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故意為難我!”太後憤憤的瞪著離殃,“是在耍我玩嗎?”
離殃神色不變,語氣卻更冷,“耍你玩?我得有那個時間啊!”
說著,她衝著兩個暗衛使了個眼色,兩個人直接出手,把太後給打暈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很多東西,已經沒有必要再去做了。
“快點和我一起搜,就剛剛那樣的盒子。”離殃衝著兩個人道。
兩個人按照離殃的指示開始去搜,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把東西給搜出來了。
“王妃,是這個嗎?”那是兩個超大的盒子,花紋和之前離殃找到的一樣,但是這個卻是之前的好幾倍大,看著有點瘮人。
離殃瞥了一眼,走過來打開,“是這個。”
離殃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又對著他們道:“這東西你們先那拿好,我再找找別的,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蛛絲馬跡。”
兩個人點點頭,表示明白。
他們把東西放好,看著離殃在那行動,這些事情他們都不懂,也不知道離殃想要做什麼,那就隻能在旁邊等候吩咐。
這時候還真覺得自己知道的東西太少,在這樣關鍵的時候派不上用場。
在一個十分隱蔽的暗格裏,離殃找到了很多東西。
雖然算不上是直接的罪證,但是分析歸納起來,她根本就逃不了的。
搞定了這些,離殃又冷眼掃了一眼暈倒在地上的太後,眸子閃爍了一下,然後衝著一個暗衛勾了勾手,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那暗衛一聽這話,有點佩服離殃了,覺得離殃這招數還真是陰損。
不過他也覺得好喜歡啊。
漠王妃果然厲害。
“你們先把這些東西給帶走,然後再把我要的東西送過來。”離殃下巴點點那些東西,衝著兩個人道。
兩個人應了一聲,但是還是有人擔心的不行,“我們兩個先走了,王妃你一個人在這裏是不是有點不安全?”
“剛剛你們在也沒發生什麼事情啊。”離殃懶洋洋的說,“放心好了,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你們不要忘記把我吩咐的東西拿過來就行。”
“是!”
兩個人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他們離開之後,離殃則萬分嫌棄的把太後給搬到了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同時把房間裏煩亂的地方給規整了一下,看起來沒有那麼亂了,與之前沒什麼差別。
收拾的差不多了,兩個暗衛就回來了。
他們的手中拿著離殃吩咐的東西。
那是普通的脂粉,但是顏色與太後用的那個差不多,她把東西放到了之前太後所用的那個小盒子裏,然後又把小盒子給放回了原處。
弄好這一切之後,離殃對著兩個暗衛道:“現在你們兩個就盯著這裏的一舉一動,我就先回去了。”
她臨走的時候,手中拿著的是那一遝很有用的資料。
太後是第二天早上才幽幽轉醒的。
她隻覺得自己的脖子有些酸疼,揉了揉脖子的時候,表情一瞬間僵住了。
昨夜!
她猛地坐了起來,什麼酸疼,什麼不適,一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但是當她環顧一下自己的房間,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是之前的樣子,和她所想的完全不同,然後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但是她很快就爬起來,然後走到自己的梳妝台前。
看到熟悉的小盒子還在,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她伸手打開小盒子,發現裏麵的東西也還在,終於安心了。
“居然是一場夢。”太後喃喃的開口,但是眼底卻閃過一抹歡喜之色。
是夢就好,是夢就好。
雖然夢的那麼真實,但是這東西還在,就表明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真的太好了。
“來人!”放鬆了心情,太後就高喊了一聲,然後兩個婢女便快速進來。
她們恭恭敬敬的站在太後的麵前,卑躬屈膝,等著她的吩咐。
“哀家要洗漱,你們兩個怎麼一點都不激靈了?”太後不悅的看著兩人開口。
兩個人立刻走到門外,將已經準備好的洗漱用品拿了過來,然後開始伺候太後洗漱。
洗漱完畢,太後一邊擦臉,一邊漫不經心的詢問兩個人:“昨夜你們可有聽到什麼嗎?”
兩個人懵逼了一下,對視一眼之後,說道:“沒有聽到什麼啊,昨夜很安靜,就是好像溫度比平時冷了點。”
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除了這個,她們什麼都沒感覺到。
太後神色微微一變,然後說:“哀家知道了,現在沒你們什麼事情了,出去吧。”
“是。”
兩個婢女出去了,太後坐在梳妝台前,開始給自己塗抹東西。
沉浸在心事中的她,居然沒有發現,今日塗抹的東西,味道與往常有些不太一樣。
等她塗抹好了之後,蓋上了盒子,都沒有發現。
不知道過了多久,太後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終於沒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發出了一聲驚駭的尖叫。
離殃回去之後,因為完成了一件大事,所以她睡的很香。
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事情能這麼順利。
許是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很久,這個事情都已經被她們給遺忘到了腦後,覺得不會再被人給翻出來。
所以這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根本就打的她措手不及。
誰能想到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一下子就被翻出來了?
根本就不給她準備的機會。
離殃醒過來的時候,兩個暗衛已經在外麵等著了。
察覺到離殃起來了,兩個人才出現在離殃的麵前。
不知道為什麼,離殃總覺得這兩個人的樣子,看起來很古怪,一副想要說什麼,卻不敢的樣子。
“你們想要說什麼啊?”離殃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問道。
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難盡,但是最後其中一人還是開口道:“事情是這樣的……”
暗衛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就一臉詭異的在旁邊不說話了。
離殃眨眨眼,又眨眨眼,有點難以消化自己剛剛聽到的,這麼天方夜譚的事情,居然都已經發生了。
未免太可怕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