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早有預謀

大家坐在一起吃完飯,一個個都變得精神起來。

王老大拿著撲克牌詢問著,“有沒有玩鬥地主的,一把一千。”

田屈一聽玩錢,立刻來了興趣,“來,閑著也是無聊。”

田家其餘的兄弟都不玩,火藥和藍莓也不加入。

王老大看向我,“三兒,來湊個人數。”

我搖搖頭說,“我不賭博。”

“等咱們賺了大錢,那一千塊還算錢嗎?”王老大慫恿著我。

一千塊錢都是普通家庭一年收入了,還算錢嗎?當然算啊!

田屈笑著說,“這樣吧!你就給我們倆湊個人數,輸了不用你拿,贏了也不沒你的。”

我爭執不過他們,隻好坐下來打了。

剛開始玩,王老大的手氣就很好,連續春天了三把牌。

他得意的向田屈伸出手,“拿錢拿錢,咱們可不帶反悔的,輸了不能賴賬啊!”

田屈拿出來自己的包,將一萬現金拍在桌子上。

“就這一萬塊,輸完我就不打了。”

王老大樂嗬嗬的洗著牌,“行行行,贏完就不玩了,用不了十次,那些錢就都是我的了。”

我也挺感慨王老大的手氣,聯係三把都是好牌。

雖然沒有翻倍,但牌相當順,一張閑牌都沒有。

不管他是地主還是田屈是地主,結果都是他贏,我們都沒有出牌的機會。

很快來到第六把,田屈桌麵的錢隻剩下了一千。

王老大開心的不行,看著發牌的田屈說,“田大叔,待會兒輸了,可別我欺負長輩啊!”

田屈笑道,“怎麼會呢?咱們就是隨便消遣消遣。”

牌發放完畢,王老大拿起自己的牌,看著牌樂嗬嗬的不行。

我本以為他這次又贏定了,可誰知道反轉來的格外的快。

王老大就出了一張牌,就被田屈給反春天了。

王老大看著自己手裏的牌,又看了看桌麵田屈的牌,倆人的牌都很好。

反而我手裏的牌卻格外的雜亂,連一張A都沒有。

“啪!”王老大猛的一拍桌子站起來,“你出老千?”

田屈麵帶笑容的問王老大,“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出千了?”

“你能贏我,我就不能贏你了嗎?”

田屈低頭數著自己的牌,“反春天一番,再加上雙王炸,一共四千塊。”

王老大氣呼呼的看著田屈,也隻能憋屈的坐下。

現在我也終於反應過來,田屈的確是出千了。

而且他在一開始就在出千,他是故意讓王老大贏了,然後再讓王老大輸錢的。

我用腳尖碰了碰王老大的腳,想提醒他別玩了。

他是玩不過田屈的。

可王老大已然是氣急了眼,絲毫不理會我的提醒,繼續開始了下一把。

這一把不出任何意外,又是田屈贏了,而且手裏還握著兩個炸。

王老大不但把剛剛贏了田屈的錢給輸了,還自己搭進去一千塊。

“接著來僿!”王老大把錢丟在桌上。

之前我看過他和周老、王四指一起玩,他的技術是不錯的。

但在出千麵前,技術顯然差了一大截。

半小時不到,王老大足足輸了有四萬塊。

王老二過來勸說,“哥,別玩咯,繼續玩下去,褲子都要當咯!”

王老大依舊不理會別人的勸說,還是想要和田屈比一比。

田屈也開始勸說他,“要不別玩了,繼續玩下去,你還是會輸的。”

王老大不服氣的說,“我不信,我非要贏你一次。”

田屈無奈的搖搖頭,“出門在外切記和不熟悉的人賭博,賭桌之上十賭九騙,從來都不是一句空話!”

“少屁話,發牌。”王老大不耐煩的催促著。

王老大拿著牌的手都在發抖,他之前不是沒輸過,卻沒有輸過這麼多。

四萬塊都夠兩兄弟吃喝不愁好幾年。

當金額來到五萬時,田屈主動停了下來。

“王老大,你都欠下我五萬了,我到現在一分錢沒見著啊!”

“想要繼續也行,你得先把五萬給我!”

王老大怒視著田屈,“接著來,我還沒說不玩了。”

田屈笑道,“這樣吧!五萬塊我也不用你還,但你要欠我一個人情。”

“嗯?”王老大愣住了,“此話當真?”

“哥!”王老二急忙去攔王老大,“誰知道對方要你做什麼,你不能答應啊!”

“咱們身上不是沒錢,湊一湊給他得了。”

從王老二口中不難知道,他們的身上是有錢,但並不夠五萬。

王老大推開王老二,“我有分寸。”

他看著田屈說,“我可以答應你,前提是不傷害我的兄弟。”

田屈笑著點頭,“好,一言為定!”

我從田屈的臉上看出了一抹陰謀得逞的表情來。

似乎一開始他玩牌局,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刻。

這是田屈和王老大之間的賭局,他輸了隻能願賭服輸。

我身為一個外人,自然是不好說什麼的。

第二天一早。

我們找了兩輛麵包車,朝著四十裏外的香岩寺而去。

香岩寺也叫無梁殿,坐落在龍山嶺南群山環抱之中,周圍桃紅李白,芳香四溢。

自建成以來就香火不斷,每年農曆七月二十九廟會,遊客絡繹不絕。

寺主體建築為石構無梁殿三座即東、中、西三殿依次排開。分別為地藏、釋迦、觀音三座佛殿。東、中、兩殿用抹角石梁與逐層藻井砌成,不用梁架,故稱“無梁殿”。

三大佛殿外施仿木構件,殿門兩側存金代石刻造像,觀音殿存丹鳳朝陽、犀牛望月。

中佛殿存秦瓊、敬德(唐代名將)二門神石刻像,這些造像線條簡練流暢,形象威武逼真,至今還曆曆在目,清晰可見,閃爍著我國金遼時期藝術的輝煌。

田屈看了看幾座大殿,對我們說,“還是分開去尋找吧!不管有沒有找到,最後都在門口碰頭。”

我們的人和他們的人四下散開去尋找,可在寺廟裏找了個遍,就是沒有找到仙鶴鐵片。

連有關的東西都不存在。

難道我們的分析的錯誤的?仙鶴鐵片不在這兒?

我站在大殿內,正思考著這個問題時,一個老和尚突然出現在我的麵前。

老和尚已經花白了胡須,他朝著我微微低頭,“阿彌陀佛,施主,麵門發暗,近來怕有禍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