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大煞風景

錢滿多點點頭表示知道,趙三才慢慢鬆手,怕再惹她生氣用詞變得小心謹慎起來:“二當家不是辦了江山美男誌雜刊麼?”

“是呀,咋啦?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這事。”錢滿多鬱悶。

“就是這事啊,害了多少蒼狼寨弟兄,苦了眾蜜娘……”趙三見二當家露出難以置信的憤怒有些害怕,抓抓頭接著生硬道,“二當家別不相信,二號雜役就是前來幽藥穀挖樂寒私人八卦的蜜娘,一號是跟她一起來保護她個人安全的……”

“等等……”錢滿多腦中一陣驚雷突然想起點什麼,“你是說二號和一號是一起來的,比你早一年被扣在幽藥居?雜役二號是不是三個月前離開幽藥居的?”

趙三點點頭:“是……咋……咋滴拉!”

是就對了!

錢滿多猛拍一下額頭想起一件事來,一年前蜜娘蘇百媚突然音訊全無連同她從家裏帶來的貼身保鏢一起人間蒸發,她家老爹怒發衝冠找上門向她討人,後被她和眾蜜娘甜言哄走,然後每到一月,蘇老頭會準時準點派人來催她交出寶貝女兒,她找遍各種理由一拖再拖,三個月前終於江郎才盡編不出理由準備親自上門負荊請罪時,蘇百媚突然孤身一人回來,帶來關樂寒的個人八卦,特意向她申請額外補償金,並開口向她討要個人貼身保鏢的安撫金,零零總總加起三萬兩。

真會獅子大開口,竟然敢騙她,直接將一號雜役當成死人騙取錢財,太沒人性了。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糾正其品行,這是身為老板對員工應盡的義務和責任。

不過……某人還是一樣有趣呢,甘願扮成傻子悠然生活在如詩如畫的幽藥居。

“趙三,二號是如何離開幽藥居的?”

趙三身子忍不住發抖,為難地道:“二當家別再逼俺了……”

“嘶嘶嘶!”正說到緊要處,瓜裏突然響起熟悉的細碎聲,有東西快速蜿蜒爬過瓜田向他們直奔而來。

二人聞聲色變,目光齊刷刷看向瓜田,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錢滿多被冰涼的東西纏住腰一路拖出瓜田。

“混蛋,老娘有手有腳還有傷,好歹也是病人,別再唆使狗腿蛇戲耍般拖來甩去。”錢滿多再次被仇視的小白拖行並扔到樂寒的房間,憋著一肚子怨氣。

樂寒坐書桌前看書,聽到她不滿的抱怨後頓了頓手裏的活計,抬頭淡淡地瞟她一眼冷不丁來句:“我的地方我做主,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半個時辰後我會睡覺。”

然後呢?

錢滿多直著脖子等他把話說完,等了許久也不見他抬頭,正想轉身回藥房照顧秦蕭楚,樂寒突然抬頭愣了下,旋即說:“怎麼還沒去做事,難道還要我教你如何暖床?”

“暖床?”錢滿多驚訝,隨後想起作為四號雜役該做的事情,似乎好像真有一件比較變態的事情---暖床。

不過,大夏天不是該降溫製冷嗎?他果然是朵奇葩!

暖就暖吧,以她的智商小事一樁。

不到半個時辰,錢滿多暖床結束,打著嗬欠伸伸懶腰從內室出來,看了眼還在看書的樂寒說:“被子已經鋪好暖好,趕緊回去睡吧,我先回藥房了!”

“嗯,下去吧!”樂寒淡淡地應話,沒有抬頭看她。

錢滿多也不在意,拉開門走出去,三步之後轉身回來,摸摸盤成坨的小白咒怨:“小東西,早睡早惡夢!”

“嘶嘶嘶!”快點滾,蛇爺不想搭理你。

小白吐吐紅信子,懶懶地睨她,然後把腦袋往身子裏一紮不搭理。

錢滿多覺得無趣,轉身回藥房照顧秦蕭楚。

“水……水……”

剛進藥房,錢滿多聽到秦蕭楚虛弱的聲音,以為他已經醒了,高興地跑到床邊,看到他仍然閉著眼睛後心情有點失落,聽清楚他的話後取來半杯溫水喂他喝下。

“咳咳……”秦蕭楚喝水太急,被水嗆到不停地咳嗽。

錢滿多嚇了一跳,趕緊把水杯放到一邊的藤桌上,用手為他拂胸順氣,好氣又好笑地小聲斥責:“搞什麼,像一輩子沒喝過水,喝那麼急。”

“水……水……”秦蕭楚在她的幫助下慢慢停止咳嗽,然後皺著眉宇要水喝。

“都嗆成這樣了,還要喝?”錢滿多十分鬱悶,看他嘴唇幹裂,為難地拿起水杯含著大口溫水猶豫中喂他喝下。

兩唇碰觸,溫水變成香甜果汁慢慢渡到秦蕭楚嘴裏,錢滿多像被電流擊中,唇齒間生出一股酥酥電流,臉不由自主紅熱起來。

第一口溫水喂完,錢滿多感覺快要窒息而亡,紅著臉發愣,許久才回過神,看到秦蕭楚咂著嘴唇似有回味,當下麵容黑沉,氣呼呼地比出十指試圖掐死他。

“嗯?水……”秦蕭楚眉宇再次重鎖。

“真是的,我上輩子欠你什麼了,要這樣折騰我?”一口也是喂,兩口也喂,親一口是非禮,親兩口還是非禮,算了,不計較了!

錢滿多再次以唇喂水,當她喂第三口溫水時,舌頭突然被纏住,一雙大手不輕不重地一手摟腰,一手扶住她後頸施力往下輕壓改變喂水性質變成熱吻。

秦蕭楚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睜開雙眼看著她,目光由冷清漸漸轉為溫柔,溫柔再變成炙熱,呼吸隨之加重,鼻息沉悶地噴在她臉上。

“唔……”錢滿多大吃一驚,目瞪口呆地瞪著越發狂肆的他,好半時才清醒,臉頰瞬間染上層層紅霞,用力把人推開,氣呼呼地瞪著眼睛教訓,“秦蕭楚你找死啊,作為一個病人,大病期間應該清心寡欲不近女色,這是常識,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你會不懂?”

“三歲小孩……清心寡欲?”現在的小孩都早熟成這樣了?

他把字咬得極重,錢滿多立即明白他的意思,麵容頓時寒雪飛霜,重重地放下水杯咬牙道:“色心不改病難好,你想一輩躺在床上當廢人我沒意見。警告你,再敢亂來拳頭伺候斷你香火!”

秦蕭楚眼抽搐,右手依然扶上她腰跡,左手攬住她後頸用力向他胸口壓來,輕柔一吻旋即落在她額間:“我會記住你的體貼入微,一輩子!”

這誇讚她還是損她?

“嘶嘶嘶……”主人,傷蛇眼了,他們沒羞沒臊,太可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