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跡的事情告一段落,晚上的時候,君子瑞的逼宮大計就已經開始了。
離殃和君漠邪根本就沒有出麵,君子瑞的大軍就已經被包了餃子。
“你!”君子瑞沒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切,竟然是這麼不堪一擊。
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
“子瑞,朕自問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何要做這以下犯上的事情?”君慕軒冷著臉看著已經被綁著的君子瑞,“這麼多年,朕可曾虧待過你?即便你做了很多錯事,朕可曾對你做過什麼?”
“收起你的假仁假義!”君子瑞冷笑,“你是沒對我不好,但是你也從來都沒有對我好過!”
君慕軒:“……”
做錯了事情,他沒有懲罰他,不過分的事情甚至還為他遮掩,這都不算是對他好嗎?
對於這樣的問題,君慕軒真的覺得無奈。
“朕對你不好,還會讓你蹦躂到現在?”具體的君慕軒也不多說,直接說了一句。
君子瑞冷笑一聲,眸子裏的冷意更濃,“對我好?能比得上你對君漠邪的好嗎?你對我隻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那種所謂的好,不過是麵子上的問題。
和君漠邪相比,那差別可就大了。
“你若是這般對比,那朕問你……”君慕軒沒有想到君子瑞竟然是這樣的想法,真覺得可笑至極,“你和漠邪相比,漠邪都做了什麼,你又都做了什麼?你拿自己和漠邪相比,你哪裏來的底氣?”
君子瑞臉色瞬間變了變,但是他還是強撐道:“所以你就是區別對待,對我根本就不好,假惺惺的讓人覺得惡心。”
君慕軒對於君子瑞扭曲的心理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但是他相信,即便他對君漠邪不那麼好,君漠邪也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有些東西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從來都不會因為外界什麼影響,而改變他對人生的態度的。
“有些人自己做錯了事情,還總是把錯誤推到別人的身上。”君慕軒又冷笑看著君子瑞一眼,“是朕讓你謀反的?是朕讓你做那些喪心病狂的事情的?”
君子瑞雖然做的事情沒有太後做的那些聽起來那麼讓人發指,但是……
他暗地裏做的一些事情,也讓人惡心至極。
“我做什麼了?”君子瑞狡辯道,他憤憤的瞪著君慕軒,然後又道:“我做的最大的錯事,不過就是今晚這事兒罷了,別的還有什麼?”
君慕軒:“……”逼供謀反的確是最大的錯,別的那些過錯,的確比不上這個。
“你覺得你逼供謀反,還是個小事兒不成?”離殃拉著君漠邪進宮來看熱鬧,結果剛過來,就聽到君子瑞那話,離殃沒控製住自己,直接冷笑問道,“這可是死罪,還是你覺得,你自己是皇子,是王爺,即便做了這種事情,也不會被殺?”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君子瑞看到離殃,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你……”
這個女人……
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在奇跡裏見到她,再想想自己被打暈了,然後丟了消息,直接躺在大街上的事情,他的臉色又沉了幾分。
“是你做的!”君子瑞已經篤定了,除了離殃,就沒有人還能做這樣的事情了。
奇跡和離殃有關係,所以她能做到很多旁人做不到的事情,知道旁人不知道的消息,也很正常。
離殃神色無辜的很,“我做的?什麼是我做的?二皇兄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裝傻?”君子瑞的眼神陰毒幾分,他不悅的看著離殃,恨不得把離殃用眼神殺死。
離殃無辜的很,一點都不懼怕君子瑞的眼神,他人都已經被抓了,她還需要懼怕什麼?
真是開玩笑!
“裝傻什麼裝傻?”離殃淡淡的說,“我有什麼好裝傻的?是我做的我不會否認,但是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會承認。”
所以,她現在就是不否認的狀況。
“除了你,怎麼可能還會有別人?”君子瑞恨不得把離殃給殺死,都是這個女人壞了自己的事情。
“二皇兄既然認為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吧。”離殃淡淡的說,神色堅定的不行,“畢竟也不是我逼著二皇兄去搜集那些大臣的信息,也不是我逼著二皇兄去剝掉那些女子的皮囊,去用作禁術,更不是我給二皇兄借了那麼多膽子,讓二皇兄在這樣的時候,逼宮謀反。”
君子瑞被離殃說的啞口無言,她雖然不承認自己做的事情,但是她這麼說來,也算是間接承認了。
“他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這麼幫他!”君子瑞憤憤的質問離殃,“隻要你幫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能給你的,他能嗎?”
離殃意外的看向君子瑞,“那二皇兄覺得我想要什麼呢?”
君子瑞臉色扭曲了一下,“你想要什麼自己說!隻要你有要求,我就能滿足你!”
“我要君漠邪,你能給嗎?”離殃神色淡淡的,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這話,又重複的問了一句:“二皇兄,你能給嗎?”
君子瑞語塞了一下,然後不悅的道:“五皇弟都已經死了,你這個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本王可沒有讓人死而複生的本事!”
死就死了,為什麼還惦記著他?
君漠邪就不該活著!
“看吧,剛剛還說會滿足我的,結果我就這麼一個要求,二皇兄就是這個態度,那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離殃嗤笑一聲說道。
君子瑞臉色難看至極,他漠然道:“本王不能滿足你,那他呢?他能滿足你?能給你一個君漠邪?”
開什麼玩笑!
還不等離殃開口說話,一個熟悉的聲音又傳入了君子瑞的耳中。
“你說的沒錯,皇兄就是能滿足離兒,能給離兒一個君漠邪。”君漠邪淡淡的說,一句話直接衝擊了君子瑞的大腦。
同樣的,他的出現,他的身影,也刺激的君子瑞眼睛發疼。
怎麼會這樣?
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君漠邪不是死了嗎?
為什麼他還會出現在這裏?
怎麼可能啊……
“你……你……”君子瑞結結巴巴的開口,“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假扮君漠邪出現在這裏?”
這絕對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的!
“假扮的?”君漠邪冷笑一聲,“二皇兄對我已經陌生到分不出來的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