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鸞冷冷的開口,開玩笑,誰有空跟他開玩笑呢!
“阿鸞,你不要胡言亂語了!”雲非澤冷聲一喝,白傾鸞這是鐵了心的,要找大家的不痛快。
“我沒有胡言亂語啊,我隻是告訴你們,我沒有開玩笑,我就是要殺了他!你們留我在這裏也無妨,但是今天的事情,隻是一個開始。”
白傾鸞十分坦然的回答,可笑,雲非澤他們就算再厲害,還能堵住事實不成?
在場的人聽到白傾鸞的囂張言語之後,個個都震驚不已了,這樣的人如何還能夠留在這裏,這不是要給他們添麻煩嗎?
他們見過刺客,卻沒有見過這樣囂張的刺客,簡直狂妄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皇上,此女如此的囂張不知悔改,臣等認為應該將她打入天牢,斬首示眾!”有禦史立馬上前進言。
“皇上,臣等也認為,不管此女是何人之女,但是也不能姑息寬恕,否則對墨翼會造成滅頂之災!”一人說話之後,其他人立馬紛紛開口。
皆是要將白傾鸞處置格殺的。
“現在是要你們替朕來決定要怎麼做了?”雲鎬天目光沉沉的,環視了所有人一眼:“現在是覺得,朕的性命,是一個柔弱女子能取的了?”
雲鎬天一句一句的反問:“別人會除之而後快,朕卻不會這麼做,朕歡迎刺客來,這樣時刻提醒朕,朕要時刻要小心,不能安於現狀!”
雲鎬天的話,聽得所有人都一愣,話雖如此,實際上,根本就是要保下白傾鸞啊!
到底此女有什麼出色之處,非要這樣保下她,就算不殺她,也該將她打入天牢才對,現在竟然還要將她嫁給太子,這是何道理?
“皇上,這事危險啊!”一個剛直的禦史仍舊是跪在地上開口,頗有一種要挾雲鎬天的意思。
“危險?危不危險朕心裏麵自然有數!”雲鎬天的聲音徒然升高了不少,氣勢四溢,讓所有的人都惶然的跪在了地上。
“母妃,父皇是入魔了吧?”雲非然看著這一幕,實在是讓他難以置信。
白傾鸞都已經把話說成這樣了,竟然還要留著白傾鸞?
“所以說,這個白傾鸞肯定不簡單,不然你父皇不會這樣強行的留下來她。”
榮妃冷笑:“現在看來,問題是出在白傾鸞的身上了。”
這個女人肯定是非同一般啊。
榮妃是真的對這中間的事情越加好奇了。
“母妃,你覺得今天白傾鸞能取消婚事不?”雲非然現在不是好奇雲非澤和雲鎬天了,是好奇白傾鸞到底還會給他們什麼驚喜,讓他們吃驚吃驚。
“除非白傾鸞有翻天的能力,不然的話,她走不出這裏。”榮妃淡淡的道,白傾鸞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功力高強的的人,如此一來,就看她還能夠有什麼法子了!
“也是,那就看看她還會怎麼做好了。”雲非然也覺得有道理。
“你們都回去,各做各的,耽誤了太子的大事,今天朕饒不了你們!”雲鎬天衝著所有人開口,顯然一句話,就是定了這一場事情的結果了。
不管誰阻止,婚事都繼續,白傾鸞都繼續是太子妃。
一時間,各人都愕然,沒有想到雲鎬天竟然就這樣什麼都不管。
“皇上!三思啊!”可是依然有禦史直言諫言,提出反對的意見。
“拖下去!”然而,雲鎬天卻是擺擺手,根本不再聽,直接揮手,讓人把諫言的人拖下去。
“皇上啊!妖女,這是妖女啊!”幾個禦史被迅速的拖下去,隻有慘叫聲回蕩在整個廣場上。
眾人大駭,看著幾個進言的禦史被拖下去,會有什麼下場不言而喻。
刺殺的人好端端的在這裏,但是進言的禦史卻被拖下去了,這樣的結局,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現在要是再說的話,最後,可怕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裏。
隻是這個未來的太子妃,還真是個妖女啊!
“皇上,在這裏耽誤的是我,你應該一視同仁的把我也拖下去。”白傾鸞聽著雲鎬天的話,不由地有些好笑的開口。
“阿鸞,你還沒鬧夠嗎?你今天還想要怎麼樣!”雲非澤極力的壓抑著怒氣,白傾鸞還嫌事情不夠混亂不成?
“阿鸞,朕是不會拖你下去的,你要是不想再有人被拖下去的,你就別玩了。”雲鎬天臉上的殺氣進退,笑的溫柔的看著白傾鸞。
“我想你們都誤會了,別說就幾個而已,有本事今天你就應該殺完全部啊,如果這樣他們都不知道反抗你這個昏君的話,他們也是活該而已。”
“死不死的,跟我無關。”雲鎬天擺明就是暴力鎮壓,所以這些人自己不反抗,她用得著關心這麼多嗎?
她現在自身難保,可憐不了雲鎬天的人。
“阿鸞,有話以後慢慢說。”雲鎬天仿佛沒有聽白傾鸞說的話一樣,讓所有人重新各歸各位,準備繼續來。
“雲鎬天,你們將天玥的攝政王妃弄成你們的太子妃,不覺得很可笑嗎?你們墨翼,就沒有女人了?”白傾鸞冷冷的反問,雲鎬天厚臉皮的程度,真是夠顛覆人的容忍的。
天玥?攝政王妃?
白傾鸞又說出來的一句話,讓剛剛不得不平靜下來的百官們又抽了一口氣,就是榮妃和雲非然都驚呆了。
天玥攝政王他們可是聽說過啊,威震四方,就算他們墨翼和天玥相距較遠,但是也是聽過的。
但是誰能想到,白傾鸞還是攝政王妃?
嫁過人的女人?
他們太子到底在想什麼呢?
“白傾鸞,你閉嘴!”雲非澤忍不住的上前,一把抓住白傾鸞的手,將她扯到自己的跟前,重聲警告!
“太子殿下,為什麼我要閉嘴,是因為我說的不對嗎?”白傾鸞望著雲非澤:“還是我說出來了,你不光要逼一個不想嫁給你的人和你成親,這個人,還曾經嫁給別人的!”
“白傾鸞,你以為說這個有什麼用?你就算是曾經嫁給慕容辰淵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