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哆嗦了一下身子,此時,武匈一個眼神,武清就立馬上前,一個眨眼的時間,就將月一扣緊製服了。
“放開我,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月一獰聲,使勁的想要掙紮,卻一陣劇痛傳來,她的左手就瞬間被武清擰斷了。
“攝政王妃,希望你說道做到才好。”武匈衝著白傾鸞警告道,說完,正要示意武清動手的時候,外麵匆匆跑進來一個山賊。
“大當家,寨主來了,要親自見你!”山賊匆匆忙忙的大聲道,這話說完,不管是武匈,還是武清,都變了臉色。
看著武匈和武清兩人的神色,白傾鸞倒是納悶了,這兩人還不是這裏的寨主,寨主竟然另有其人?
“寨主來了?剛剛到的?”武匈霍地站了起來,然後衝著武清道,“你看著他們,我先去看看。”
說完,武匈就匆匆跟著來人出去,不消一刻鍾,就到了後院,此時後院中站著一個白衣人,麵上帶著銀製麵具。
無麵人。
“寨主,你是何時回來的,怎麼都不通知一下武匈。”看到白衣人,武匈完全沒有先前的凶悍,變得如同溫順的小狗一樣,恭恭敬敬的在無麵人麵前行禮。
“我是為了白傾鸞而來,她現在是在這裏?”無麵人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來意。
什麼?武匈心底裏麵如同被一道閃電打到一樣,充滿了震驚,寨主竟然是為了白傾鸞來的?這怎麼可能?那個女人可是攝政王妃啊!
不過很快,武匈又覺得沒有什麼,他們當山賊的,哪裏會在意自己的女人是不是搶來的。
隻是寨主竟然會對白傾鸞上心,這倒是讓他久久不能緩過來。
這他們不近女色的寨主麼?真是太詭異了。
“回寨主,白傾鸞是在這裏,隻是寨主,你為了白傾鸞而來,是什麼意思?她可是攝政王妃啊!”武匈忍不住的詢問。
“為了讓你們送她回去。”無麵人也不廢話,直接的跟武匈說明白。
“……”武匈愣住了,隻是為了將白傾鸞送回去?這又是什麼理由,難道寨主不知道,攝政王是他們的敵人,白傾鸞又是攝政王妃,這可是不能放的呀。
不明白,武匈表示,自己不明白。
“寨主,攝政王和我們可是有矛盾的,就算我們不欺負女人,可是也不能這麼輕易的放白傾鸞回去吧?總得讓攝政王為此付出代價才行,不然以為我們黑風寨怕了她。”
“你想讓本王付出什麼代價?”就在武匈話音剛落的時候,麵前便傳來一道冷颼颼的聲音,武匈一震,猛地抬起頭來,卻看到無麵人的麵具拿下,露出的赫然就是慕容辰淵的臉。
攝政王?!
武匈呼吸頓住,猛地往後麵退了一步,連麵對猛虎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驚駭,臉色發白,哆嗦著嘴,“你,你是誰?”
怎麼慕容辰淵在這裏,怎麼慕容辰淵戴著他們寨主的麵具?
無數個疑惑在武匈的腦袋裏麵飄著。
“武匈,你連本寨主都不認得了?”慕容辰淵不做痕跡的笑了笑,衝著武匈語調微涼的開口。
“……”武匈還是驚的,“你到底是,寨主,還是攝政王。”
攝政王要是是他們寨主的話,這是為什麼啊,一個王爺建了一個山賊,這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他不是沒有好奇過自己的寨主是誰,但是真的沒有想過,這個人竟然會是攝政王。
官和賊竟然是一家?
天哪!
“自然兩者都是。”慕容辰淵又回答道。
“那這是為什麼?”武匈腦袋鬧哄哄的,突然而來的消息,讓他回不過神來。
“哪有什麼為什麼,京裏那位處處找事,本王便隻能自己給自己準備點輕鬆的麻煩,不然你以為,黑風寨為什麼還能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存在,正好,也能收攏一些想要打家劫舍的人,一並除掉。”
慕容辰淵語調極為不以為然的道。
你以為,以攝政王戰神的本事,黑風寨會能夠還在這裏留著?
武匈忽然想到白傾鸞的話,失聲道,“果然是攝政王妃,當真看得透。”
他以前還以為是他們黑風寨厲害,誰知道,這不過就是攝政王自己布下的一個陷阱啊!
武匈搖著頭,服了,他真是服了。
“哦,白傾鸞那女人又跟你說什麼了。”聽到武匈的喃喃自語,慕容辰淵又問。
雖然不用說,他也能夠知道,白傾鸞那個女人為了活命,應該是什麼都敢做的。
“王妃說……”武匈定了定,便將白傾鸞跟自己說的話全數複述給慕容辰淵知道。
“本王的玉鑒,她竟然也敢賣了!”慕容辰淵微微的咬牙道,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寨主,我們事先並不知道……”他這個寨主雖然表麵上是看起來清冷謫仙,但是他卻知道,寨主一般是不動手,一旦動手,那可是十分的凶殘的。
剛剛他還想讓白傾鸞和月一兩人互相交手,真是要完了。
“這件事作罷,就這樣安排吧,你們送白傾鸞回去,記得,不必告訴她本王是誰,同時,將月一扣押著,帶來本王的麵前。”
慕容辰淵並不多言,將事情交代給武匈之後,便揮手讓他去做。
“是!”武匈連忙點頭,然後匆匆的退了下去,快速的跑回去大廳裏。
“大哥,寨主為何而來?”武匈剛剛回到了大廳,武清就立馬忍不住的開口,寨主突然而來,實在是太意外了。
“回頭跟你說。”武匈看了眼武清,才又神色古怪的看著白傾鸞,“你跟我來!”
既然寨主要讓人送夫人回去,他也隻能送了,隻是現在這狀況,還得找合適的人送白傾鸞回去。
“你要帶我去哪裏?”看著武匈古怪的神色,白傾鸞不由地多了幾分警惕,小心的看著武匈道。
“談合作,你不是要談合作嗎?”武匈沒好氣的說道,但是語氣竟然沒有了先前的囂張,反倒軟了幾分。
這一下,不光是白傾鸞覺得不解,連旁邊的武清還有月一都十分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