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淵,果然夠狠!”看到這一幕,別說狼群了,就連在一旁的獨孤北城也深受震撼,慕容辰淵這個勁敵,必須除掉。
“血蠱還在白傾鸞身上的話,慕容辰淵就做不了什麼!”看著慕容辰淵一個人力戰群狼,獨孤百霓整個人都呆了,對慕容辰淵又是愛又是恨,“這個男人,為什麼偏偏喜歡白傾鸞呢!”
要是慕容辰淵不是喜歡白傾鸞,那麼她是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救他的。
“他要是不喜歡白傾鸞,那麼這出戲有什麼用!”獨孤北城卻並不是這樣認為,要是白傾鸞沒用,他費那麼多心思用血蠱在她身上幹什麼?
“王爺,你讓我們來!”看著慕容辰淵一人在前,幾乎抵擋了所有的黑狼的衝擊,隻是即便是慕容辰淵這樣武藝高強的,身上也已經有斑斑的血跡,分不清是他自己的,還是黑狼的。
所以看到這狀況,三大護衛都極了,也不敢輕易的離開白傾鸞,眼睜睜的看著黑狼撲上慕容辰淵,每一次幾乎是不停一般左右反擊。
“站在本王身後不要動!”慕容辰淵頭也不回,身體幾乎卷進了狼群裏麵,同時根本不讓白傾鸞有任何的異動。
白傾鸞靜靜的站著,看著狼群朝著這邊撲來關鍵的是,眼神卻是盯著她,分明不是完全朝著慕容辰淵攻擊的。
問題出在她的身上,這一群狼,是想對付她的!
為什麼會這樣,這群狼為什麼要攻擊她?白傾鸞抿著唇,眼睛死死的盯著這些黑狼,一定是出問題在她的身上,要是她能引開這些黑狼的話,或者會有辦法幫慕容辰淵解決這些黑狼。
“奉一,這些黑狼是不是衝著我來的。”白傾鸞衝著奉一問,這種狀況,絕對隻有可能是因為自己!
“王妃,這是獨孤北城的陰謀,你身上中的就是血蠱,讓你身上的血散發出吸引猛獸攻擊的氣味!”奉一沉默了一番,點了點頭,將事情告訴白傾鸞。
果然是因為她!
白傾鸞死死的咬著牙,白傾鸞看著頭頂上時不時放下的箭,卻根本一頭狼都沒有射中,如果是這樣的話,慕容辰淵必須將這裏的黑狼全部殺死,她才能夠沒事!
而且,還得小心背後的暗箭才行!
“隻能這樣試試了!”白傾鸞取出自己的箭一把刺入自己的手臂上,一瞬間,淋漓的鮮血冒了出來。
“王妃!”看到白傾鸞自己紮上自己,奉一等人又是疑惑又是震驚,隻看著白傾鸞將血塗滿了一支箭,朝著最遠的一頭狼射了出去。
一瞬間,帶血的箭飛了出去,在箭矢飛過的瞬間,那些原本攻擊白傾鸞的黑狼竟然竟然一瞬間停了下來,然後朝著箭矢撲了過去,最後將中箭的狼生生的撕咬了。
“你在做什麼!”終於能夠喘一口氣的慕容辰淵,看到白傾鸞手上浸滿了鮮血,一把就扯下一塊布來,想要將白傾鸞的手給包起來。
這個女人是瘋了嗎?明知道血能夠吸引猛獸,還放出來!
“王爺,既然他們是想攻擊我,我躲在這裏不是辦法,狼那麼多,你一個人支撐不了的!”慕容辰淵不是鐵打的,所以她不能在這裏眼睜睜的看著,看著慕容辰淵一個人戰鬥。
“這與你無關,站著就好!”慕容辰淵本想好交待幾句,可是剛剛停下來的黑狼終於發現不對,立馬又轉身上朝著白傾鸞這邊衝了過來。
慕容辰淵頓時臉色大變,用眼神警告了白傾鸞一眼之後,又轉身衝了上去。
白傾鸞摸著手中的血,心裏卻沒有先前的緊張,將包在手上的布條摘了下來,白傾鸞立馬又放出了一箭,果然如先前一般,又是讓慕容辰淵得以喘一口氣,立馬解決了好幾頭狼。
“該死,白傾鸞她在做什麼!”看到狼群的屍體開始多了起來,白傾鸞卻仍舊完好的,尤其是她竟然還看不到白傾鸞在做什麼,而那突然放出來的箭,竟然漸漸的讓黑狼互相攻擊,屍體也開始多了起來。
這不正常,更不合常理,白傾鸞一定是有陰謀的
“那個女人,果真是不要命。”獨孤百霓沒有看清楚,獨孤北城卻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些箭上都帶著血,那是血蠱的血,當然能夠分散注意力!
他真是沒想到,白傾鸞竟然能夠做到這份上。
可惡,這樣的狀況下,的確能夠漸漸的解決狼群,最後他的計劃就會失敗了,必須得想辦法解決白傾鸞才行!
想著,獨孤北城的目光朝著慕容青霖看了過去,隻有他才能夠趁亂解決白傾鸞,還有慕容辰淵!
“動手,快將狼群都解決了!”同樣看到這一幕的慕容青霖,自然是不會讓慕容辰淵還有白傾鸞兩個人好好的活著回來。
如今已經讓他們置身於狼群裏麵了,可是慕容辰淵竟然還能夠以一己之力對付這麼多狼群,這簡直是要恨死他了。
這個人的實力,武功到底有多厲害,要是有朝一日慕容辰淵真的和他動手了,他根本就無力反抗。
他不能在讓幾天前的事情發生,他一定要解決了慕容辰淵。
那樣的話,白傾鸞也是不成氣候了。
聽到慕容辰淵下令,原本還在觀望的侍衛微微的猶豫了一番,最後隻能夠動手放箭,皇上都已經說了,他們也沒有辦法,隻能照做了。
一下子,站在了高台上看著這一切的侍衛同時放箭無數的箭矢全都落了下來,不光光是朝著黑狼射去,還朝著慕容辰淵射出。
“皇上,攝政王在下麵,不能放箭!”徐猛看著慕容青霖這種不顧性命的行為,這根本就是想趁亂解決他們王爺。
“徐將軍,下麵全是狼群,不放箭如何解決,你要準備看著狼群朝著我們這邊攻擊,最後導致我們全死在這裏,和攝政王陪葬嗎?這裏幾百條人命,他們的命不是命?”
慕容青霖倒是沒有生氣,反倒是衝著徐猛反聲質問,一番話說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甚是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