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夷璉說道:“可你不知道喊人嗎?而且大晚上的一個人外出,連隨從都不帶?”
“我當時的確想要叫的,可是人家也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呀。”
宴傾城也是委屈的說著,還不忘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墨夷璉將她的手鬆開,“不要來找我了,竟然你這麼自以為是。”
“殿下,好了,你就不要生氣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已經回來了,而且還什麼事情都沒有,此事你也就不要擔心了。”
“我能不擔心嗎,你若是回不來呢,此事我要怎麼給你父親交代?”
宴傾城倒是都沒有想這些事情,反而還想的想要調查一下太後呢。
墨夷璉也知道這會兒的宴清楚估計心裏還有些害怕呢,畢竟才死裏逃生,這會兒自己還用這樣的態度和她說話。
她估計就更難受了吧。
“你看看你這臉蛋上都花了,趕緊去沐浴。”
“是,殿下,那你可沒有生氣了吧?”
“沒有。”
宴傾城這才露出笑容來,“我就知道還是殿下你最好了。”
對於她這樣的話,墨夷璉可不會放在心上,隻擔心她的安全。
而麵具人也是回到了季丞相那邊,將事情給說了一陣子。
季丞相有怎麼會不知道呢,京城那麼大的動靜,現在都人盡皆知了。
“你還好意思到我的麵前來說這些,你東西沒有找到,真的落入他們的手中,不僅你的身份會暴露,還有我也會受到牽連的。”
“丞相大人你就放心吧,現在那人已經回去了,房子我也已經燒掉了,相信就算他們想要來找我的麻煩,也沒有辦法。”
“我知道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但是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你還要發生第二次。”
麵具人說道:“隻可惜沒有從那個宴傾城的口中問出任何的東西來。”
季丞相又是問道:“你確定東西就在宣陽王府吧?要真的如此,那墨夷璉肯定也不會放在明顯的地方,此人深不可測。”
“丞相有什麼法子?”
“我看你暫時也就不要出麵來,到時候我來想辦法,這陣子墨夷璉肯定也會一直都要調查此事的,你現在要是出現了,還有可能會被抓住。”
麵具人也是無奈的歎氣,“我現在隻想要趕緊的拿到東西,回到我來的地方。”
季丞相又何嚐不想呢,隻是這件事不容易。
而且現在要麵對的還是墨夷璉,此人連自己都沒有辦法看穿,就別說還是麵具人了。
“你也不要太著急,竟然已經知道東西在什麼地方了,要找到也並非一件難事。”
“有丞相你這麼說,我這心裏也算放心了,不過這件事,除了你我知道以外,我也不希望還有另外的人知道。”
季丞相也知道他說到另外的人就是皇後。
畢竟那皇後可是季丞相的女兒,之前有什麼事情也想要和她說,順便也將她拉入到自己這邊。
可如今也很清楚皇後的心裏隻有墨夷北,想要讓她站在自己這邊還真的有些不容易。
另一邊,宴傾城卻沒有將此事給放下,之前太後派人刺殺,這次的那個麵具人也很有可能和太後有關,所以打算親自來調查。
現在也沒有辦法還要去問墨夷璉了,就算真的要問他,隻怕那墨夷璉除了去質問太後以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傾城呢?”
“回殿下,宴小姐去了太醫學。”
“她去那邊做什麼?”墨夷璉的臉色再次的陰沉下來,之前才說了什麼事情都要告知給自己,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就給忘記了。
奴婢見著墨夷璉的臉色不好,也有些害怕。
但現在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隻能給憋回去。
宴傾城到太醫學來也不是來玩的,而是想要來查看一些證據。
她在翻閱記載以前用藥的醫書上,竟然發現了在十幾年前,太後用了兩味藥材,而且宴傾城很清楚,這兩味藥材要使放在一起使用的話,可會致命的。
“奇怪了,為何現在太後還好好的呢?”
宴傾城繼續查看了起來,除了這個也沒有其他了,如果是十幾年前,那也就是說太後真的吃了的話,也已經死了十幾年了。
“如果不是太後服用的,這麼凶狠的事情,難道說太後給其他人服用了?”
想到這裏,宴傾城還覺得有些害怕。
要知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太後豈不是早就已經殺過人了嗎?
這樣的人,怎麼還要做太後,還要受到萬人敬仰呢?
不對,二十五年前。
那個時候的太後應該還是皇後,或者是先皇的某一個妃子。
宴傾城也不敢繼續往下想,畢竟那個時候的自己,也還沒有到這裏來,更沒有這些記憶了,打算回去從墨夷璉那裏詢問一些。
不管墨夷璉是否知道真相,但他好歹也是皇族裏的人,多少也該是聽說一些風言風語的吧。
墨夷璉見著她進來,臉色再次難看。
“見過殿下。”
“沒想到你今天倒是很客氣呀,禮節都有了,不會是有什麼事情要求著我吧?還是說你在外麵遇到了什麼麻煩了。”
宴傾城也沒有辦法直接就問出口,而是坐在他的麵前,給他斟茶。
“殿下,你就不要說這些話來諷刺我了,我在你這裏已經都覺得不自在了,要你再這樣的話,我也隻能回去住了。”
墨夷璉果然臉色稍微好了一些,“不許。”
“那不就成了,所以你要稍微的對我好一些,這樣我們的感情才能更上一層樓。”
“什麼樓?”
宴傾城嗬嗬的笑了起來,“就是我們的感情會更好,我相信殿下你肯定會明白的。”
墨夷璉狠狠的在她的臉蛋上掐了一下,“宴傾城,我看你就是覺得我給你的自由太多了,所以才這般的沒有將我放在眼中。”
“殿下,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怎麼可能會這般呢,我最為聽你話。”
“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這要有比較才行,”宴傾城嗬嗬的笑了起來。
墨夷璉這一點兒倒是不否認了,那宴傾城在自己的麵前的確也是要乖巧了很多。
宴傾城見著他的情緒鎮定了一些,才假裝提及,“殿下,這二十五年前,宮中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