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富貴,你可要想清楚。”黑衣女子冷笑著搖搖頭,“錢滿多畢竟不是你的親生女兒,難道說,你就真的願意拿自己犧牲掉錢銀錠這個親生女兒,去換取錢滿多的性命嗎,主人不給你們解藥,你們就永遠破解不出,更重要的是,我們主人有的是時間,等待錢紅玉成功複活,而你們等待的結果就隻有一個,那就是錢滿多徹底的消失。”
“而一切也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從我家主人的吩咐,盡快的解決好錢滿多和兵器的事情,這樣你也才能夠保住錢銀錠的命,明白了嗎。”
錢富貴緊緊的握住了黑衣女子遞過來的藥瓶,無奈的閉上眼睛,這麼多年,每一天他的心都在錢滿多和錢銀錠之間徘徊,為難,總是想要保住他們兩個女兒的性命,卻總歸是做不好。
“我等你的消息。”黑衣女子說完,消失在樹林之中。
錢富貴捏著藥瓶,慢慢的轉過身子,卻看到一身白衣的樂寒站在自己的麵前,禁不住身子一震。
“剛剛那個女人,應該是千葉凡的人對嗎,為什麼你會和他們有來往。”樂寒盯著錢富貴的臉,“你應該很清楚,錢金錠最憎恨的是什麼,還有錢滿多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錢富貴張嘴,想要解釋,卻又無話可說。
樂寒奪過他手中的藥瓶說:“是因為錢銀錠對嗎,他對錢銀錠下了毒,所以你才會對他們唯命是從,所以你才會鋌而走險,走私兵器,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將錢滿多的事情偷偷的傳遞給他們,對嗎。”
“樂寒。”錢富貴終於開口,“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寶兒和銀錠都是我的女兒,我誰都不想要失去,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要保住他們兩個的性命,至於什麼風險不風險,我真的是一點都不在乎。”
“錢金錠在乎。”樂寒冷冷的吐出了這樣一句話,“而且錢無情,錢滿多,你們錢家的任何一個人都在乎。”
錢富貴搖頭苦笑:“樂寒先生,你又知道什麼,當年,金錠將滿多帶回錢家,我是真心想要好好把她撫養成人,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千葉凡很快就發現了她藏在我們錢家,為了不失去滿多的消息,他就在我的小女兒錢銀錠的身上下了毒,一旦沒有解藥,銀錠就會不停的吃東西,直到死為止,你現在應該明白他為什麼會是如此的貪吃了吧,我想要保住錢滿多,不被千葉凡帶走,有想要保住我的小女兒,所以我沒有辦法,我也隻能這樣做,千葉凡的一切要求我都會答應他。”
樂寒在沒有說話,的確,當年,自己將錢滿多交給了錢金錠之後就隱身荒野,千葉凡沒有找到自己的下落,卻和容易就找到錢滿多,畢竟,錢紅玉才是他最關心的。
身後,躲在暗影之中的徐清清捂住嘴巴,悄悄的從林子裏麵走出來,本想要出來透透氣,卻沒有想到無意之中,竟然會聽到他們兩個之間的談話。
第二天,錢滿多的精神已經好了很多,隻是一直嚷著手傷很痛。
“二姐,你看,這是什麼。”錢銀錠舉著手中的豬蹄饞兮兮的說,“你一定沒有想到吧。”
麵對自己這個吃貨妹妹,錢滿多真的是無可奈何,從小到大,在他的腦子裏麵的,似乎就隻有吃一個字。
秦蕭楚很明顯的感覺到,樂寒今天對於錢銀錠異乎尋常的在意,直覺告訴他,樂寒一定是在隱藏著什麼事情。
除了樂寒,徐清清對於錢銀錠也是十分的在意,今天他的眼睛一直在錢銀錠和錢富貴之間徘徊,她想要找出錢銀錠好吃的原因,同樣也想想看看錢富貴會怎麼做。
終於,樂寒還是說出了錢富貴和千葉凡聯係的事情。
“必須要找出錢銀錠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藥,至於這樣,你父親才能夠擺脫千葉凡對他的控製。”
錢金錠冷笑:“如果說能夠擺脫,就不會持續這麼多年了,不是嗎。”
“果然,我沒有猜錯。”樂寒看著錢金錠點了點頭說,“你真的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
說來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堂堂千家的大小姐,出身於蒼山毒門,心思縝密,洞察過人,就算是錢富貴如何的老謀深算,在他的麵前,依舊是漏洞百出。
“這些年,我不僅僅是尋找能夠解除錢滿多身上所中毒的方法,更是想盡辦法找出錢銀錠身上的毒,千葉凡的手段的確是十分高超,無論是錢滿肚多和錢銀錠,我們錢家都沒有辦法逃出他的控製,因為,從一開始就是他算計好的。”
就算是師從蒼山,卻也是無從他法,錢金錠的心中究竟是如何的糾結,樂寒能夠想到。
“今天晚上,你們就帶著錢滿多回去吧,看來我們一家人還要這裏再呆上一段時間,直到我想到辦法為之,不過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回去警告慕容星辰,如果說他還想要耍什麼聰明,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樂寒沒有回應,因為他很清楚,錢金錠絕對是說的出做的到。
回去王府,錢滿多雖然極為不情願,可還是跟著回來了。
真的是奇怪了,錢滿多搖著頭,以往自己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喜多他們都是早早的站在門口迎接,怎麼今天隻有喜福一個人。
“王爺,王妃,樂先生。”
“喜福。”錢滿多小心的舉著自己受傷的手掌說,“喜多呢,為什麼不見他出來,他們家小姐受傷了,是不是應該早早的出來迎接啊,死丫頭,膽子真的是一越來越大了,我倒是要看看,她的眼睛裏麵還有沒有我這個小姐。”
“王妃。”喜府看著秦蕭楚的臉色回應了一句說,“您剛剛回來,還是先進去好好養傷吧。”
錢滿多點了點頭,的確,雖說是晚上,但是這晚上還是有很多的不方便,人多眼雜,真的是要小心被什麼人給算計了。
“喜多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錢滿多依舊是不依不饒,“我這手受傷了,睡覺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