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妍姑娘?”
看著麵前情緒有些失落的王雨妍,蘇文微笑開口道,“我來煙山集團辦點事。你呢?你怎麼會在煙山集團?”
“我是來煙山集團麵試的……”
低著頭,王雨妍有些落寞道。
“麵試?”聽到這話,蘇文這才想起,王雨妍等人坐高鐵來南陵市,就是為了找工作。奈何他心係‘九宮之地’,疏忽了這點。
一念至此。
蘇文笑著對王雨妍道,“雨妍姑娘,你的麵試結果如何?崗位可還滿意,若是你不喜歡的話……”
“讓蘇先生失望了,我沒能麵試成功煙山集團。”不等蘇文把話說完,王雨妍就失笑搖頭道,“煙山集團的入職門檻很高,必須要研究生起步。而我隻是一個本科生,所以……
後麵的話,王雨妍沒有再說下去。
顯然是有些難以啟齒。
她不遠千裏,滿懷憧憬和希望地來南陵市找工作。
沒曾想。
竟連入職門檻都達不到,這實在太窘迫了。
“沒麵試成功?”
見眼前少女一臉沮喪,蘇文先是一愣,跟著他又笑著安慰道,“不知雨妍姑娘看上了煙山集團哪個崗位,等下我去給相關負責人打聲招呼。你明天直接入職就行。”
“啊?”
聽到蘇文善意的言辭,不等王雨妍開口,遠處就響起一道鄙夷和陰陽怪氣的聲音,“嘖嘖,還你給煙山集團的負責人打聲招呼,我說大叔,你吹牛都不臉紅麼?你當自己是郝雲飛?你有什麼資格左右煙山集團的麵試結果?你若真想幫王雨妍,她今天會灰頭土臉地離開招聘大廳?”
這尖酸刻薄的聲音落下。
就見性感動人的戴曼曼和金秀雅等人從煙山集團走了出來。
如今煙山集團的招聘會已經結束。
他們這些學生自然要回去休整一下,好爭取明天以最好的狀態,入職新公司。
可讓戴曼曼萬萬沒想到的是。
自己剛從煙山集團的電梯裏出來,就聽到遠處蘇文在給王雨妍吹噓。
說什麼他去給煙山集團的相關負責人打招呼?讓王雨妍入職煙山集團!?
蘇文真要有這本事。
他昨天還會去月華山莊吃霸王餐?
郝雲飛去月華山莊,那是為了撩妹,總不可能,蘇文和郝雲飛的打算一般無二?
“嗯?是你?”
見戴曼曼踩著高跟鞋迎麵走來,蘇文不冷不熱的問道,“你也是來煙山集團麵試的?”
“不錯,如今我已經是煙山集團的行政主管了。”
戴曼曼挺胸抬頭,她優越十足道,“大叔,奉勸你一句,沒事別在我們煙山集團樓下閑逛!我們公司,不歡迎你這種口無遮攔的家夥!”
“不歡迎我?”
見戴曼曼那指點江山的姿態,蘇文突然笑了,隻不過,他的笑容,卻有些戲謔和玩味,“戴小姐,你有什麼資格不歡迎我?這煙山集團難道是你說了算麼?”
“就算不是我說了算,可你……”戴曼曼正欲開口,卻聽到身後金秀雅冷冰冰道,“曼曼姐,你和這大叔廢話什麼?這家夥昨晚得罪了郝少,郝少已經在南陵市下達了他的通緝令!”
“隻要我們現在給郝少打電話,告訴郝少這大叔的下落。想來,郝少會承我們一份人情。”
“有了郝少的人情。”
“今後你我在煙山集團的職場之路,隻將如履平地。”
說到最後,金秀雅更是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和期待的笑容。
“是啊,我怎麼把這大叔得罪郝少的事情給忘了……都怪郝少昨晚在廁所太過霸道,害我今天有些魂不守舍。”
聽到金秀雅陰冷的聲音,戴曼曼故作嬌羞的埋怨兩聲,緊接著,她抬頭,咄咄逼人的對蘇文叫囂道,“大叔,且不說這煙山集團是不是我說了算。”
“倒是你……”
“膽子挺大麼?昨天在月華山莊招惹了郝雲飛,你不趕緊逃離蜀州省,你還敢在南陵市亂晃?”
“你等著!”
“我現在就喊郝少過來收拾你!”
說完,戴曼曼直接拿出手機,準備給郝雲飛打電話。
她雖和蘇文沒什麼深仇大恨。
但作為郝雲飛的女人……
戴曼曼也見不得蘇文羞辱自己男人後,還能在南陵市上躥下跳。
“戴曼曼,別……別給郝雲飛打電話。”
眼見戴曼曼要喊郝雲飛來煙山集團。
王雨妍嬌軀一顫,她麵露哀求和無助的對戴曼曼道,“我現在和就蘇先生離開……還請你放過蘇先生一馬。”
不怪王雨妍這般低聲下氣。
昨晚回學生宿舍後。
王雨妍就專門在網上查了下郝雲飛此人的口碑。
這不查還好。
一查……
王雨妍頓時嚇了一跳,那郝雲飛不光身份高不可攀,居然還是睚眥必報的狠人。
倘若蘇文落在郝雲飛手中……
那他的下場。
十有七八,會萬劫不複。
“王雨妍,你給我滾開!你算什麼東西,在這教我做事?”
麵對王雨妍的哀求,戴曼曼隻一臉陰霾道,“還讓我放過這大叔?他若想活命,昨天在月華山莊怎麼不低調一點?”
“敢說郝少是井蛙?”
“我看他才是活膩的傻蛙!”
一把推開王雨妍,戴曼曼二話不說撥通了郝雲飛的電話,“喂,親愛的主人……”
“對,是我,昨晚跟您去廁所的小曼。”
“那個……我找到昨天羞辱您是井蛙的家夥了。”
“他就在煙山集團門口,您快點過來,好……小曼等著主人。”
掛了電話後。
戴曼曼給身後許聞等人遞了個眼神。
頓時。
十幾名蜀州地質學院的大學生,將蘇文和王雨妍包圍起來。
“金秀雅,你們要幹什麼?”
眼見昔日同窗和自己針鋒相對,王雨妍顫聲問道。
“幹什麼?哼!郝少過來煙山集團之前,你們兩個,誰都別想離開這裏半步!”
麵對王雨妍的詢問,金秀雅隻寒聲道。
“金秀雅,戴曼曼,你們難道真要把事情做絕嗎?”
王雨妍的臉色蒼白得如紙一般,難看至極。
“我們就是做絕了又怎樣?你一個窮酸學生,難道還妄想和我們這些煙山集團的職工叫板?”
金秀雅的話音剛落,卻聽到蘇文麵無表情的聲音響起,“現在開始,你們已經不是煙山集團的職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