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著風平雲淡的蘇文,金語蘭和金箐兒同時一愣。
“就是字麵意思。”
蘇文微笑開口。
“蘇先生!你這有點過分了吧?”
見蘇文對白墨商會的好意不領情,金箐兒有些怨聲怨氣道,“我們白墨商會為了救你,不惜得罪山海商會的劉山楓。”
“你可知道……”
“劉山楓在金陵市有著怎樣高不可攀的位置?”
“得罪他,對我們白墨商會而言,都要付出不小的代價和打擊。”
“可如今。”
“我們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蘇先生你竟把我們的好意當成了多管閑事和一廂情願?”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混蛋!?”
說到最後,年齡尚且還小的金箐兒更是委屈的哭了起來。
“箐兒……?”
看著潸然淚下的妹妹,金語蘭臉色微微一寒,如今她再看向蘇文的目光,已經不再如之前那般和善,反而有些冷意,“蘇文先生,我隻問你一次,到底要不要加入我們白墨……”
噗!噗!
不等金語蘭把話說完。
秋月苑中。正交鋒火熱的劉山楓和胡文傑,此刻已經是分出了勝負。
隻見劉山楓嘴角溢出一縷殷紅鮮血,氣色有些虛弱。
“劉會長受傷了?”
看到劉山楓連站立都有些不穩,原本還哭泣的金箐兒立馬拍手叫好,“好,好!我們白墨商會的胡大師贏了。”
說著,金箐兒驀然回頭,她目光幽怨的對蘇文道,“蘇先生,如今胡大師贏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你方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我們白墨商會的胡大師因為年邁,會越戰越挫,從而氣血不足麼?”
“可事實卻是……”
噗通。
金箐兒正說著,結果,胡文傑的身體直接墜落在地上,打斷了少女後麵的話。
“胡大師?”
“胡大師,您沒事吧?”
看到胡文傑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連站都站不起來,金箐兒和金語蘭頓時嚇了一跳,兩女連忙跑上前,結果便看到,如今胡文傑的胸膛上,浮現出一個凹深的拳印。
而這個拳印。
正是劉山楓留下的。
“對,對不起,金小姐,是老夫辜負了你的信任,我、我不是劉山楓的對手。”
抬起頭,胡文傑虛弱的看了眼金語蘭,跟著他便雙眼一黑,直接昏迷了過去。
“胡大師?”
胡文傑的倒下,讓金家姐妹徹底茫然了。
因為這一結局。
正如方才蘇文所言!
“可惡,那蘇先生竟是一語成讖?胡大師竟真的不如劉會長?”
金語蘭麵色蒼白。
而這時,劉山楓緩緩走了過來,他餘光一瞥昏迷的胡文傑,當即嗤笑道,“金小姐,就憑你們白墨商會的一把老舊破刀,也妄想撼動我們山海商會?送你四個字,白!日!做!夢!”
“你!”
麵對強勢和盛氣淩人的劉山楓,金語蘭張張嘴,跟著她死死咬著薄唇,傳來無助和落寞的聲音,“把解藥給我。”
“什麼解藥?”
劉山楓明知故問。
“劉會長,你少在這裝蒜,整個金陵市誰不知道?你的寒蠍拳帶有劇毒?”
指著胡文傑胸膛上的拳印,金語蘭咬牙道,“快把解藥給我。”
“想要解藥啊?可以,今晚,不對……今晚我沒空,這樣,明天晚上,你們金家姐妹來山海商會陪我一夜,我可以考慮,幫胡文傑這把老刀解毒。”
眯著眼,劉山楓似笑非笑的對金家姐妹道。
“你說什麼?讓我們姐妹陪你一夜?你在做夢!”
金箐兒嬌軀打了一個寒顫,她咬牙死死盯著劉山楓,然後寒聲道,“我們死也不可能陪你這個醜陋的家夥!”
“哼,本會長還沒嫌棄你們姐妹姿色平平麼?你們倒好,還敢嫌棄本會長?”
見金家姐妹忤逆自己,劉山楓雖有些不悅,但他也沒生氣,反而耐人尋味道,“既然你們不願意陪本會長,那就算了,畢竟在這金陵市,本會長玩過的姐妹花,數量可不少。”
“不過嘛……”
說到這,劉山楓聲音一頓,他又似笑非笑道,“你們金家姐妹不陪我,那胡文傑這把老刀,估計很快要命喪金陵市了!”
“劉會長,我妹妹還小,要不這樣,明天晚上,我去陪你一夜?”
看著氣息越來越虛弱的胡文傑,金語蘭攥著粉拳,她身體顫抖的說道。
不管如何。
胡文傑為了白墨商會效命十餘年。身為白墨商會的少東家,金語蘭可沒辦法對胡文傑見死不救。哪怕是……要犧牲她的清白。
“姐,你瘋了,你真要陪劉會長一夜啊?”
看著眼眶中彌漫著點點晶瑩淚花的金語蘭,金箐兒一臉遲疑道,“要不就算了吧?”
“算了?怎麼能算了?這些年,胡大師為了白墨商會四處奔波,當年要不是胡大師在劫匪手中救了你我,隻怕如今,白墨商會早就名存實亡了。”
看著金箐兒,金語蘭有些賭氣道,“如今隻是犧牲我的清白,就可以救胡大師,若我還猶豫的話,那我們金家人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
麵對姐姐的責備,金箐兒隻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但劉山楓卻戲謔的笑道,“金小姐,雖然你姿色還湊活,但可惜,光你一人陪我,可沒辦法讓我拿出救胡文傑的解藥。”
頓了下,劉山楓又抬頭,他咄咄逼人的看向金家姐妹,“我說過了,要麼,你們姐妹明天一起來山海商會,要麼,你們就一起給胡文傑收屍!”
“我,我們……”
看著氣勢逼人的劉山楓,金家姐妹有些不知所措。
“對了,姐,蘇先生不是懂醫書麼?不如,讓蘇先生給胡大師祛毒?”正當金箐兒絕望的時候,突然,她想到了什麼,連忙回眸看向一臉平靜的蘇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