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宴傾城聽到丫鬟說,季丞相來了之後,季淑雅就立馬開口說道:“快請父親進來。”季淑雅的話說完了之後,就看到了丫鬟在聽到了自己的話之後,轉身就跑了出去。
看到了這裏的季淑雅這才盯著門口,等著季丞相出現。當季丞相進了季淑雅的寢宮之後,就來到了季淑雅的麵前。
然後對著季淑雅開口說道:“臣見過皇後娘娘。”季丞相的話剛說到了這裏,就
聽到了季淑雅開口說道:“父親無需多禮。”
季淑雅的話說完了之後,就伸手去將季丞相給扶起來。季丞相看著季淑雅伸到了自己麵前的手,這才起身。
之後季淑雅就帶著季丞相坐在了一旁。這時季丞相這才對著季淑雅開口說道:“這陣日子,你過的怎麼樣了。”
季丞相自然是知道季淑雅過得不好的,但是為了自己接下來的事情,能夠順利的成功。所以季丞相這才故意這麼問季淑雅。
季淑雅在聽到了季丞相的話之後,就想到了自己這陣子的一切,所以就有點難受。這墨夷北也不搭理自己,太後還這麼看自己,想到了這裏季淑雅就低下了頭,
之後季丞相這才聽到了季淑雅將自己現在所經曆的事情,一股腦的全部都告訴了季丞相。而季丞相在聽到了季淑雅說的話之後。
雖然他很早的就知道了這些事情了,但是現在聽到季淑雅親口說出來之後,季丞相的陰影也不太好受,
於是季丞相也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麵具人這次和自己說任務的時候,原本自己還有點猶豫的,畢竟這樣做的話可是和季淑雅未來有關係的。
可是現在季丞相聽到了季淑雅說的話之後,就突然覺得季淑雅要是按照黑衣人的意思去做的話,那麼她的日子很有可能會過得比現在還好。
這麼想著的季丞相這才對著季淑雅開口說道:“你也不能夠一心就撲在了墨夷北的身上呀,他現在都這麼對你了。”季丞相的話剛說到了這裏,就聽到了季淑雅的聲音傳來。
隻見季在聽到了自己父親的話之後,就十分的疑惑。她是墨夷北的皇後,如果他的心思不放在墨夷北的身上的話,那麼自己的心思還能放在誰的身上。
自己要是有孩子的話,還可以說將心思放在小朋友的身上,可是自己又沒有孩子,所以一旦自己的心思不在墨夷北的身上之後,自己的心思又能放在哪裏呢。
想到了這裏的季淑雅就對著季丞相開口說分:“可是我的心思,除了放在皇上的身上以外,並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放呀。”
季淑雅的話問完了之後,就沒有在說話了,而是就這麼盯著季丞相看,等著季丞相回答自己的問題。
季丞相在聽到了自己的女兒的疑問之後,這才接著自己剛才沒有說完的話,接著說了下去。隻見季丞相對著季淑雅開口說道:“我既然會讓你不要一直將心思放在墨夷北的身上,就肯定會讓你有可以將心思放在他身上的那個人。”
季丞相這麼說著說著,就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包藥粉,然後遞給季淑雅,而季淑雅在看到了季丞相手上的東西之後,這才一邊疑惑的想著這是什麼東西,一邊將東西接了過去。
季淑雅拿過了季丞相手中的東西之後,這才開口詢問:“這事什麼呀。”其實季淑雅在拿到了藥的那一瞬間,心中就有了一個大概,知道這個是什麼藥了。
隻不過如果這個和自己所想的一樣的話,那麼自己也隻能夠用在墨夷北的身上呀,畢竟用在其他人的身上的話,自己就算是做出了對不起墨夷北的事情了。
要知道墨夷北之前會放過自己,也是因為看自己那個時候喝了藥,神智不清楚,所以這才沒有歌自己計較。
可是這次如果將藥下在了其他人的身上的話,那麼墨夷北知道了的話,自己哪裏還有翻身的機會呢。
這麼想著的季淑雅就發現自己想的多了,於是這才重新看向了季丞相。
季淑雅在聽到了季淑雅的話之後,並沒有立馬回答季淑雅的問題。隻是對著季淑雅開口說道:“過幾個月,宮中就會有一個大型的宴會,到時候你就將這個藥放在墨夷璉的酒裏麵。”
季淑雅在聽到了自己父親的話之後,整個人都驚訝了。因為自己的父親有多麼討厭墨夷璉,自己還是知道的,現在他卻讓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這麼想著的季淑雅突然就有點不理解了,這父親會不會是說錯了,將墨夷北說成了墨夷璉了呀。
這麼想著的季淑雅就抬頭看向了季丞相,一臉的疑惑。而季丞相在看到了季淑雅的表現之後,就知道了她腦子裏麵,在想的都是什麼東西了。
於是季丞相這才對著季淑雅開口說道:“我剛才說的話並沒有說錯,而且你也沒有聽錯。我知道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這樣做準是沒有錯的。”
季丞相的話說完了之後,就讓季淑雅按照自己說的話去做。而季淑雅在聽到了季丞相說他沒有說錯之後,也就答應了。
反正自己現在在宮中就是一個笑話,根本沒有人願意搭理自己,如果能夠為了自己的父親做什麼的話,在季淑雅看來也是好的。所以季淑雅就答應了季丞相的要求,在宴會上給墨夷璉下藥。
而季丞相在看到了季淑雅點頭同意了之後,這才起身離開了。他雖然是季淑雅的父親,但是他畢竟也是一個男人,在後宮待太久傳出去始終是不好的。
這要是放在以前,自己就算待多久,都沒有人敢說半句不是。畢竟自己的女兒是掌管後宮的皇後,可是現在卻和之前不一樣了,雖然季淑雅現在依舊還是皇後。但是管理的事情卻都是太後掌管的。
早就已經和季淑雅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買這個時候往往是大家最容易說閑話的時候了。這麼想著的季丞相就離開了季淑雅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