍用盡了全身力氣的,何況距離如此之近,在我看來背羅鍋是不可能躲開的。
再加上他年事已高,真要被這一拳打中,人都有可能丟掉半條命。
背羅鍋臉上卻沒有絲毫慌張,翻轉著手纏繞在了宋岩的手臂上,食指和中指並攏,用力打擊在宋岩的手臂上。
在距離背羅鍋僅僅還有幾公分的距離,宋岩把手給縮了回去。
背羅鍋又趁此機會,一把握住宋岩的拳頭,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拉,用自己的肩膀狠狠撞擊在了宋岩的胸口。
“啊!”宋岩慘叫一聲,人也直接從門口飛了出去,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太極拳!”藍莓凝視著背羅鍋,念出來了他剛剛施用的招式。
背羅鍋笑眯眯的收回手來,李長清走到我們的跟前,得意洋洋的說,“還好我師傅用的是太極拳,要是用的八極拳,你們的朋友就沒命了。”
火藥連忙跑了出去,把地上的宋岩給攙扶起來,“你怎麼樣?”
宋岩捂著胸口,麵色難看的搖搖頭,“不,不礙事。”
從這簡單的交手中,就不難看出來背羅鍋的功夫是真的了得。
宋岩可是經受過特殊訓練的雇傭兵,他都不是對手,何況我和藍莓呢?
就是不知道宋岩和火藥聯手的話,能不能是背羅鍋的對手。
要是倆人可以牽製住他,那我們就還有勝算。
不至於最後真正拿到弗夜珠的時候,直接死在這倆人的手裏。
三十六賊,果然非同一般!
我走到宋岩的跟前說,“對不起,我們一開始騙了你,但事情發生到現在,也是我們始料不及的。”
“為了你的安全,還希望你能繼續走下去,這也是沒辦法的選擇。”
宋岩麵對著我的道歉,不屑一顧的說,“你們中了別人的圈套,我卻中了你們的圈套。”
“如果一開始我就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會來了,盜墓啊!”
宋岩緊皺著眉頭看向火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為什麼現在會淪落至此?”
火藥抓著宋岩的那隻左手,低著頭沒有說話。
藍莓過來解圍,“宋岩大哥,現在說這些毫無意義。”
“你剛剛也看見了,他們不會輕易放你離開的,我們隻有團結起來,才能有活下去的機會。”
李長清笑著出現在我們幾個人前麵,“她說的沒錯,你們隻有團結起來,才能有一線生機!”
“不過,這個機會也很渺茫,我師傅可不會那麼輕易敗在你們的手下!”
“好了,閑言少敘,今晚你們就在這裏休息,明日一早就可以出去了。”
“還不行,我們的裝備還在車裏,車在修車行呢!”我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