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暴雨淋濕

“徐伯!”

薑婉儀有些的擔心徐伯的身子,剛才那兩個小廝下手可是沒有個輕重的。

“沒事,我看他們也不順眼,當街欺負人的做法,實在可惡。”

陸懷真看著薑婉儀的那個模樣,對待自己猶如對待一個陌生人一般,心疼不已。

徐逸愧和薑婉儀一左一右攙扶著徐伯,徐伯這才勉強的站穩了腳跟。

在道謝之後,徐伯等人這才準備回去。

眼看著他們要離開,陸懷真立馬跟了上去。

好不容易找到了薑婉儀,他斷然是不能夠輕易的將她給再次放手了。

幾人走在前麵,陸懷真便是跟在後麵,就算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薑婉儀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這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帶著一絲絲的憤怒,她轉過了腦袋。

“這位公子,你是真的認錯人了,我和你素不相識。”

“薑婉儀,你是不是還在生氣,你聽話,跟我回去,我一定不會再惹你生氣了。”

陸懷真輕咬著嘴角,看著麵前的薑婉儀,麵對他這般的陌生,對於他來說,猶如刀割一般的難受。

“我不認識你,你還是別處再找找吧。”

薑婉儀看著眼前的這人,一點都想不起來過往的那些的事情,再者說,自己也是穿書進來的這個世界,第一眼認識的便是徐逸愧,自然認為這徐逸愧便是男主,而這個人,隻可能是在找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罷了。

如此想著,薑婉儀便是不將他給放在心上,轉身便是帶著徐伯繼續趕路。

陸懷真這次確定了,薑婉儀是真的不願意認自己,又或許是真的失憶了。

但是他多麼的不願意相信失憶這件事情,好好的一個人,原本在後宮內是多麼的無憂無慮,或是在太子府的時候,也是那般快樂的一個人,現在卻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種感覺,讓他備受煎熬。

既然薑婉儀正麵拒絕了自己跟著,陸懷真也隻能偷偷的跟在了他們的身後,防止那些壞人再次偷襲了去。

公子爺回到了府裏後,哎喲,哎呦的叫喚著。

躺在床上,在小妾的幫助下上了藥後,卻也隻能趴在床上,剛才那一腳,實實在在的摔到了屁股,就連腹部都疼痛難耐,缺有沒有辦法躺下,此刻的模樣,要多麼的滑稽就多麼的滑稽。

“爺,您好些了嗎?那些人都是什麼人?”

小妾在一旁柔聲的問道。

這一提到那些人,公子爺便是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來了我的地盤,那我可要讓他們好好的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眼睛咕嚕一轉,一個主意便是在心中誕生了出來。

公子爺朝著旁邊的小廝吩咐了一句,那小廝立馬便是會意,便是朝著外麵跑了出去。

“我看天色不早了,這天似是要下雨,我們還是快些找個店住下一晚吧。”

徐逸愧看了看天色,烏雲密布,看著樣子,也像是要下大暴雨的情況。

薑婉儀點了點頭,轉頭便是看到了身後的幾個酒館,便是走了進去。

“掌櫃的,要三間上好的房間。”

薑婉儀從口袋裏麵掏出了錢袋子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客觀,你們還是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那掌櫃看了一眼外麵的幾人,由於剛才幾人弄出來的聲勢浩大,他們一行幾人的事跡很快便是被鎮子上麵所有的人都看了去,此刻更是顫顫巍巍的說道。

薑婉儀皺了皺眉,不明白這有生意為什麼不做。

不過也沒有多想。

“多謝掌櫃的。”

出了酒樓,薑婉儀又去了另外一家,但是得到的回複都是一樣的,這不免讓她心生疑惑。

再去了下一家,果不其然,在進入說了要了房間後,那掌櫃的還是回複了同樣的一句話。

“怎麼現在都不能住宿了?”

薑婉儀皺了皺眉。

“你們就別問了,還不是得罪了那不該得罪的人,上麵下了命令,不讓你們住宿,你們還是找個地方躲躲雨吧,這天馬上也要下雨了。”

這個老板也算是熱心腸的,這麼多年以來都是在那個公子爺的管製下欺壓了許久,此刻更是敢怒不敢言,對於他下達的命令,也是不能不從,畢竟還要在這邊做生意的話,就必須要聽話。

薑婉儀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一路上的客棧都不接受他們,感情是被那公子爺給算計了。

‘轟隆!’

天空閃過一道閃電,天色也是肉眼可見的暗淡了下去。

“這下該怎麼辦?”

徐逸愧一時陷入了擔憂之中,眼看著就要下大雨了,如果再沒有住的地方的話該如何是好。

“前方有個寺廟,但是許久沒有人打理,你們還是快些去那邊吧。”

剛才暴打公子爺的一幕掌櫃的也是看在了眼裏,知曉他們也是心善的人,便是指了前麵的一條路說道。

“多謝掌櫃的。”

薑婉儀點了點頭,幾人還未走幾步,豆大的雨滴便是落下,幾個呼吸間,便是下起了傾盆大雨。

換亂之中,他們攙扶著徐伯,按照掌櫃的指示,來到了那破寺廟之中,但這一路暴雨的洗禮,幾人的身上也早已經是被淋成了落湯雞,看上去也十分的狼狽。

“今夜暫且就在這邊躲避一陣吧。”

薑婉儀凍得瑟瑟發抖,渾身都在發顫。

但現在有個能夠遮風避雨的地方屬實已經是不容易的了。

“沒想到那個公子爺竟然這般的霸道,竟然讓客棧不讓我們住。”

徐逸愧握緊了拳頭,心頭更是憤恨不已。

這人著實是可惡的緊,再加上現在徐伯的身子弱,被那群人打的一時半會也好不了,剛才又淋了雨,現在的狀況可是不容樂觀了。

“你們放心,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知道我的身子。”

徐伯感受到了兩人目光,對視了過去,便是擺了擺手,牽強的扯出了一個笑容來。

薑婉儀有些煩悶,可是現在卻沒有辦法。

就在一籌莫展之際,前方的一棵樹下,似是一個人影竄動,薑婉儀頓時警惕了起來。

“誰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