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怎麼會是自己的女兒!”李姨娘上前了一步,又立馬退了兩步,“惜兒?惜兒你怎麼了?”
“惜兒妹妹被太子毒打,摔倒在了飯桌上,就成了這個樣子,李姨娘,你趕緊找人來給惜兒妹妹梳洗吧!”
李姨娘剛剛還在震驚的時候,白傾鸞就從外麵走進來,掃了一眼不敢上前去碰白若惜的李姨娘,眼底閃過了一抹沒有人察覺的笑意。
“娘,娘,你要幫女兒討回公道啊……”白若惜朝著李姨娘就撲了過去,可是李姨娘哪裏受得了這個,就是自己女兒也不能忍,連忙的衝著幾個丫鬟奴仆大喊起來。
“快,快把二小姐扶回房間,讓她好好梳洗!”李姨娘自知肯定是白傾鸞把自己的女兒害成這樣的,但是卻又不敢在表麵上顯露出來,隻能咬了咬牙,朝著白傾鸞走了過去。
“大小姐,怎麼太子會毒打惜兒,太子和惜兒一貫是關係非常好的……”李姨娘壓著心裏麵滔滔的烈火,勉強的扯著一抹笑容道。
惜兒在大庭廣眾的成了那副模樣,這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哪!
白傾鸞這個可惡的小賤人!
太子毒打她的惜兒?這話她是死也不相信的。
“妹妹說太子不能人道,無法生子,這樣在背後亂嚼舌根,太子沒有將她五馬分屍,原來是因為太子和妹妹關係好的原因啊!”
白傾鸞微笑著開口,關係好?關係還真是夠好的,她隨便一句話,就能夠讓慕容焱和白若惜反目成仇,當眾出醜。
“這怎麼可能,這是誰胡說八道的,賤妾一定要告訴老爺,將他抓回來亂棍打死。”李姨娘聞言火冒三丈,眉目都染上了狠色。
居然有人敢這樣造謠太子,潑髒水到她女兒身上,誰人這麼大膽!
李玉沉著臉擰巴著眉頭,還沒等她想明白是誰的時候,白傾鸞就直接的開口告訴她,“自然是我了,李姨娘需要我去幫你告訴父親嗎?”
白傾鸞雙手環臂,挺直胸膛,一副居高臨下的氣勢垂睨著李姨娘,聲音涼悠悠的,卻透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強大氣勢。
“大小姐,你怎麼能夠這樣汙蔑惜兒,惜兒平時是嬌蠻了點,但是她是無心的啊,造謠太子不能人道,那可是死罪啊,大小姐,為何要撒謊害惜兒啊,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告訴賤妾,賤妾會好好教訓她的!”
李姨娘聞言,整一張臉都變了,一雙眼無法掩飾深處的惱火,可是還是極力的壓住了,餘光似乎看到什麼,忽然就跪了在了白傾鸞的麵前,哭戚戚的哭訴著。
“我的惜兒,這可怎麼辦啊,大小姐你不能這樣對惜兒,她會死的,她會死的啊……”
李姨娘這一番痛哭流涕,呼天搶地的模樣讓菁葉不由地心生古怪,抬眸疑惑的看向白傾鸞,隻看她神色如常,似早有所料一般,菁葉又放心了點。
有小姐在,何須擔心那麼多。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你們又在鬧什麼!”正當白傾鸞垂眸不說話之際,白國鋒怒氣衝衝的聲音又傳來了。
還是這樣無趣的把戲,李姨娘,你能玩點新鮮的麼?
白傾鸞心裏想著,就看到白國鋒快步走了過來,連忙扶起李姨娘,態度變得十分的關心和緊張,麵上雖怒,可是聲音卻十分的輕柔,“你幹什麼,傷著了肚子的孩兒如何是好。”
白傾鸞又是眼眸一眯,玩味的看著李姨娘和白國鋒,看來她不在白府的這幾天,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啊。
目光流轉,白傾鸞看了一眼李玉一點都沒有顯懷的肚子。
有意思,有意思。
“老爺,老爺,你要救救惜兒啊!”李姨娘眼眶一紅,眼淚突然就像是不要錢一樣嘩啦嘩啦的留下來,聲音哽咽,聽起來十分的淒惶。
“惜兒怎麼了?”白國鋒聞言,眉峰豎了起來,臉上帶上緊張之色。
雖說白若惜是庶女,但是自小都深得白國鋒的寵愛,如今聽到愛女出事,怎麼能不擔心。
“惜兒被太子毒打了!”李姨娘泣聲說完,拿著帕子就把臉捂了起來,嚶嚶嚶的哭著。
“太子怎麼可能毒打惜兒,絕不可能,你別哭了,小心哭壞了身子,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何事。”白國鋒拔高了一絲聲調,嚴肅的衝著李玉命令。
“這是大小姐告訴賤妾的,賤妾也不知道發生何事,隻看到惜兒渾身邋遢滿是殘羹剩飯的被人抬回來,如今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李姨娘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著,四兩撥千斤的把事情推倒了白傾鸞的身上。
好你一個白傾鸞,我還沒動手,你竟然就這樣害我女兒,你真真是找死!
“什麼!”白國鋒一聽,整個人麵色大變,不敢置信的驚呼了一聲,“傾鸞,你說到底是什麼事!”
“李姨娘,我剛剛不是已經跟你說明了事實,你說不知道,是想糊弄父親啊?”白傾鸞神色淡淡的看著李玉,從這個女人從跪下來那一刻,她就已經知道李玉想玩什麼把戲了。
“你說惜兒告訴你太子不能人道,這事情是怎麼可能,大小姐,惜兒怎麼會對你說這樣的事情,大小姐,藥可以亂吃,可話不能亂說啊。”
李玉哭哭啼啼的哭訴著,白傾鸞,你這個賤人,你以為你這種彌天大謊能瞞天過海不成?
“李姨娘,你是親眼看還是親眼聽著我和妹妹說話,你怎麼就說我是亂說,你這意思是我詆毀太子不能人道不成?惜兒跟太子關係好,我跟太子關係又不好,我又怎麼知道他能不能人道。”忽然,白傾鸞神色一沉,厲聲反問。
“可是惜兒也不知道的啊,你,你跟太子……”聽到白傾鸞的分辨,李玉險些就失控大罵。
你好一個白傾鸞,如今竟然如此伶牙俐齒,狡猾如狐。
“我跟太子怎麼了?李姨娘又想說我跟太子有關係不成?”白傾鸞又緊接著追問。
“我、我沒有。”李姨娘自然不敢再說任何一星半點白傾鸞和誰和誰有染的事情,她可是吃了一個大大的啞巴虧,怎麼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