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持你弄死他!

“你他娘的才是禿驢,你全家都是禿驢!”

“禿驢快跑,我撐不住了!”怕她多說話會被拆穿謊言,黑衣人刻意裝敗,玩起碰瓷,假裝挨了一劍並被劍氣震飛,筆直地向她撞來,意在引秦蕭楚過去,逼她逃走。

呃,這飛行軌跡不正常啊!錢滿多驚訝地看著被擊中反方向朝她飛來的黑衣,瞬間明白自己被利用了,黑著一張臉怒吼:“你他娘碰瓷也要專業點,就這受力點,大哥你飛錯方向了,擺明欺負大家眼瞎啊!”

“你們倆誰都走不了!”秦蕭楚眉尾一挑,長劍一抖踏步追過來,第一劍改刺向自認無辜的錢滿多,劍中沒有殺氣意在挑開她蒙臉黑布,證實他的猜測沒錯。

錢滿多嚇了一跳,身子向後空翻,避開劍氣翻身落到院中。黑衣人見目的達到,馬上滿血複活衝向秦蕭楚,拖住他行動:“禿驢快走,明日午時我們老地方見!”

“見你妹丫!你的東西還……”

“不,是你的東西!”黑衣人回眸給了一個十分銷魂的笑。

錢滿多心裏陣陣惡寒,想起了某個廣告用語,滿腦子都是男店拿著益達大喊“嘿,你的益達!”,女主角回眸一笑說“不,是你的益達!”

“秦蕭楚,我支持你弄死他!”錢滿多氣呼呼地幫秦蕭楚助威,然後憤然轉身匆匆離開,逃離是非之地,以免被他懷疑。

“小五攔住她!”見她要走,秦蕭楚眸子一沉喚出影衛。

一條黑影不知從何處飛射出來,身法極快轉眼逼到錢滿多身前,驚得她連連後退。

看來是走不掉了。錢滿多狠狠瞪了眼黑衣人:“你就是個禍害!”

小五聽出了她的聲音,愣著看了看秦蕭楚,最後心裏有了主意,攻擊她的力道減弱,盡量在不讓她受傷的情況下把人抓住。

錢滿多看出小五的轉變,心裏驚訝,頭腦一轉明白了他的意圖,心裏忐忑起來,趁亂看了眼秦蕭楚,咬咬牙掏出應急的催淚彈扔向小五。

出師不利,被他猜穿身份,眼前隻有撤了!

趁著催淚彈的掩護,錢滿多穿牆過院,半途經過落月湖,脫去夜行衣藏在湖邊的一叢灌木中,隻著一身白色裏衣披著及腰長發快速返回自己的房間。

喜多焦急地等在門外,瞧她一身裏衣而歸,急著把人推到屋裏,落上門栓:“小姐,你臉剛好又上哪闖貨去了?今夜王府亂成一團,聽說來了刺客,你趕緊收拾收拾,指不定王爺一會就來搜屋找刺客了。”

“停,這邏輯都跟誰學的?來刺客就一定要搜屋?”錢滿多丟了個白眼,表麵不在乎喜多的話,心裏卻有點慌亂,“喜多,把屋裏的曲巧妙音陣拆了。”

“小姐看的啊一本傳記書不是這樣的邏輯,像說好了一樣。”喜多一邊嘟嘴抗議,一邊用最快的速度拆去紅繩和鈴鐺。

錢滿多也沒閑著,吩咐完喜多後,立即坐到梳妝台前,拿出備好的臉易容,心裏暗暗祈禱秦蕭楚速度不會那麼快。

“王妃、王妃快開門,府裏來了刺客……”

不到盞茶功夫,門外有丫環慌慌張張叫門,隻是話沒說完,門被秦蕭楚一腳踹開。錢滿多嚇了一大跳,顧不上易容轉身衝進內室跳進被中摸黑繼續搗鼓臉。

喜多更是驚慌失措,匆匆忙忙將係著鈴鐺的紅繩藏到床下,擺放好她隨意脫下的鞋子。剛做一切,秦蕭楚寒著一張臉闖進來。

“王……奴婢見過王爺!”喜多很緊張,說話有些不利索。

躲在被中的錢滿多聽到喜多的聲音,知道是他來了,摸摸臉暗暗慶幸在千鈞一發之時趕上了。

“好吵!出什麼事了……哈……”錢滿多慵懶地打著嗬欠,慢慢轉過身子,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儼然是一副被人打擾清夢初見醒來的姿態。

怎麼換臉了?

秦蕭楚抽抽眼皮,不動聲色地看看屋內四周,原來設在屋裏的小陣被撤了,繡鞋換成了黑色布鞋,鞋麵上沾了水變得很濕,一切都證明她夜裏出過門。今夜闖入書房盜走密函的人是逃走的黑衣人,她恰巧在書房,是巧合還是她是那人的外應,黑衣人最後將東西交到她手裏。

不過……這樣也好,他正發愁該如何處理,既然信在她手中,不妨以她為餌,釣出錢家的野心。

嚇,這丫不會知道是她吧?眼神好恐怖,一直盯著她看,感覺全身力氣都被抽走了,毫無反抗之力。

“王爺可是來找我侍寢的?”錢滿多心裏慌作一團,硬著頭皮裝下去。

“侍寢。”秦蕭楚嘴角微揚,笑容很曖昧。

不會吧,她也就隨口一說,千萬別當真呀,混蛋!錢滿多恨自己多嘴,很想掐死自己。

“你們都下去吧!”秦蕭楚揮一揮衣袖,打發走一大批侍衛丫環。

屋內瞬間隻剩下他們兩人,氣氛開始變得曖昧。秦蕭楚正對著她,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張開雙臂挑逗而曖昧地說:“過來,為本王寬衣。”

“王爺……我看還是不用了吧。我……我有病,怕傳給王爺,還請王爺移移貴步,找其他姐妹侍寢。”錢滿多防賊似地盯著他,雙手死死抓住被子把自己裹個嚴實,就怕露了一絲春光,惹來他的狼撲。

“本王就你一個側妃,何來其他之說?再說一遍,為本王寬衣!”秦蕭楚眼裏已有薄怒。

“啊,就我一個女人?”錢滿多無視的怒意,驚訝地指著自己,一臉的不可思議。半晌腦子才清醒,抓住他話裏的關鍵。

“你等等,有些話我不明白。什麼叫就你一個側妃?王爺,我不是皇上下旨冊封的宣王妃嗎,哪有正側之說?其次,你貴為王爺,府中居然沒有一個侍妾……當然,這是個好習慣。可是,這也太奇怪了,你平日都不用哪個啥嗎?”錢滿多憋紅了臉,還是有些害羞,沒敢把話說得太明。

“話太多,麻煩!”秦蕭楚冷冷地掃她一眼,自行寬衣解帶,一步步逼近床邊,最後把她撲倒,整個身體壓上去。

兩人麵麵相對,他放大的俊顏嚇涼了錢滿多一顆芳心,驚愕地瞪大雙眼,結巴著示威:“警告你……別亂……亂來,小心老娘……老娘讓你一輩子……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