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王殿下去哪裏了啊?”徐子楚這才後知後覺的問。
離殃托著下巴,做出了深思狀,“你居然現在才問這個問題,他被我拋棄在小鎮上了啊,你要不要去找他?”
徐子楚:“……”
他去找個毛線啊?
沒看到某人的表情一瞬間就變了嗎?
他怎麼敢!
雖然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曖昧了,但是謝靖安那人,現在是得逞了,之前很多不敢表現出來的態度,現在他表現的可6了,一點不爽,就醋意大發,然後開始可勁兒的折騰他……
徐子楚覺得他就是故意的,做這一切,就是為了折騰他!
心機男!陰險!
可是打不過人家,他能怎麼辦?
他也好絕望啊。
“小姑奶奶,那是你的男人。”徐子楚心底雖然不住在心底吐槽,麵上還是一副很正經的樣子,可以說求生欲真的很強了,“你的男人讓小爺去找個什麼勁兒啊?還是你自己找的靠譜!”
離殃嗬嗬笑了一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某些人一看就慫了,她再說下去的話,徐子楚怕是要哭了。
“你說的沒錯,是我自己找的靠譜。”離殃懶洋洋的說,“不過現在我又要停留兩日了,自然是不能去找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被人欺負!”
徐子楚:“……”
啥?徐子楚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一顆心都扭曲的不行,小姑奶奶剛剛說啥?
漠王殿下會不會被人欺負?
這是開玩笑嗎?
鬧什麼呢?
被人欺負個鬼啊。
他要是能被人給欺負了,那可真就天方夜譚了。
“小姑奶奶,你怕是對你男人生出了什麼錯誤的認知吧?”徐子楚看了離殃一眼,很是無語的說了一句,“別人要是能把他給欺負了,小爺就把自己這個腦袋摘下來給他當球踢!”
離殃:“……”她就隨口一說,還真較真上了?
真是。
“行了,別耍寶了,你男人也才剛回來,你還是好好的陪著他吧。”離殃又說了一句,端了杯飲品,慢慢的喝了幾口。
徐子楚哼了一聲,然後他的眼睛瞪大,語氣也有點結結巴巴的,“這……這……這……”
“怎麼了?腦子突然宕機了?”離殃無語的瞥了徐子楚一眼,“剛剛還好好的,現在結結巴巴的,是想要引起誰的注意嗎?”
徐子楚:“……”
“謝公子,你還沒感覺到某些人那內心的饑渴嗎?還不快點把人給拖走?”離殃又說了一句,十分調侃的道。
謝靖安微微一笑,他看向離殃的身後,淡淡的道:“現在怕不是子楚的問題了,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
“嗯?”離殃奇怪的看了謝靖安一眼,目光不解極了,“想想我自己?我自己怎麼了?”
謝靖安沒說話了,隻是他的表情還有點詭異。
離殃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然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哎?”離殃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揉揉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怎麼回來了?”
是她的眼睛出現問題了嗎?
君漠邪笑了笑,上前兩步,直接把離殃抱在了懷裏。
“離兒,為夫很想你。”
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耳中,讓離殃的小心肝又狂跳了幾下,幾秒鍾之後,她才掙脫君漠邪的懷抱,有點緊張的問:“你怎麼就出現在這裏了?還沒有一點的偽裝!有沒有別的什麼人看到你?”
要是被人給看到了,那可真的要頭疼了。
君漠邪笑笑,又把離殃給拽到自己的懷裏來,“為夫是那麼不小心的人嗎?既然能出現在這裏,為夫自然是避開了那些人的耳目的。”
“好吧。”離殃也相信君漠邪的本事,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一臉不解的看他,“他們怎麼會放你過來?”
這有點不太對勁啊。
不把他扣住就好了,還把他放出來,太奇怪了。
君漠邪瞥了離殃一眼,然後笑笑說:“你覺得呢?”
“我怎麼會知道?”離殃哼了一聲,表示自己並不清楚,“難不成是你偷偷跑出來的?”
這樣的話,其實也不影響什麼,他們兩個人本就沒有危害到那個鎮子,就算跑了,他們最多也就是氣憤一下,也不影響什麼。
但是君漠邪不是那種人啊,根本就不可能偷偷的跑出來。
所以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夫怎麼會做那種事情?”君漠邪哼了一聲,然後十分嚴肅的道:“是他們主動讓為夫出來的。”
“哎?”離殃感覺自己很詫異,“不會吧?他們那麼善解人意了?”
“因為為夫在那裏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在那裏也沒什麼意義,所以他們就說若是為夫覺得無聊,完全可以過來尋你,既然這般,為夫為何還要留在那裏?”
離殃:“……”這樣也行嗎?
“其實有些事情,不管我們能不能調查出來,事實證明了,我們進入到小鎮上,並沒有任何的影響,所以他們扣著我們,並沒有任何的意義。”君漠邪淡淡的解釋了一句,“我們能幫忙調查出來,那固然是好事,但是調查不出來,也對他們的鎮子沒什麼影響……”
好像說的也是這個道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離殃還是有點奇怪的感覺。
君漠邪不開口,那些人會主動讓他離開?
不可能的吧?
“當然……”君漠邪看出了離殃的疑惑,他笑笑,然後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他們本身就覺得為夫在那沒什麼意義,當然,在那之前,為夫給他們查清楚了一些事情的真相,讓他們清楚的認知到,很多東西都是人為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懲罰。”
鎮上的那些人清楚的認識到了事情的真相,自然不會再留著君漠邪,所以就放他走了。
然後君漠邪留下了一些銀兩,就回了京城。
所以現在他們完全可以不用回去,把事情都給了結了之後,讓趙大哥把消息和東西給帶回去就行了。
至於他們兩個,那就真的無所謂了,在哪裏都不影響。
“你還真是厲害。”離殃感歎的說了一句,“讓他們對你信服,這就是最大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