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名為保管,實則沒收

“什麼存放,我看就是顏詩跟邢蘇用不正當的手段得到了藥材,但書院又恰好沒那條規定,才跟她們說保管的。”

“名為保管,實則沒收。”

“沒錯!”

“忽然覺得拿後麵幾名也不錯,至少不用被沒收藥材。”

“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冷嘲熱諷,言語間都是不屑。

可在除了這些不屑的人,還有一部分人則在思考,顏詩和邢蘇,是怎麼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采摘那麼多藥材的。

換做他們,根本做不到!

副院長沒過多解釋,隻說了一句各自藥材各自保管,若無藥材空間的,可在登記後讓書院幫忙保管。

結果宣布,副院長便跟其他人離開了。

他氣衝衝的去了院長的書房,心裏還帶著怨氣,不滿的很:“你怎麼想的,為什麼要讓書院為顏詩和邢蘇背上這口黑鍋?”

他們一點兒都沒收取顏詩和邢蘇的。

這……

“顏詩身份特殊。”院長嗓音沉沉,“倘若不那麼說,她身懷幾萬株藥材定會被覬覦。”

“覬覦就覬覦,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副院長壓根不在乎,覺得院長太過於小心翼翼了,“正好給了她曆練的機會。”

院長給了他一個眼神。

副院長繼續說:“倘若她真的是我們等的那個人,不更應該多加曆練嗎?”

“她現在修為不高。”院長說著自己的想法,“一旦遇到高她很多的人,隻怕自身難保。”

副院長:“……”

院長催促著:“你先下去忙。”

“不經風雨的花經不起任何波瀾。”副院長臨走前提醒著,不希望院長太過於護著,“我們等的人,不會弱。”

說完就走。

留給院長一個毫不留戀的背影。

院長怔在那裏,心情泛著幾分複雜,不由得開始思考。

真的是他錯了嗎?

……

名單宣布後,新生也就散開了。

顏詩跟邢蘇並排走著,還沒走幾步,顏清瑤跟邢柯然以及羅芝便走了過來。

顏詩和邢蘇站定,高冷的一批:“有事?”

“你怎麼得到的第一。”顏清瑤審視著她,心裏對此極為不解,“那麼多人在,你不可能做得到神不知鬼不覺。”

“跟你有關係?”顏詩隨口懟。

要不是大佬讓她暫時別對顏清瑤動手,她還真想搞點事情。

邢柯然瞧見有人朝這邊聚集過來,溫潤一笑,表現的極為大度和客氣:“我們隻是好奇,你們若不願意說,我們也不強問。”

顏詩剛想開口,身邊便圍了人過來。

“真不知藏著掖著幹什麼,甲班的人問她還這麼不知好歹。”

“可不是。”

“不過是憑一些不出彩的手段得到第一,真不知道在嘚瑟個什麼勁兒。”

“不強問最好。”顏詩不受影響,唇角帶著淺淺的弧度,“麻煩讓讓,我們要去吃飯了。”

眾人:“……”

顏清瑤、邢柯然:“……”

所有人都沒想到,她竟然是這反應。

“邢大少爺剛才不還信誓旦旦的說不強問?”顏詩見他攔著沒動,語調散漫,“現在擋著是為何意?”

“怎麼就擋著了?”路人開始幫邢柯然說話,“這麼寬的路,你不知道繞道?”

“就是!”

“書院的路是你家修的嗎?”

邢蘇掌心鞭子閃現,眸光環視一圈:“有膽子繼續說。”

“邢姑娘不必衝他們嚷嚷。”顏清瑤站出來說著公道話,周身帶著幾分冷淡,”他們說的也沒錯,書院的路這麼寬,你不喜歡我們,我們走哪裏你都會覺得我們擋著了。“

“邢蘇,你在家丟人就算了,現在還丟到書院來了。”邢柯然也集中火力打擊邢蘇。

“我這人耐心不太好。”顏詩往前走了兩步,語調慢悠悠的,“正所謂好狗不擋道,要是哪條狗非要一邊擋道一邊吠的話,我也不介敲打敲打它。”

顏清瑤握著鞭子的手陡然攥緊。

羅芝不悅道:“你罵誰是狗!”

“誰擋我的道,誰就死。”顏詩不帶丁點兒怕的。

“你!”

羅芝右手放在劍柄上,一副要拔劍刺向她的樣子。

顏詩快速說道:“幹嘛?想打架?知不知道書院私自鬥毆是什麼後果。”

“我倒是無所謂,小黑屋進了好幾次了。”顏詩說的隨意,故意刺激著,“你們可是甲班的天才,所有人眼中的偶像,不怕被議論啊?”

顏清瑤和邢柯然心中燃燒著一團一團的火。

甲班的規矩,比丙班也要嚴格一些,尤其是在私下鬥毆這一點上,更為注重。

“真當狗當上癮了?”顏詩向來不會對他們客氣,“還擋著?”

“讓開!”

她抬手將顏清瑤和邢柯然給揮開。

邢蘇跟在她身邊,順利通過。

這一下。

顏清瑤和邢柯然受盡屈辱,若不是太多圍觀的人在,隻怕真的要對顏詩和邢蘇動手了。

“姐姐。”顏清瑤忽地開口。

顏詩繼續往前走,壓根沒搭理她的意思。

顏清瑤也不介意,衝著她的背影說道:“我會與長老提跟你切磋一事,不知你敢不敢應下?”

“有沒有彩頭?”顏詩停下腳步問。

顏清瑤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

眾人也頓住了。

顏詩耐心解釋著:“既然是比試切磋,就會有輸贏,沒有彩頭怎麼行?”

“你想如何。”顏清瑤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若贏了,你就站在書院最高的那個平台上大喊十遍,顏清瑤殺害嫡姐,奪嫡姐靈根,是個喪盡天良的惡毒女人,怎麼樣?”顏詩斟酌著,帶著認真的語氣說了這話。

顏清瑤眸底深處迅速泛起冷意。

顏詩繼續道:“隻要你答應,我馬上應了你的挑戰。”

“你若輸了,又待如何?”顏清瑤問。

“你定。”顏詩隨意至極,壓根不在乎,“你要我大喊十遍,顏詩殺害妹妹,奪妹妹靈根,是個喪盡天良的惡毒女人也行。”

相較於顏清瑤的生氣和隱忍的怒意,顏詩的表現太過於平淡。

就好像她真的不在乎這些一般。

也就是這個,讓顏清瑤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她越表現的在乎,越容易讓人看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