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下方客房內範仁與許玲花之間瘋狂的一幕。
李遠道看得三觀被顛覆,差點暴走。
他自問自己還算溫文爾雅,少有爆粗。
兩萬年的苦修,孤獨的錘煉,歲月的沉澱,讓他心境宛如磐石,少有事情能讓他起波瀾。
就算當初在宗門天夢山,麵臨化神大能降臨的威脅,他都能臨危不懼。
可眼前,範仁與許玲花兩人之間的事,他看得差點道心不穩。
“他們之間真是母子關係,還是範仁因為即將要與霍玉鮮成婚,而改的稱呼?”
李遠道深吸了口冷氣,臉上驚疑不定。
“人心不古啊!”
又觀摩了少許,李遠道如同在看著一場藝術成分拉滿的動作大片,心下感歎。
但,就在他準備收回神識的當口。
讓他道心差點崩塌的一幕出現了。
原本。
範仁還在茂林溪水間徜徉,凶猛狂喝,實在是太過口幹舌燥,趕緊喝水止渴。
不止如此。
他一人喝飽,也算是為許玲花代勞,不至於讓後者唇幹舌燥,當是一舉兩得了!
但緊接著。
畫風一轉。
範仁竟然從許玲花的身上,扯出了第三條腿。
他纏繞在手,如拿著雞腿在啃,也如同吃著黃瓜,那個起勁熟練!
不過一會兒,兩人又換了其他姿勢吃東西。
各種刺激開胃的調料,盡數加入。
隨後他們開始各種老傳統的專業對口,各種門門道道的精通,無不證明了他們都是超級老手了!
“嘶~”
“真是炸裂!”
“許玲花,竟然是雙姓人!!??”
“那霍剛是否知道此事?”
“而霍玉鮮和霍玉含兩個雙胞胎姐妹,是否是許玲花所生?”
李遠道此刻是滿腦子迷糊淩亂,感覺眼前的一家子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如果霍玉鮮和霍玉含兩姐妹,知道這些的話,會何等崩潰?
而不論是許玲花還是範仁,都是什麼好東西啊!
但說起來,這是他人的家事,也不好幹預。
李遠道心思電轉間,隻能無奈搖頭。
範仁和許玲花,繼續瘋狂著,戰況愈演愈烈。
要不是許玲花死死的壓製自己,她喉嚨裏遏製住的嗬嗬怪叫聲,早就闖蕩開。
那時候,整個霍家說不定就將籠罩在一陣靡靡之聲當中。
而其他人,早就睡得很死。
包括有著地境宗師修為的莊景龍,也沒察覺到如此荒唐的事。
何況在別人家裏做客,也不好到處探查傾聽什麼,所以莊景龍對於此事都未曾有絲毫發現。
“明天,可以稍稍提醒一下霍剛吧!”
遲疑了一下,李遠道心下想著。
也不管範仁與許玲花兩人的瘋狂,他掠下房頂,回房休息。
翌日。
一大早。
洗漱完,李遠道走到後院的遊廊花園,剛好看到霍剛也朝這邊走來。
“李小兄弟,您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不過起來的正好,早餐都已經備好,你和莊老,隨時可以用餐。”
霍剛走上前,抱了抱拳,極為客氣的道。
李遠道深深看了眼霍剛,想到昨晚的事,不由問道:“霍先生,我剛好有一些問題,不知當不當問。”
“李小兄弟,您太客氣了。有什麼疑惑,盡管問來,霍某知無不答!”
霍剛神色一正,認真道:“玉石被盜的事,追查到了一些線索,沈家那邊應該很快來消息了!”
“不是玉石的事。”
“我想問一下,霍先生的婚姻,是否幸福?你夫人,是否是續弦的?”
李遠道搖了搖頭,問道。
同時他看了眼霍剛頭上,感覺已經被一大片呼倫貝爾大草原覆蓋。
“啊?”
“李少為何問起此事?”
霍剛一時間沒放映過來,有些蒙圈。
這所問的,算是他個人私事了。
不是太熟悉的,別人基本不會問起。
因而李遠道的話,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是這樣,我有個朋友,是研究婚姻心理學方麵的,想我幫忙做個口頭的問卷調查。”
李遠道神色如常的隨口胡謅。
“哦?這樣啊!”
“那李小兄弟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吧。”
霍剛心下納悶了一陣,覺得也不能拂了李遠道的麵子,隻能幹笑道。
李遠道淡笑問道:“你和夫人之間的夫妻生活,可有過什麼不妥嗎?”
“貌似……貌似沒有什麼不妥啊!”
霍剛撓了撓頭,一時間不理解李遠道這是要做什麼。
李遠道又問道:“真沒有什麼古怪的事發生?”
“額……這個……”
霍剛張了張嘴,最後無奈道:“基本沒有什麼事發生。李小兄弟,如果您……想要深入的了解,不如我們找個時間,私下好好暢談?”
在霍剛看來。
對方有所需求,那他就盡量滿足,哪怕涉及比較私人的問題,隻要能與這位來曆神秘的強大公子哥打好關係,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李遠道臉上頓時一黑,連忙搖頭:“算了,不需要!你的回答,已經足夠了!”
他想到許玲花第三條腿的場景,想到對方與霍剛之間是為夫妻,彼此之間……不好的念頭閃過,讓他渾身升起一陣陣惡寒。
“哈哈……如此甚好。能幫到李小兄弟,是霍某的榮幸!李小兄弟,這邊來,我們去前廳吃個早餐……”
霍剛大笑一聲,連忙在前邊帶路,說道:“以後小女在學校裏,如若可以,還需要李小兄弟,多多照拂一二!當然,如若您能有用得著霍某的地方,盡管開口!”
李遠道跟著走去,又道:“我覺得,你女兒與那範仁的婚姻,有些不妥!你最好慎重考慮。”
“李小兄弟,何出此言?”
霍剛一愣,不解道。
李遠道搖搖頭:“我就個人感覺!隨口說說,你可多多慎重即可。”
“多謝李小兄弟關心!”
霍剛連忙感激道。
但他心下卻一陣納悶,這位李少,是看上玉鮮了?
就在兩人走去前廳之時。
有兩道身影也從另外的方向走來。
範仁臉色陰寒無比,眼裏有著殺機不斷湧動。
“此人,是在找死!”
“要是壞了我好事,我不介意將他埋了!”
範仁冷冷開口,臉上透著森寒。
許玲花搖頭:“如果可以,最好不要節外生枝。畢竟和玉鮮是同學,他也許喜歡上玉鮮了呢?自古以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正常不過。不用在意。”
而就在李遠道與莊景龍,和霍剛一家子吃著早餐時。
玉石倉儲園區的經理沈淮秀匆匆趕了過來。
“莊老,霍先生……”
“東西找到了!在龍銀拍賣會!那一批貨,出現在了即將要開始的龍銀拍賣會的名單上!”
“至於這個背後拿來拍賣的人,我們沒辦法查到。”
沈淮秀一口氣不帶喘的連聲道:“畢竟那龍銀拍賣會,縱然是我們沈家,也不好招惹。哪怕平日裏我們沈家與他們有著很深的合作,但拍賣會物品的主人信息,是最大的忌諱……”
“龍銀拍賣會?”
莊景龍老臉一沉,回頭看向李遠道:“李少,要不要直接搶了?膽敢拿了李少的東西,就算是龍銀拍賣會,也給他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