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坐實我們的關係

要是慕容辰淵能好好的告訴她,跟她說清楚,她未必一定要來回春穀的。

雖然她想恢複記憶,但是也並非隻是想著自己的心事情,不顧他人。

京城的情況不穩,慕容辰淵有事情纏身,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可是哪裏想到他當時去找慕容辰淵商量的時候,慕容辰淵,卻是一副不領情的樣子,還非要將他趕走,隨他做什麼都可以的樣子。

那她當時也就是無可奈何,便一個人就來回春穀了。

在這之後遇到的事情,也是她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你的意思是,是怪本王沒有陪你來回春穀不成?”聽到白傾鸞的話,慕容辰淵微微的挑了挑眉,語氣中帶有別有深意的問道。

慕容辰淵這帶有暗示性曖昧的反問,讓白傾鸞的臉唰一下就紅了,要不是他現在還隻是趴在慕容辰淵的胸膛上,他都要懷疑自己會,被慕容辰淵笑話了。

“慕容辰淵,你想多了,我沒有這樣的想法,你來不來都跟我沒有關係。”白傾鸞還是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要是怪慕容辰淵,那這都成了什麼了?豈不是顯得他很小氣?連這麼一點小事,他都要跟慕容辰淵計較,況且來回春穀隻是他的事情,這有什麼好怪,慕容辰淵的。

要是真的怪慕容辰淵,那他豈不是成了無理取鬧的人?他才不會給慕容辰淵有機會,來找他的事!

“沒有關係?白傾鸞,你確定你說的是真心話?”雖然看不到白傾鸞的臉,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慕容辰淵卻是,很有把握的,知道白傾鸞現在肯定已經臉色不自然。

這個女人現在不過就是在口是心非罷了,要是真的沒有關係,就不會偷偷摸摸的對她動手動腳,還不敢承認了。

“這當然就是真心話,不然你覺得什麼才是真心話呢?”白傾鸞冷聲的反問道,幸虧他現在不用對著慕容辰淵,不然的話肯定要露出馬腳的。

“真心話,大概就是你現在很擔心本王,心裏麵又覺得很感動,可是嘴上卻死不承認,白傾鸞你覺得本王猜的對不對呢。”

慕容辰淵隻是輕輕的一笑,衝著白傾鸞說道。

“慕容辰淵,你少在這裏自戀,自以為是啊。心裏麵的想法被慕容辰淵完完全全的猜到了,白傾鸞心裏麵又氣又惱的,嘴上連忙極口否認。

什麼感動擔心?這都是不存在的,他才不會承認,慕容辰淵所說的一個字都不會。

“白傾鸞你以為不承認事情就不存在的吧,你自己心裏想什麼,自己心裏很清楚,為什麼就偏偏不願意承認呢?你在害怕什麼?擔心什麼?”慕容辰淵卻是不讓白傾鸞來逃避,直接的把話給挑明白了。

這個女人平時在其他的事情上都是明明白白的,為什麼在他的事情上就非要這麼扭捏呢?到底白傾鸞還在計較著什麼?介意著什麼?

“慕容辰淵,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白傾鸞裝著不懂慕容辰淵的詢問。

他沒有不願意承認,隻不過感動歸感動,她還是有她所害怕和抵觸的。

慕容辰淵雖然也對她極好,但是慕容辰淵,終歸是慕容辰淵,他有太多他所不同的,有他的責任,他的目標,他的義務,他的承諾。

而她隻是一個平凡的女子,和慕容辰淵終歸是相隔太多。

他不想要慕容辰淵為自己改變太多,或者妥協退讓太多,因為這些很多的事情,其實慕容辰淵都並沒有錯,例如顧成君的事。

他雖然不能接受,但是,也知道慕容辰淵的做法並沒有錯。

慕容辰淵並不隻是隻有他一個人,也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子,他是一個天生的王者。

就有很多,他需要兼顧,平衡的事情。

這並不能怪他,怪隻能怪他們之間差距太多了。

白傾鸞心裏默默的想著,這些其實是他早就想明白了,隻是之前還是有自己的任性,不願意,去體諒或者理解慕容辰淵。

因為他覺得這並沒有必要和義務,體諒一個人,尤其是,在顧成君這樣的事情上,而現在白天人倒是明白了許多。

很多事情沒有必要太過較真,顧成君就是看中這一點,利用了她這種心理的弱勢,從而離間了他和慕容辰淵。

雖然說顧成君沒有一擊擊中,真的做到了什麼?但是實際上,她的工心計還是成功了。

想到這裏白傾鸞忍不住的暗罵自己太笨了,居然還是中了顧成君的陰謀。

“白傾鸞你又想在本王麵前裝傻不成?”白傾鸞這話,慕容辰淵是一聽就聽明白了。

還是想著渾水摸魚,裝傻充愣,不去正麵回答他的話。

“我哪有什麼裝傻承諾,我隻是實話實說。”抿了抿唇,白傾鸞又淡淡的說道。

白傾鸞借著慕容辰淵看不到自己,還是堅持嘴硬。

慕容辰淵微微的歎了口氣,決定不跟白傾鸞計較這麼多了,要白傾鸞這個倔強的女人承認服軟,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顧成君的事情,還有隱瞞你的事情,這些都太過複雜,也不是最要緊,你需要知道處理的,所以本王才不跟你說,這並不是因為不相信你,而是無關緊要的事,不必你去多管費心。”

在白傾鸞以為慕容辰淵已經放棄,不打算盯著她說的時候,卻又忽然自己一個的開口。

白傾鸞聽完了才突然明白,慕容辰淵是在跟她解釋,原來一直以來她糾結在意的這些,慕容辰淵都是知道的!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心情湧上白傾鸞的心頭,酸酸澀澀的,又是內疚又是感動又是委屈又是自責,連白傾鸞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有這麼多心情融在一起的時候。

她不應該這樣的,可是又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情。

“你想得太多了,我才沒有介意這些事情呢。”白傾鸞很是嘴硬的不承認,可是聲音已經變得很小,底氣一點都不足。

“安心玩,到這時候你還要根本王較勁什麼呢。”慕容辰淵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白傾鸞這典型就是非要擰巴著,“本王把話說到這份上,你難道還要懷疑不成?”

“我沒有懷疑什麼,你別誤會了。”聽了這話,白傾鸞更是有幾分的忐忑,他哪裏是懷疑慕容辰淵呢?他隻是有一些愧疚吧。

“沒有懷疑,那你還和本王擰巴什麼?”慕容辰淵才沒有相信白興倫的話,若是真的沒有較勁,就不會在這裏口是心非了。

“慕容辰淵,這分明是你在擰巴著。”白傾鸞小聲的嘀咕著,他哪有跟慕容辰淵擰巴呢,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的。

“罷了,你說是就是吧,反正你不過就是口是心非罷了。”慕容辰淵一副不跟白傾鸞計較的態度,淡淡的說道。

“慕容辰淵,你說誰口是心非了!”聞言,白傾鸞猛地就撐著慕容辰淵起來,一掌拍在了慕容辰淵的身上。

她口是心非?她怎麼可能口是心非?白傾鸞頓時被慕容辰淵給氣到了,蹭的就起身反駁。

“白傾鸞,你……”慕容辰淵也沒有料到白傾鸞會突然就起來了,還這麼一掌拍在他的身上。

他雖然還沒死,但是的確是內傷嚴重的,白傾鸞這樣,是想要他的命不成?

一刹那,白傾鸞也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整個人都呆愣了,她剛剛不是來真的,隻是一時激動,所以忘記了慕容辰淵是有傷在身了。

再說了,慕容辰淵這一直中氣十足的找她麻煩,所以她才會忘了這麼一回事!

她不是故意的!

白傾鸞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了,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的看著慕容辰淵,解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

“白傾鸞,你是想謀殺親夫不成!”看著白傾鸞緊張的樣子,慕容辰淵很是受用,捂著自己的胸口咳了起來,一副自己被刺激到了的樣子。

一下子,白傾鸞更加的焦急了,“你怎麼樣?有沒有事,你等著,我去給你找二穀主來!”

白傾鸞也被慕容辰淵的樣子給嚇到了,整個人都嘔不知道怎麼反應,隻想著去給慕容辰淵找大夫。

所以她幾乎沒有猶豫,立馬就起身要往外麵跑,去找人來給慕容辰淵看看身體。

然而,這才起身,手就被的猛地攥住,白傾鸞驚呼一聲,整個人被慕容辰淵扯了回去,讓她穩穩的跌落慕容辰淵的懷裏,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就看到慕容辰淵的臉漸漸的放大,兩片溫熱的雙唇覆上了她……

一下子,白傾鸞的眼眸猛地睜大,完全沒有預料到眼前的這個狀況,整個人都呆呆的,被動的接受慕容辰淵的索取。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慕容辰淵將她放開的時候,白傾鸞隻能身體身體發軟的靠在慕容辰淵的身上喘氣,更是不敢抬起頭來看慕容辰淵。

他們剛剛,在做什麼啊!白傾鸞又惱又羞,完全沒想到慕容辰淵突然做這種事情來!

這時候的白傾鸞比先前更加不知所措了,應該說,是更不知道怎麼麵對慕容辰淵了。

他們現在的關係,變得更加的混亂了,按道理,他們隻是約法三章的名義上夫妻罷了,現在做這種事情,這已經越界了!

一旦這樣失去了界限,變成模糊不清,白傾鸞就有種十分失控的感覺,她會迷失迷茫在這裏麵。

“慕容辰淵,你瘋了不成!”白傾鸞想推開慕容辰淵,但是又想起他身上的傷,最終隻是手貼在慕容辰淵的胸膛上,但是這樣看起來更有點曖昧,一下子,白傾鸞覺得自己的手都要發燙了。

慕容辰淵,真是給她找麻煩!

“怎麼,本王做什麼了?”看到白傾鸞焦急的樣子,慕容辰淵故意裝作不明白的反問,饒有興致的看著白傾鸞這麼焦急。

這丫頭,現在的臉皮是變得忒薄了一些。

“你!”白傾鸞想要控訴的,但是想到要說什麼,白傾鸞又詞窮了,真真是讓她急死了。

“好了,你說你這麼急做什麼呢?本王又沒做什麼!”慕容辰淵握著白傾鸞的手,有些無語的感歎道,這個女人,為什麼非要這麼的緊張呢?他難不成會吃人不成?

慕容辰淵甚是想不明白,他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還說你沒做什麼!”慕容辰淵這吊兒郎當,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態度,白傾鸞更生氣了,這哪裏是什麼都沒有做呢?

“本王又做了什麼了?”慕容辰淵又樂了,衝著白傾鸞又問,這他好像的確是什麼都沒有做的!

“你放開我。”慕容辰淵這無所謂的樣子,讓白傾鸞更怒了,隻想快點離開,根本不想搭理慕容辰淵。

“好了,這個事情你還能生氣?”見狀,慕容辰淵倒也不逗白傾鸞了,有些無奈地歎氣道,這事情在他看來都是純屬平常的,要是沒有多年前的事情,他和白傾鸞現在怕是連孩子都有了,還用的著現在這樣?

“慕容辰淵,你簡直無恥,混蛋!”白傾鸞更氣了,這事情怎麼就不能生氣了?這事情已經很大了。

“流氓?本王如何流氓了?”慕容辰淵皺了皺眉頭,完全是不明白白傾鸞的想法的,他現在哪裏就是流氓了呢?他做這些事情都是十分正常的。

“你別動手動腳,你放開我!”白傾鸞不想和慕容辰淵多說,這簡直就是在這胡搞蠻纏!

“本王動手動腳又如何,白傾鸞,你是本王的王妃!”慕容辰淵臉色又是一沉,對白傾鸞十分認真地說道,這女人,真的是能把人給氣死的。

“慕容辰淵,我們隻是名義上的,你少在這裏混淆視聽,把事情攪渾。”白傾鸞立馬不同意了,這什麼王妃,他們隻是名義上的。

“名義上的?”慕容辰淵眼眸咻地一眯,幽幽的開口,將白傾鸞往懷裏又扣了扣,“既然你覺得本王和你是名義上的夫妻,那就坐實了這夫妻關係好了,免得你覺得本王在占你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