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貼心啊!”呂碧蓮從衛生間出來,聽了我們的談話,撇著嘴說。
張桂雲沒理她,對我說:“你去玩,幫我把這個小妖精的褲子都贏過來。”
呂碧蓮漫不在乎,說:“內褲要不?我今天穿的可是蕾絲的,而且來的時候難受了一陣子,都濕了,原味的。”
我慢慢的適應了她們說話的方式,無奈的歎了口氣,過去坐到牌桌前。
這裏麵姓張的最穩重,朝我友善的笑了一下,正式開始。
我以前都是故意送胡,別人胡什麼牌自然能看出個六七分來,上來就先胡了姓夏的一把。
姓夏的倒沒說什麼,直接給了錢。
到第三把卻是胡了呂碧蓮。
呂碧蓮錢是給了,嘴也沒閑著,嗲聲嗲氣的說:“吆,真要贏姐姐的內褲啊?看來今天晚上不劈腿都不行了。”
我被她說的不好意思,可是手下不留情,接二連三的胡牌。原本姓張的還贏了錢的,現在也輸了。
呂碧蓮對著廚房大喊:“姐,你快點行不行?他太厲害了,我可受不了了,再過會兒,要用身子抵債了。”
正好張桂雲走了出來,撇著嘴說:“就你,白給人家要不要還另說呢!”
我看她出來,連忙讓開讓她玩。
幾個女人立時混戰成一團,呂碧蓮的嘴依然說這個道那個的。姓夏的女人慢慢的也開始加入到她們的行列,說起話來也粗了很多。
最後,張桂雲伸手到下麵,握著我的手,時不時的扭頭看著我,一臉的溫柔。
一直到淩晨,幾個女人還沒有休息的意思,我這些日子也沒睡好,實在熬不住了,說:“我回去了!”
張桂雲卻說:“時間不早了,你別回了,就在這裏睡吧!”
我看看時間,也不推辭,過去倒頭睡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一個人來到床邊,趴過來在我臉上吻了一下。
我開始以為是張桂雲,眼睛也沒睜,順手抱著她,將她帶入懷中,摸著她的胸,卻聽她說:“小混蛋,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啊……”
我聽著聲音不對,猛的彈了起來滾到床邊,借著月光一看,剛才自己抱著的不是呂碧蓮是誰,諾諾的說不出話來。
呂碧蓮連忙豎起指頭放在嘴邊,示意不要出聲,繞到我身邊,坐到我的懷裏,說:“別出聲!她睡著了。你用不著大驚小怪,我的確是看上你了,不過沒打算和你長相思守,要是你想,我們就來一次。明天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怎麼樣?我覺得我不比誰差,對嗎?”
我猛的將她推開,冷冷的說:“你快出去!要是讓姐看到了對你也不好!”
“難道你對我一點好感也沒有嗎?”說這話,她將外套脫了,看樣子還想脫裏麵的襯衣。
我有點火了,壓著聲音說:“你出去,要不是怕我姐知道了傷心,現在我就叫起她來。”
“哼!”呂碧蓮冷哼了一聲,衣服也不拿,衝了出去。
我無奈的歎惜著,沒想到這個社會已經變成了這樣,又怕她跟張桂雲胡說,躡手躡腳的過去,趴在門口。
房間裏,張桂雲笑的快合不攏嘴了,卻不得不壓住聲音,說:“相信我的話了吧!你也沒必要生氣,他對誰都這樣。”
“你還說呢!我是第一次這麼丟人,以前那些都是硬貼,沒見過這樣沒欣賞眼光的。真是氣死人了!以後他就是硬貼我,我也給他踹到一邊去。”
“行了,睡吧!還好意思說,非留這裏,攪了我的好事!”
“別得了好還耍貧了,我留下來不是為了讓張菲菲和夏紫娟不瞎想啊!都是為了你好。”呂碧蓮裝著委屈的說。
“那可不一定,誰知道人家會不會想我們兩個可能要一起和他做啊!”
“去你的!最不正經的就是你!說實在的,要是我剛才真的想和他做,你怎麼辦?”
“把他掃地出門!不過,我敢確定他不會。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呂碧蓮起來匆匆的走了。
張桂雲來到我睡的房間,躺到我的身邊,從後麵抱著我。
我醒過來,怕又是呂碧蓮,將她的手拿開,撤身向前轉過來,看是張桂雲,又重新躺下。
現在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語言,相擁到一起。
張桂雲嫵媚的笑著,吻了我一下。
我覺得好像跟這個女人有過很多次了一般,很自然的伸手到她的衣服裏,撫摸著她豐滿的胸,兩個指頭輕捏著上麵的突起,溫柔的揉著,挑逗著她的激情。
張桂雲“嗯”了一聲,說:“你……你這個家夥還挺有經驗!啊!”
在她說話的時候,我的手指用力,讓她微微的感覺有點痛,卻又從痛中找到了快感。
她隻穿著一件單衣,我很容易給她脫了下來,她也很配合的抬起身子,讓我把衣服從身下抽出來扔到床邊。
她靜靜的躺著,我側著身子看著她傲人的胸,低頭用抿著的嘴唇碰著她的胸,來回擺著頭。
張桂雲沒有阻止我,隻是小聲的叫著,在我翻身要上來的時候主動的將腿分開。
一場激烈的暴風雨終於平息,喘著粗氣,相擁著,回味著剛才那靈魂遨遊天際的快樂。
張桂雲在我的耳朵上吻了幾下,溫柔動情的說:“弟弟,你真好!”
我笑著說:“舒服嗎?”
張桂雲點點頭,讚賞的說:“其實昨天晚上呂碧蓮到你這裏我開始就知道。你真好,沒讓姐姐失望。”
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有了這層關係,加上我的工作的確很出色,張桂雲對我更是青睞有加。
我除了幫她經營公司,自己開始籌劃自己的事業。
創業很艱難的。
不過,我有一個奇怪的想法。
這個想法來源於電視上的一個演講節目。
在這個節目中,一個演講者提及商品的時間錯位問題。他的觀點觸動了我的心。
我考慮了很長時間,覺得三年前做農機生意,失敗的關鍵就在於時間的錯位上。
對於一片相對閉塞的地方,那個時間的確無法改變農人們幾百年來形成的耕種習慣。
也許,現在可以了!
當然,我也不再是以前的那個輕狂的我了。
等張桂雲這邊上了渠道,我跟她說要回去一趟。
回到城裏,我去找婁秀秀。
不想,在小區裏見到了葉蘭。她可能是因為結婚的事還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問:“你怎麼來了?”
因為知道她結婚了,也沒了激情,說:“我來找婁秀秀說點事。”
她的眼神變的複雜起來,過了很久才說:“你還找她幹什麼?那個女人……嘖嘖,公司還給了前夫不說,聽說好像還跟他在一起住了挺長時間。後來,人家又不要她了,這才回來。”
要是以前聽到這個消息,我肯定扭頭就走。
可現在,我隻是聽著,最後笑了笑說:“我是找她有點別的事,順便看看孩子。”
這個時候,有人在樓上喊了一嗓子。
葉蘭連忙說:“我上去了!”
見了婁秀秀,我沒問她跟鄭名則的事,隻是問是不是能繼續代理農機銷售。
她疑惑的望著我,問:“難道你還要去碰這個禁區嗎?”
我鄭重的點頭,說:“一定要碰!”
婁秀秀到屋裏拿出一份協議遞給我,說這份協議本來簽了五年,還有兩年的時間,你可以去聯係。
我拿著協議,有些一籌莫展,可硬是說不出讓她跟我一起的話。
婁秀秀好像也沒有那個想法,淡淡的說:“你去找個人,應該能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