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顧朝的話落下,那一個個人的腦袋,直接開了花。
顧朝也好奇,自己為什麼能做到如此狠心絕情,他雖然一向心狠手辣,但是卻也從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但是這些人,真的是徹底的激怒了他,讓他很想把這些人渣給殺掉。
這不……
這些人,一個個都在他的手中喪生了,看著還真是別有一番……趣味。
像是掄蘿卜一樣,把那些人都弄死了,顧朝才收斂起了自己的情緒,變得冷漠不已。
隻是那身上的煞氣,一時間還沒有收斂回去。
像是屠宰場一樣的地方,充當著屠夫的一群人,此時終於被消滅,明明空氣裏還飄蕩著濃鬱的血腥氣,但是此時讓人的心情好像一瞬間好了許多。
離殃和君漠邪重新躺了回去。
他們離開這麼久,竟然沒有人發現他們曾經離開過。
這感覺,還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感歎。
很微妙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有人過來。
“這兩個人怎麼還沒醒?”一個人蹙眉開口,“是不是這次藥量太大了?”
“按理說也該醒了。”旁邊的人應了一句,然後又開口道,“要不,拿杯水潑上去?”
一聽到這話,裝睡的離殃和君漠邪的耳朵動了動,然後幽幽的睜開了雙眼,一副茫然不解的樣子。
君漠邪:“……”
離殃:“……”
兩個人的目光對上的一瞬間,真的覺得自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嘖嘖……
這醒過來的太一致了,會不會讓人覺得有什麼貓膩?
算了……
反正這些人的腦子也不怎麼靈光,應該不會想到很多東西的。
這樣想著,離殃就心安理得了。
“這是哪裏?”離殃一臉驚恐的開口,開啟了自己的戲精模式,她驚恐不已的蹭到了君漠邪的身邊,一副被嚇到了樣子,隨後她又看向旁邊的人,“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麼?”
兩個人雖然詫異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被離殃這戲精的表演給打亂了思路,直接把那一點點想法給無視了。
“你們……”其中一個人的目光在兩個人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最後突然問道:“你們是什麼關係?”
“夫君,這都是一些什麼壞人?”離殃驚恐的抱住君漠邪的手臂,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樣子,“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裏?他們好凶啊。”
君漠邪雖然也對離殃的態度表示無語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淡定起來,然後對著離殃道:“看來,我們應該是中招了,之前喝的茶水有問題。”
離殃聞言,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怎麼會這樣?他們為什麼要對我們下藥啊?”
“哈哈哈……”旁邊的人聽到離殃說的這話,忍不住的大笑出聲,然後嘲諷的道:“為什麼對你們下藥?小娘子,你現在還沒看清現實嗎?哈哈哈哈……”
那人一臉囂張,看的離殃忍不住的想要吐槽,但是她硬生生的忍住了,還露出了可憐巴巴的神情,“為什麼……為什麼啊……”
“這小娘子還真是好玩,竟然問我們土匪,為什麼?”那人又大笑一聲,嘲弄的樣子讓離殃心底的小火苗噌噌噌的往上冒,但是卻隻能忍了。
“土匪?”離殃突然尖叫一聲,“你們竟然是土匪!”
君漠邪有些不忍直視的別開了自己的眼睛,自家這小女人的表現,有點過了……
太誇張了。
“怎麼?害怕了?”那人笑了笑,然後對著離殃道:“小娘子你長的這麼好看,露出害怕的表情多不好啊,你就該多多笑笑,這樣才對得起你的那張臉啊……”
離殃垂下眸子,遮掩住眸子裏的冷意,語氣還是可憐巴巴的,“你們……你們想要做什麼?要怎麼樣才會放了我們?”
“哈哈哈……”那人愣了一下,隨即笑的更歡快了,“竟然問我們土匪這樣的問題?既然把你們給擄來了,你們覺得我們還會放你們走?”
“不要,放我們離開!快點放我們離開!”離殃那作勁兒上來,就連她自己都控製不住,那感覺……
別提多酸爽了。
一邊在心底鄙視自己,一邊作個不停,離殃覺得自己也是棒棒噠。
“想要我們放你們離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重要的是……”那個土匪賊笑一聲,“你們憑什麼要我們放你們離開?沒有足夠的讓我們心動的東西,我們怎麼舍得放你們走?”
“讓你們動心的東西?”離殃一瞬間好像不明白了,她呆呆的看著幾個人,好像很不解的詢問出聲,“你們說的是什麼?什麼東西能讓你們動心?”
“人活一世一是為財,一是為權,把你們擄上來,你們覺得是為了什麼?”土匪對於離殃和君漠邪的態度還算很和善,就是說出來的話,讓人很是不舒服。
“你想要錢?”離殃好似一瞬間放鬆了許多,她頗有幾分激動的道:“好啊!想要錢可以,我們有的是錢,隻要你們願意放過我們,要多少錢都給你們!”
這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讓兩個土匪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眸子裏看到一抹光亮。
本來就覺得這兩個人可能有錢,但是現在聽離殃這語氣,那就是十分有錢了。
想著,就止不住的興奮。
先把銀子拿到手再說。
“想要走,就先把銀子交出來。”那人說。
離殃忙不迭的點頭,但是話到嘴邊,她又垂下了眸子,弱弱的道:“可是現在銀錢根本就不在我們的身上啊,你要我們如何把銀子交給你?”
“銀子在哪裏?”土匪激動不已的開口,“你說出來,我們去把銀子給找來,隻要把銀子找來了,我們就會放你們走。”
“真的?”離殃挑眉,不是很相信這個話,然後頗有幾分懷疑的道:“你們確定不會拿到銀子之後,就繼續把我們關在這裏?你們是這麼說的沒錯,但是誰也不知道你們最後究竟會怎麼做!”
兩個土匪一聽這話,眸光微沉,“既然我們開口了,自然就不會食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