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祭祀的事情,慕容青霖也稍微心情好了一些,一旦祭祀的事情能夠順利進行,那一切都不成問題了。
“這事情不能操之過急,還是得進行的差不多才開始比較好。”慕容辰淵還沒有開始處理祭祀的事情,就發生怪事的話,倒是不夠合理的。
慕容焱這才讚同的點點頭,“還是父皇考慮周全。”
這樣一想,慕容焱也放心了許多了,一早上的陰霾,也清掃了不少。
“這隻是我們對付慕容辰淵的磨難而已,隻要解決了慕容辰淵,再多的磨難都是值得的。”
慕容青霖想了想,又安慰慕容焱道。
“父皇,兒臣受教了,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激怒了的。”慕容焱長舒了一口氣,才點點頭的說道。
“你還年輕,現在已經做的不錯了,慕容辰淵沒有那麼好對付,我們千萬要保持冷靜。”這是慕容青霖這麼多年下來得出的經驗,因為這除了冷靜之外,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了。
“兒臣明白。”慕容焱恭敬的點點頭,慕容辰淵,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徹底的踩在腳底下的。
“不過,父皇,會不會慕容辰淵和雲非澤兩個人已經達成了和解,所以慕容辰淵才會幫雲非澤的?”冷靜下來,慕容焱想到刑場上的事情,才又擔心的說道。
如果兩人合作,那現在要慕容辰淵看著雲非澤,這就是給機會他們罷了。
“依朕看,並不會,雖然並不排除今天的事情是他們兩個串通一氣的,但是朕看來,他們要合作的機會很少,就算是妥協,也不過是雲非澤暫時妥協罷了,他們兩個最多是表麵上和睦,實際上勾心鬥角。”
“那他們就是不會合作,還會繼續互相對付對方?”慕容焱點點頭,自己也是比較傾向於這樣的想法。
以慕容辰淵和雲非澤兩個人的矛盾,的確是不可能互相真心合作的。
“必然是如此,不過不管是誰,都要好好提防著,尤其是雲非澤,最好盡快查到他的身份。”對於雲非澤,慕容青霖還是很忌憚的,雲非澤似敵非友的,不揭穿他的底細,他總歸是不放心的。
“兒臣認為,派人盯著慕容辰淵的人也一定會有所收獲的,這事情兒臣找顧成君問問。”慕容焱想了想,忽然想起顧成君這個女人,說不定能夠查到什麼。
“顧成君?她真的能如你所說的,有本事控製慕容辰淵?朕看來,現在兩人的關係,更加不妙了。”慕容青霖有些懷疑的想著,總覺得慕容焱想的有點不實際。
“父皇,顧成君這個女人秘密多著呢,等兒臣慢慢的一點點的發現她的秘密,總歸會找到點有用的消息的。”
對於顧成君,慕容焱還是很有把握,而且很感興趣的,尤其是,最近他才剛剛又發現顧成君的秘密。
“如此就最好了,不過這個女人隻能利用,就算給她太子妃的位置,也是暫時的。”慕容青霖放心下來,但是最後還是提醒了一句。
“父皇放心吧,兒臣對顧成君一點想法都沒有,更不會喜歡她,除了利用和調查慕容辰淵,沒有別的任何想法。”
顧成君一貫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再說了,顧成君心思太多了,而且已經是對慕容辰淵病態一樣的野心,這種女人隻合適利用。
“白傾鸞也是一樣,你別再惦記這個女人了。”點點頭,慕容青霖看了一眼慕容焱,又補充了一句,“女人,不是隻合適玩玩,不合適付出感情,這一點可是要記住了。”
對於女人,慕容青霖可是非常的警惕的,自己不會對哪個女人動心,也不允許慕容焱沉迷於哪個女人。
雖然慕容焱現在不表現出來,但是慕容青霖也是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惦記著白傾鸞呢。
不管是因為恨,還是因為愛,都不合適。
被一個女人左右情緒,這不是一個為君者該有的。
“父皇,兒臣對白傾鸞也不會有任何的想法,兒臣對白傾鸞表現出來的情意,也無非想要勾起白傾鸞的感情,也同時想要離間慕容辰淵和白傾鸞而已,並非真的惦記她。”
白傾鸞,他怎麼還會惦記白傾鸞這種女人呢!
“你能這麼想朕就放心了,成大事者,切莫被這些女人影響了,所以慕容辰淵早晚會被我們打敗的。”慕容青霖信心十足的說道,慕容辰淵這樣被女人所困的人,早晚會被他們打敗的。
“父皇教誨,兒臣必定會謹記在心。”他不會被白傾鸞耽誤影響,他不過隻是想著,早晚要對付白傾鸞罷了。
在宮外等著的白傾鸞,在不過半個多時辰之後,就看到了慕容辰淵出來,而且是安然無恙的出來時,不由地有點震驚的。
是慕容青霖沒有刁難他,還是真如慕容辰淵所說的,根本就是慕容辰淵早已經有應對之策呢?
“王爺,怎麼這麼快?”白傾鸞快步迎了上去,幫忙推著慕容辰淵的輪椅說道,“皇上沒有刁難王爺嗎?”
這些話,都是用隻有慕容辰淵能夠聽到的聲音說的。
“你以為呢?皇上命本王時刻盯著雲非澤,若是雲非澤再生事端就殺無赦,同時,本王也是連坐之罪,所以你可以告訴雲非澤了,真想對付本王,在宮裏麵搞點事情出來,例如刺殺謀逆這些。”
慕容辰淵看著白傾鸞這緊急之色,聲音幽幽的開口,充滿了別樣的意味。
這又想引起她的愧疚之心了!
白傾鸞瞪了一眼慕容辰淵的頭頂想著,隻是沒想到慕容青霖還是這麼手段卑鄙。
“白傾鸞,你是在本王的背後罵本王嗎?”白傾鸞在心裏麵琢磨的時候,慕容辰淵的話又傳入白傾鸞的耳裏。
“王爺,你多想了,我是在罵皇上卑鄙。”這人腦門背後是有眼睛的嗎?
白傾鸞心裏麵腹誹,還罵他,誰敢罵他攝政王呢。
“口是心非。”慕容辰淵頭也不回的說,所以白傾鸞並沒有看到慕容辰淵輕輕的勾了勾唇瓣,麵帶笑容的樣子。
“王爺,你覺得雲大哥會離開京城嗎?”白傾鸞也是想雲非澤要是能夠離開京城的話,那也挺好的,不用卷進京城的這些是非這裏。
“白傾鸞,你是異想天開,還是覺得你的雲大哥真是無害之輩,今天的事情你沒有看到?”慕容辰淵冷冷的怒聲反問。
讓雲非澤離開?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來的。
雲非澤要走,就不會來京城了。
“王爺,你怎麼就知道這是異想天開呢?誰知道你們兩個互相說了什麼,你們有什麼秘密呢!”白傾鸞並不讚同的反駁,“說不雲大哥現在就會改變主意呢?”
“他要是改變主意,他就不會來,他就會在慕容焱對他用刑的時候離開,就會在京兆尹抓住的他的時候提前走了,他寧願冒著殺頭的風險都不走,除了他根本就不怕之外,他還有事情沒做完,還要走。”
慕容辰淵冷冷的將事情全部挑出來,在白傾鸞的麵前說道。
“……”白傾鸞聞言,頓時不知道說什麼了,慕容辰淵所說的這些,好像都很合情合理,雲非澤的確有千百次機會逃走的。
“就你這種白癡,才會替雲非澤擔心,人家不知道比你想象中強多少。”慕容辰淵惡言惡氣的開口,毫不留情麵的教訓白傾鸞。
“王爺,你說夠了,好脾氣的人也會發火的。”白傾鸞被慕容辰淵教訓的有點沒麵子,有慕容辰淵這麼說話的嗎?白癡?他才白癡呢!
“難道本王說錯了?”慕容辰淵撐著腦袋,微微側首的斜睨了白傾鸞一眼。
“王爺,這是立場不同,看法不同罷了,實際而言,雲大哥無論有什麼目的,好像也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不是嗎?總好過顧成君,這麼明目張膽的攻擊我。”
聽到慕容辰淵一直針對著雲非澤,白傾鸞也絲毫不甘示弱的說道,比起雲非澤,顧成君似乎更加的具有傷害性。
“有時候會叫的狗並不危險,成君不過是表麵上跋扈一點罷了。”慕容辰淵亦是反駁,“況且,本王任由她放肆了嗎?白傾鸞,現在本王不要你對付雲非澤了,你也總不能一直讓本王對一個處處和本王作對的人許以好臉色吧。”
慕容辰淵說的條條是道,幾乎每一句都讓白傾鸞無法反駁。
“不針對你,你當然覺得那隻是跋扈。”白傾鸞撇著嘴小聲的嘀咕著,並不讚同慕容辰淵所說的話。
“成君已經不會在攝政王府了,成為太子妃之後,對你更沒有威脅,白傾鸞,你在緊張什麼?”慕容辰淵微微的轉頭,很是不解的望著白傾鸞。
“沒有人緊張,我隻不過是互為不同事情的立場舉例罷了,有些事情,王爺你心中有數,我同樣如此。”白傾鸞淡淡的解釋道。
“希望你真的心中有數。”慕容辰淵別有深意的說完,然後便不再說話。
一路回到攝政王府,兩人都沒有任何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