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成野真實身份

薑婉儀快速眨了眨眼,心道:哇,這是什麼配對,成野這小子好眼光啊。

溫琯玥雖然扭開了頭,但是薑婉儀還是嗅到了微妙的不一樣,她八卦地笑了笑,“你們有正事商討,你們慢慢聊,我去看看那邊有什麼好玩的。”

這正事咬字很用力,薑婉儀笑嘻嘻地離開了,溫琯玥耳根一紅也要離開。

不知為何,自從上次從成野那處走了以後,溫琯玥夢裏時不時就會出現成野的身影,還有兩人那夜的情景。

成野那占有欲滿滿的擁抱,那侵略性極強的眸子,總是讓她夜夜羞澀地驚醒。

如今本人就站在她的麵前,令她生出了無措感,隻能逃離。

成野上前一步,拉住了她,“那什麼,你近日可好?”

溫琯玥掙了一下,沒有掙開成野的手,她轉過身故作冷臉道:“很好,成將軍男女授受不親,請自重。”

成野的指腹在溫琯玥地手背上摩挲了一下才鬆開,“抱歉,一時情急。”

他鬆了手,溫琯玥另一隻手摸了摸剛才被圈住的腕子,她冷情地看著成野,從懷中拿出成野的玉佩,“還給你。”

這東西是成母自小給他的,溫琯玥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的,放在她身邊整日擾亂她的心神。

幹脆趁這個機會還給他吧。

成野卻當沒聽到一樣,露出燦爛如陽的笑容,“你一直帶著啊。”

這一句話讓溫琯玥破防了,說得好像是她多舍不得一樣,她把玉佩丟給了成野,轉身要走。

成野攔住了她,把玉佩又塞回了她手裏,眼神真摯,語氣鄭重道:“若是有朝一日,西州歸順雲澤,我們便不再是敵手,我可以娶你嗎?”

“你。”溫琯玥紅透了臉,又一次把玉佩丟了回去,“我們才見幾次,你就要娶我,輕浮。”

溫琯玥紅著臉走了,成野卻笑得開心,“溫琯玥將軍,我說真的,我想娶你為妻。”

成野吼得大聲,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個個都震驚不已,溫琯玥回頭瞪了他一眼走得更快了。

成野笑了一會兒,他收了情緒,把玉佩又帶回了胸口處,“走吧,老夥計,我們下次再把玉佩給她,多見幾次她就不害羞了。”

黑馬被成野牽著,打了個響鼻,馬匹回頭朝紅棗色的馬叫了聲,紅棗色的馬低頭吃草,不理他。

成野大笑,騎馬而去。

這次他在路上連休息都極少,快馬加鞭的用了四日就趕回了西州上源。

風塵仆仆的他,顧不上整理自己的儀容就去找了西州王,並獻上藥物。

能有醫治瘟疫的藥物對於如今的西州來說比黃金珍寶還要珍貴。

成野將藥物用在了軍中瘟疫比較嚴重的人身上,那幾人沒出兩天就能起身了。

這讓西州王大喜,賞成野。

可成野卻在此時給他潑了冷水讓西州王冷靜了下來,他沉重地將陸懷真的條件告知於西州王。

西州王瞬間從欣喜若狂變得蒼老哭喪,愁緒深深,難以言喻地情緒爬滿心頭,他頭疼的扶額,“成將軍,此事雲澤君主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哪怕是求和,上供?”

成野搖頭,他看得到陸懷真眼裏的野心,斷不是一些小小利益能打動的。

西州王又長長歎息,“歸順,這對一個國家來說是很難的事情,我們西州子民個個倔強,能治好瘟疫是天大的好事,可居於人下,著實有損國之傲氣。”

若是西州王同意了,不免多了許多罵名,他還在猶豫。

“父君,不能歸順。”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拓跋峰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他急匆匆地闖進來,擋在了兩人中間,氣憤地盯著成野。

成野不懂自己又哪裏得罪了這個草包皇子,他當沒看到一樣無視拓跋峰。

西州王嗬斥拓跋峰,“正商討正事,你來做什麼?”

拓跋峰道:“父君,若是歸順就正好成全了成野的詭計了。”

“皇子,胡說也要有根據,我成野做人一向光明磊落,何來詭計之說!”成野捏緊拳頭,每次正事這拓跋峰都要出來攪局,實在讓人生厭。

“嗬。”拓跋峰理直氣壯,好像真的有證據。

西州王拍桌,“皇兒,不得無理取鬧!”

“父君。”拓跋峰咬牙,這時候了他父君還幫著成野,他惡狠狠地刮了眼成野,心道:也怪他父親並不知道成野的身份才會這麼相信他,還好他什麼都知道了。

拓跋峰深呼吸了一口氣,直言道:“您聽我說,成野與那女將軍有情趣一事暫且不論,這雲澤國君主為何要救他,他一個敵軍的將領凍死在路上,對雲澤國君主來說不是更好嗎?”

拓跋峰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就不信一國之帝會突然好心的就是想就這麼一個敵軍將軍,來對他造成威脅。”

這話不假,拓跋峰說完,西州王沉默了,成野淡淡的憂傷解釋道:“救我的不是雲澤國君主,是皇後,她並不認得我,隻是見路上有人倒下了,就好心把我救回去了。”

“嗬,好心。”拓跋峰指著成野的鼻子道:“你被帶回去,雲澤國君主會一點都不知情?同在一個軍營裏的女將軍會當沒看到你?你光明正大拿著藥離開就這麼簡單?”

拓跋峰抱著手臂,冷笑道:“退一萬步說,就算你是無辜的,你能保證他們沒有詭計?說不定就是那雲澤國君主派那女將軍來g引你,你也不要假裝不知道其實你是雲澤國皇室之人,你這些年佩戴著的雲澤國皇室身份的玉佩是假的嗎?”

提及玉佩,成野啞聲了,他不是沒查過這個玉佩,隻是查到了一些細枝末節後他便不敢查了,這玉佩的來曆這草包皇子是怎麼知道的?

成野心裏提了起來,拓跋峰得意的挑起眉,“父君,你看,他心虛了,所以我們村歸順,歸順的話就著了他的道了,到時候西州不保,瘟疫也無法解決了!”

西州王的心不容易動搖,可成野若真的是雲澤國皇室的人那就另說了,就是他聯合陸懷真想瓜分西州之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