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君漠邪端著熱水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睡的死豬一樣的離殃。
她是真的累了。
君漠邪歎息一聲上前。
他把盆放在一旁,看著連鞋子都沒脫的離殃,心底一陣無奈。
他把離殃的鞋子給脫掉,又動作輕柔的把她的外衣給脫掉,這才認真的給她擦了臉,最後還給她洗了個腳。
動作溫柔的不似真人。
若是被旁人知道了,曾經的漠王殿下若是有這般模樣,大概會被嚇死的吧。
實在太過暖心溫柔了。
給擦過了手臉,洗過了腳,離殃隻覺得舒服多了,她的腦袋蹭了蹭胳膊,換了個姿勢,又繼續睡了。
君漠邪也簡單的洗了一下,然後躺在了離殃的身邊。
感覺到熟悉的熱源,離殃直接就鑽進了君漠邪的懷裏。
君漠邪也心滿意足的抱著自己的小女人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離殃和君漠邪就被外麵的嘈雜聲給吵醒了。
與昨夜的安靜不同,白日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一個是熱鬧的有點過分,一個是安靜的有點過分。
讓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反正給人一種很紮心的感覺。
“外麵在吵什麼啊?”離殃嘟囔了一句,滿臉都是被吵醒的不悅。
她是真的不高興了。
就不能讓她安安穩穩的,好好的睡一覺嗎?
君漠邪伸手輕柔的拍了拍離殃的肩膀,然後道:“離兒乖,為夫這就出去看看,你再睡一會兒。”
離殃嗯了一聲。
結果還不等君漠邪出去,那嘈雜聲就已經到了房間門口。
“怎麼那麼煩人啊?”離殃憤憤的道,說完她就睜開了一直惺忪的眼睛,直接坐了起來。
反正也睡不著了,索性就起來。
“離兒別惱,為夫這就看看是什麼情況。”君漠邪說了一句,就要去開門,看看外麵是怎麼了。
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好好的睡,那就真的是神仙了,離殃把自己整理好,靠在一旁等著結果。
君漠邪剛要開門,大門就被撞開了。
君漠邪:“……”
離殃:“……”
這究竟是什麼詭異的情況?
太可怕了點吧?
“就是他們,快點把他們給抓起來!”一個男人指著離殃和君漠邪道。
這下離殃和君漠邪真的懵逼了,這什麼情況?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或者他們是什麼通緝犯呢。
這陣仗有點嚇人。
“你們……”離殃這下也精神了,她直接起身走過來,一臉無語的看著幾個人,“為什麼要抓我們?”
他們可什麼都沒做。
就這麼要抓他們,是不是有點太過兒戲了?
讓人根本就莫名其妙。
“你們是災星!會給我們的鎮子帶來災難!不抓你們要抓誰?”一個人憤怒的開口,看著離殃和君漠邪的目光仿佛帶了火,那種恨不得把他們給弄死的火焰。
離殃摸摸自己的鼻子,覺得無語的很。
他們什麼都沒有做,就變成了災星了?
這些人能不能稍微正常一點?說這話,也不怕被人笑話!
“我們怎麼就成了災星了?”心底這樣想著,離殃還是得問出來。
自己這莫名其妙的就變了個身份,她也覺得憋屈的好不好。
“擅闖我們鎮上的人,都是災星!”那人的聲音有些抓狂,更多的是歇斯底裏的怨恨,“既然你們來到了這裏,那麼就要接受懲罰!”
離殃:“……”特麼的,誰要接受你們這莫名其妙的懲罰啊。
“既然你們這麼蠻不講理的話,那我們也不用和你們客氣了。”離殃眯起了眸子,然後語調冰冷的道:“這是我們暫住的房間,你們現在應該出去,這是做人起碼該有的修養和禮貌不是嗎?”
“什麼修養?什麼禮貌?對付你們這些災星,怎麼需要這個?”帶頭的那個人衝著離殃憤怒的吼了一聲,然後對著身邊的人道:“還愣著做什麼?快點把他們給抓起來啊!”
一群人一窩蜂的就衝上來了。
這麼一群弱雞,當然不會被君漠邪和離殃放在眼裏,離殃根本就不用出手,這些人就被君漠邪給解決了。
離殃在後麵笑的開心,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些被打倒的人,“就你們這水平,還想打倒我們,把我們抓走?這是不是也太異想天開了點?”
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好不好。
“你……你們……”領頭人被離殃和君漠邪給氣的發抖,他顫抖著手指著他們,聲音裏染上了幾分哭腔,“作孽啊,災星臨門,我們鎮子要不保了啊。”
離殃:“……”去你馬勒戈壁的災星!
這群有眼無珠的不把她當小仙女也就罷了,竟然還特麼的把她當災星,誰給他們的臉啊?
離殃氣的要吐血,但是還是冷冷的看著他們,“你們鎮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有人回答離殃的話。
現在對他們而言,離殃就是他們的敵人,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對敵人說什麼呢?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好不好。
“不說是嗎?”離殃對此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這些人若是能直接把事情給她交代了,那才奇怪呢。
但是她對這個小鎮真的生出了好奇之心。
所以不管如何,她都會一探究竟的。
這個小鎮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一到晚上就看不到人影,房門緊閉,鎮子上一片黑暗。
有外來之人就被當成災星……
甚至要懲罰外來之人……
不管是什麼情況,離殃都覺得好奇死了。
“妖女!災星!”領頭人繼續大喊,聲嘶力竭的樣子讓人有些頭疼,“我們苦苦守著的鎮子,終於要被你這妖女給毀了!”
離殃:“……”這人特麼的是有毒吧?
離殃覺得自己要不是忍耐力好,她現在應該已經把這個人給幹掉了。
唉……
有時候耐力好,也不是個什麼好事兒啊。
不過離殃也不會就這麼任由他們在那叫囂,她直接出去,然後拿回來一捆繩子,直接把那些人給綁了起來。
過程中那些人還想反抗,但是奈何武力值不行,隻能任人宰割。
將他們都綁好了,離殃才拍了拍手,冷笑看著他們,“現在能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