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傾城卻不想這件事讓墨夷璉一起去,盡管墨夷璉已經做了十足的準備。
她朝著墨夷璉看了過去,現在也實在是不忍心。
“走吧,傾城,現在就去。”墨夷璉惡狠狠的說道,“殺她一個措手不及。”
“殿下,你也不要著急,此事我還是先回去給父親說一聲,免得他那邊擔心。”
墨夷璉說道:“也好,那我就在外麵等你。”
宴傾城很清楚,如果這會兒要讓墨夷璉等著的話,那肯定也會尾隨了,隻好說道:“殿下,我這回去估計的父親還要安排一陣子呢。”
“不礙事,你要多長的時間都可以,隻是我擔心宴子宸那邊還等不急呢。”
“我的意思是殿下你就在府上等我,我去去就來,一會兒我讓兮音來找你。”
墨夷璉也不得不按照她所說的,在那裏等著。
可沒有想到,這宴傾城根本就不是打的這個主意。
出去以後,她就想要一個人偷偷去救宴子宸。
被兮音給知曉了以後,將她攔住,“小姐,不行你一個人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宴傾城說道:“難道你沒有看見剛才那信上寫的什麼嗎,隻讓我一個人前去,要是我這會兒還要帶著墨夷璉一起,那才是真正的害了子宸。”
兮音又是說道:“那好歹也該是給殿下說一聲。”
“不用說了,殿下都已經看了信件,他要是見著我不回來的話,肯定也會去找我的,你一會兒就假裝回到府上,然後半個時辰再去宣陽王府。”
“可是小姐?”
“什麼可是,兮音,我可是很信任你的,現在我弟弟的命還在別人的手裏,若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怎麼給爹交代。”
“奴婢知道了。”
宴傾城交代完了以後,才朝著麵具人所說的地方走去。
麵具人這個時候還在不停的折磨宴子宸,“你最好現在就將事情都給說出來,不然我不會給你任何的好果子吃。”
“我姐姐來了不會放過你。”
“口氣倒是不小,你覺得你姐姐會是我的對手嗎?”
宴子宸的心裏,宴傾城那就是無所不能的。
任何人都拿著他沒有辦法,就別說眼前的這個卑鄙小人了,宴傾城肯定不會放在眼中。
麵具人還沒有放手的意思,繼續鞭打著他。
“小家夥,你的身體可不怎麼好,若是再這樣下去的話,很有可能還會讓你有麻煩,你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我也不會放了你。”
宴子宸咬牙頂住,覺得要不來多少的時間宴傾城就來了。
果然,他見著宴傾城已經站在了門口。
麵具人也朝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朝著自己的人看了過去,那人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然後就退下了。
“宴傾城,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的膽子還挺大的呀,真的就給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過來,你難道就不怕我還要找你的麻煩?”
宴傾城也不想和他廢話,直接說道:“把我的弟弟給放了,他隻是一個孩子,你想要什麼東西,他也給不了。”
“你還當我是傻子呢,我現在要是放了他,你豈不是和他一起走了。”
“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沒想到連我一個小女子都會害怕呀,真是沒有想到。”
宴子宸也相信這會兒隻要有宴傾城在,那麵具人也不敢將自己怎麼樣的。
可是奈何那麵具人並沒有打算心慈手軟的樣子,反而當著宴傾城的麵兒開始毒打宴子宸。
疼的宴子宸隻能咬住嘴唇。
宴傾城氣憤的說道:“你不是說了,隻要我來了就放人嗎?”
麵具人說道:“我得現在找他一些麻煩,不然你一會兒有怎麼還會在我的麵前乖乖的聽話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理直氣壯的,根本也就沒有將宴傾城放在眼中。
這讓宴傾城也是非常的氣憤,可如今宴子宸在她的手裏,自己也不敢亂來。
“你若是要找我,上次你就已經將我給抓住了,為何又要故意將我給放走,現在還要費盡心思的再把我給找來。”
麵具人冷笑了一下,“我找你自然也是有事情的,你手腕上的圖案,到底是怎麼回事?”
宴傾城想著這件事自己從未告訴過任何人,就算墨夷璉也不見得會知道。
眼前的這個人又是怎麼知曉的呢?
就更別說宴子宸了,這麼秘密的事兒,他就更不可能告訴給他了。
“我知道你現在不肯說,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麵具人繼續抽打。
看著宴子宸疼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的心裏也是非常的心疼。
“你不要打他了,有本事就來打我。”
麵具人朝著她看了過去,“宴傾城,我隻要這個秘密,你說了以後,我不僅會放你們走,從此以後還會保證你再也不會有人找麻煩。”
宴子宸也知道若是宴傾城真的有什麼秘密的話,肯定也是因為自己,才會告訴麵具人。
“姐姐,我沒事,你別管我。”
“小家夥,話還蠻多,看來我剛才還是太輕了一下,”說完又是加重了一些。
另一邊,墨夷璉等了很長的時間,也沒有等到宴傾城回來。
就知道她肯定獨自一人去了,正準備出門呢,兮音就進來了。
“傾城呢?”
兮音吞吞吐吐的說道:“小姐還在家中。”
“兮音,傾城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第一個就饒不了你,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過來,”墨夷璉連忙帶著人朝著那邊走。
而宴傾城這會兒也正是在想著法子要怎麼騙過麵前的人呢,“你隻要不打子宸了,你要什麼秘密我都可以給你。”
麵具人這才將手給縮了回去,“好呀,那你現在說,我洗耳恭聽。”
宴傾城在心裏默念著墨夷璉的名字,此時門也是被踢開了,麵具人見狀,有些氣憤。
“好呀,宴傾城,沒想到你居然還帶了人來,真是不知道你的心裏是怎麼想的,你弟弟的命你不管了?”
墨夷璉朝著他看了過去,冷冷的說道:“我還以為誰這麼大的膽子呢,竟然這麼快就還要到這裏來了,想必有多大的能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