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季淑雅那臉色就更難看了起來。
莫香菱也知道墨夷北那邊不同意,要真的讓季淑雅同意的話,說不準那事情還更是簡單一些呢。
想著又是笑了笑,“皇後娘娘,我要是能留在宮中的話,以後在皇上那邊聽到了什麼消息,我也可以告知給你,這何樂不為呢?”
季淑雅沒想到她還說出這樣的話來,就更是生氣了,還覺得她有些不要臉呢。
“莫香菱,你可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就算皇上那邊真的接受你了,但你也別想要和本宮作對,竟然你的身體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那還是去祈華殿那邊給南明國祈福吧。”
“我又不是你南明國的人,就算我去了也不會靈驗的。”
季淑雅並非想要她真正的去祈福,隻是想要將她軟禁在那裏而已。
這個莫香菱,本來長得還有幾分姿色,雖然現在墨夷北對她沒有什麼感覺,但接觸的時間久了以後,心動的事情也難免會發生,她不願意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想要將她的念頭給扼殺了。
莫香菱也不笨,頓時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皇後娘娘你是想要故意將我給關起來?”
季淑雅冷笑著說道:“你什麼時候要是老實了呢,本宮就什麼時候將你給放出來,可你若是不知好歹的話,那不好意思,反正你現在還沒有嫁給那世子,本宮想要找一個借口,將你給關起來的話,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莫香菱冷哼,“難怪皇上不喜歡你了,像是你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想要被人喜歡,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了。”
“來人,還不趕緊將公主給待下去。”
“是,”瑾衣上來,“公主,請吧。”
“皇後,你給我等著,我若是有什麼傷害的話,我北向國的人定不會放過你。”
季淑雅沒有理會,這裏可是南明國,她還有什麼本事?
另一邊,宣陽王府。
“殿下,沈大人求見。”
墨夷璉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本來對那沈複就沒有什麼好印象,何況現在自己的心裏還惦記著宴傾城的事兒呢。
就更沒有什麼好臉色了,但也知道沈複是太後的人,隻好讓他進來。
沈複那臉上還帶著笑容,又是讓身邊的人都給退下。
墨夷璉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朝著他看了過去,想看看他在自己的麵前玩什麼把戲呢。
“沈大人,你這去我母後的宮殿很積極,現在來我的宮殿也是非常的積極呀?”
“殿下言重了,下官這麼做,都是為了殿下你呀。”
“為了我?”墨夷璉又是冷笑了起來,“我倒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和沈大人你的關係那麼好了?我看你還是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可沒有將你放在眼中。”
沈複對於墨夷璉的這些話,也並沒有生氣。
那臉上的笑容,讓墨夷璉還有些嫌棄呢。
就這樣的人,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吧。
墨夷璉又是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你也就不要在我的麵前嬉皮笑臉了,有什麼事情就盡管說吧,我這還忙著的呢,難道你沒有看見?”
沈複這才說道:“殿下,現在朝中動蕩不安,對殿下你來說可是一件好事呢。”
“和我有什麼關係?這朝中的事情和我無關,沈大人,我知道你喜歡討好太後,你何不去給太後說呢,還要到我這裏來打擾我?”
“殿下,不管太後做了什麼事情,那也都是為了殿下你好呀,殿下你也該是理解太後的一片苦心。”
“你該不會是為了太後,所以才來找我的吧,她的心思我都清楚,你還是回去吧,我不感興趣,也希望這樣的煩心事,以後還是不要來找我比較好,免得還會弄的我的心情更是糟糕。”
沈複沒想到這墨夷璉的脾氣還真是不小,自己連墨夷北都不放在眼裏,可對著墨夷璉還真的就是沒有辦法。
他又是小心翼翼的說道:“殿下,下官願意扶持你坐上皇位。”
墨夷璉那手上的動作立馬就停了下來,又是勾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那沈複就像是一條哈巴狗一樣,到了他的麵前。
“沈大人,你知道你剛才在說什麼嗎?這樣的話要是讓皇上知道了,不僅是你的舌頭保不住了,怕是你的腦袋還會保不住呢,”墨夷璉繼續吃了起來。
沈複想著自己好心好意呢,那墨夷璉不領情也就算了,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心中也實在是憤恨的很。
“殿下,皇上現在在朝堂之上引起了很多人不滿,我們也更需要一位明君,殿下你就是最合適的人。”
墨夷璉又是冷冷的笑了起來,他知道太後和沈複的意思,並不是因為他合適,而是都知道他的身體不好,這很快就會一命嗚呼。
到時候說不準還會有更年幼的人來代替自己,在位期間,還可以讓他們為所欲為。
想的倒是還很遠呢,不過他根本對這事情也沒有什麼興趣。
也更不會還要放在眼裏,“沈大人,你還是回去吧,這話我今天就當是沒有聽見了,你若是以後還想要到我的麵前來說,也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沈複還想要說什麼呢,但墨夷璉已經叫人送客了。
他還舍不得走,墨夷璉卻惡狠狠的說道:“你自己不願意走的話,我的人會親自將你給送出去的。”
這話剛說完呢,邢夜就將沈複給拖了出去。
“不要扔我,我自己可以走。”
“晚了。“
宴傾城也聽見了外麵的聲音,詢問兮音。
“發生什麼事情了?”
“回小姐的話,沈大人被殿下給趕出來了。”
“那沈大人還真是不死心呢,這麼多次來找殿下,都沒有得逞,這會兒還要來,”宴傾城也隻是隨意的說說而已,她的心裏清楚墨夷璉是一個有想法的人。
就算宮中那些人要和他玩手段,墨夷璉也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不然,他這麼一個別人口中什麼事情都不會紈絝子弟,又怎麼還能逍遙自在的活到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