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王秀姝離開後,謝玉香就一臉的不高興,“娘,你怎麼就這樣饒了她,要不是她,我可能就不會……”想起昨天的事情就暗恨,怎麼失身的不是王秀姝呢!
謝祖榮歎息,“小妹,這件事哥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看來王秀姝是留不住了,謝祖榮的眼裏的恨意一閃而逝。
李誌此時也恢複了平時的道貌岸然,拿著一把扇子挑著門簾就進來了,對著謝寡婦就鞠躬,“嬸,這件事是我的責任,我願意對謝家小妹負責。”
謝玉香本來看到李誌進來是不帶見的,誰讓他昨天晚上……不過聽到這裏,她心思一動,聽哥哥說,好像李家也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
“這,那你願意明媒正娶玉香?”謝寡婦直接就坐不住了,看著李誌簡直在看金子一樣,要是能把小妹嫁給他,想來她的後半生應該就不愁了。
李誌看了謝祖榮一眼,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最後隻能硬著頭皮說出來,“嬸,我家中已經有妻子了,謝家小妹嫁我也隻能是以小妾……”
“啥,讓我們家小妹去給你當小妾,不可能,好歹我們小妹也是清清白白的大閨女……”謝寡婦一聽就不樂意了,白把女兒養這麼大了,就白白給人家了?
李誌用扇子掩著嘴巴,這話說的,誰家姑娘一開始不是清清白白的,可不是給了人之後才汙濁的,不過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李誌就覺得渾身癢癢的。
其實將她當小妾也是挺不錯的,至少夠味呀!
“娘,我不同意。”謝玉香跺了跺腳就直接離開,別以為她剛才沒有看到劉誌那淫蕩的目光,讓自己當小妾,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謝寡婦還有點想法,看著謝玉香離開隻能拍腿,“李公子,這小妮子還沒有想好呢,這件事不急……”說著就追著謝玉香跑了回去。
其實按照謝寡婦的想法,要是能讓李誌明媒正娶,也是好事,至於小妾,其實也是可以的,不過她還是要給她閨女爭點東西的。
謝祖榮也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提起,“李兄,這件事——”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昨天的事情是我糊塗,謝家小妹我會負責的,不過我家裏有隻母老虎,所以隻能在名分上委屈小妹了,至於其他的,我都安排的好好的……”李誌拍著胸脯保證,有種要是謝祖榮不相信就賭咒發誓的樣子。
謝祖榮歎口氣,“唉,我小妹就交給你了,我這個大哥也沒什麼出息……”他覺得,似乎有種不受控製的感覺在心中升騰起來。
“你放心,我還能虧待咱們的妹子不成……”李誌笑著拍了拍謝祖榮的胸口,其實也不是非要謝玉香不可,隻是兄妹一起的滋味,李誌還沒有嚐過,所以……
而後房中,隻能聽到謝玉香不停哭泣的聲音,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娘,我不想去當小妾,那去了還有什麼活路呀。”
謝玉香一直都以能成為官太太為目標,所以一個小妾怎麼可能滿足她的胃口,再說,李誌長的也的確不怎麼樣,綠豆眼,大鼻子,這樣的人和謝玉香心中的翩翩公子真的是相去甚遠。
也不說長的多麼英俊,至少能讓她穿金戴銀,回門的時候也比別人多一點行頭,讓人看著羨慕。
謝祖榮打門外進來,看著謝玉香淚眼婆娑的樣子,謝祖榮臉色也算不上多好,“聽哥的,雖然李誌的確長的不怎麼樣,可是他家裏情況可以,娘,你也勸勸……”
本來還等著自己考上功名之後給謝玉香介紹一個學子的,現在看來,這的確不怎麼現實了,不過李誌也是知根知底的,再有自己的關係,想來她的日子也不會難過。
看著謝祖榮離開,謝玉香不滿的嘟嘟囔囔,“誰願意嫁讓誰嫁去,反正我不嫁。”說著,扭過身子又開始沒完沒了的哭。
謝寡婦歎息了一下,“你怎麼這麼傻,雖然李誌長的不怎麼樣,可是我聽說他家裏還不錯,雖然有個母老虎,不過隻要你籠絡著他,想來日子也和官太太差不多。”
看著謝玉香還有點不情願,謝寡婦繼續說,“再說,你都破了身子了,再想找個家世好的可能也不容易,等你哥將來成為狀元,就讓李誌把那個正室休了,然後把你扶上來……”
謝玉香有點心動,雖然李誌的確長的不怎麼樣,可是家裏有錢,“娘,我還是不甘心……”
“男人都是一個樣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娘給你說,隻要是男人都好色……”謝寡婦一看謝玉香的表情有所鬆動,於是靠近她的耳邊說了什麼,隻看到謝玉香的臉色從白紅,變化莫測。
“娘,你怎麼說起這個……”謝玉香也有點心動,雖然她昨晚迷迷糊糊的,可是那種滋味可是非常奇怪的。
謝寡婦是過來人,看到謝玉香含羞帶怯的表情還有什麼不明白,“娘這就給李公子回話去,也好將你的日子定下來——”
至於王秀姝的事情,等到把玉香送到李家再讓謝祖榮將她休掉,謝寡婦心裏想著。
“李公子,玉香同意了,你看後邊的事情……”謝寡婦笑著說,看著李誌的表情也更加的熱切,這可是自己的女婿呀,還是會發光的。
李誌也不覺得詫異,按照謝家的家境,應該會同意的,想到昨晚的滋味,李誌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嶽母,您放心,我是不會委屈玉香的,我這就回家準備彩禮……”李誌笑著說,心裏卻是在想,妾室而已,一頂轎子就行了,還準備什麼。
“那好,那好。”謝寡婦被一句嶽母就哄了回去,局促不安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
“娘,我去送送李兄。”謝祖榮淡淡的笑著,然後和李誌一起出門,路上也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什麼,總之,回到家的謝祖榮臉上還掛著笑容。
王秀姝雖然在祠堂,可是也不是跪在地上的,而是手中還拿著手帕在繡著,反正這個謝家自己是不會待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