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漠邪還打算粉絲太平。
結果離殃就幽幽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這話說的又沒錯,你這是要遮掩個什麼勁兒?”
君漠邪:“……”
就在君漠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離殃突然一伸手拉住了君漠邪的衣襟,一個用力,把君漠邪拽到了自己的麵前。
她衝著君漠邪露出魅惑的笑,“新婚大喜,你的想法自然是沒問題的……”
君漠邪:“……”
這發展的變化讓他有些懵。
“怎麼?有賊心沒賊膽兒啊?”離殃又衝著君漠邪一笑,那做派,要是遇到矜持點的人,估計直接就要被嚇跑了。
君漠邪:“……”他怎麼就有賊心沒賊膽了?
這不是剛剛覺得自己說話不妥當麼?
但是現在看來……
他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妥當的,自家小女人,明顯就豪放多了。
“你怎麼突然就慫了?”離殃直接坐到一旁,好笑的看君漠邪,“剛剛的氣勢哪裏去了?”
平時霸道的不成樣子,這時候慫了?
離殃在心底想著,然後就看到君漠邪兩步過來,彎腰就抱起她,把她抱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溫熱的呼吸噴灑過來,讓離殃的氣息都跟著不穩了許多。
之前她還覺得自己很豪放呢,結果一開始真格的,她也跟著慫了。
君漠邪伸手,緩緩挑開離殃的衣襟,看到離殃的衣服的時候,僅有的理智瞬間消失,他雙目通紅的盯著離殃,表情是隱忍的凶狠,看的離殃又忍不住的慫了一下。
這男人,和之前稍微有點正經的感覺,真的不一樣了。
“你……”離殃的聲音有些沙啞,她幽幽的看君漠邪,“能不能稍微矜持點?”
這話剛說完,男人火熱的氣息就已經全部將她覆蓋。
一夜火熱,第二天,離殃成功的沒有爬起來。
她藏在被子裏,咬著嘴唇,看著旁邊某個笑的像花兒一樣的人。
之前覺得一本正經的,現在看起來,就有種賤賤的感覺。
“離兒,起來了。”君漠邪的眉眼裏都含著一抹笑意,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的舒爽氣息。
離殃看著這樣的君漠邪,就沒來由的生氣。
“起什麼起?”離殃沒好氣的瞪著他,“你是神清氣爽了,我現在很累,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
想起昨夜,離殃的臉就漲的通紅。
她分明已經說不要了,可這個男人卻始終不聽她的,像是個不知饜足的人。
現在她全身的骨頭都在酸疼。
好想繼續睡。
“先起來吃點東西。”君漠邪又對著離殃道,“不吃東西,對身體不好。”
“不想吃不想吃不想吃!”離殃抓狂了喊了一聲,然後用力的拉了一下被子,把自己的腦袋給蒙上,“我要睡覺,不要再打擾我,不然……”
她真的想要火山撞地球了。
君漠邪:“……”
自家小女人態度這般,他除了應了她還能如何。
“本王在這裏陪著你。”君漠邪道。
離殃抓狂一聲,“不需要你陪,我現在就不想看到你!”
他越是留在這裏,她就越覺得生氣。
眼不見為淨知不知道!
“離兒想要吃點什麼,本王命人去準備。”君漠邪問。
離殃這下真的要爆了,但是她幹脆就沒有出聲說話。
應一聲的話,她怕自己會控製不住自己,把君漠邪給打死。
離殃這脾氣一鬧就鬧了三天。
這三天裏,君漠邪想要近離殃的身都不能夠。
這讓君漠邪差點抓狂。
剛開了葷的男人,眼前擺著肉,卻隻能看不能吃,那感覺真的是痛苦之極。
好在三日後,離殃的火氣小了點,對君漠邪的態度也好了許多了,不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你怎麼還在府中?沒出去做事啊?”離殃白了君漠邪一眼,“我怎麼記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你身為漠王,不用去處理嗎?”
君漠邪淡淡的笑了,然後對著離殃道:“這種小事還需要本王親自去做?底下的那些人都是死的嗎?”
事事都讓他親曆親為的話,他都怕自己會過勞死。
既然下麵有人,就該把事情給放下去,讓大家都有事情做。
信任別人,才能放過自己。
“說的也是。”離殃頷首,“不過,具體是要有什麼事情啊?我聽的有些模模糊糊的,不太清楚,你給我仔細的說說。”
“也沒什麼事情,不過就是有別國的皇子和公主過來罷了。”君漠邪說,“想要與皇兄聯姻,這種事情,想想也不可能。”
離殃挑眉,覺得奇怪,“隻是想要與皇兄聯姻?不會想要把你拖下水嗎?”
“離兒,本王才剛剛成親,對方又是皇子和公主,怎麼也不可能選一個有正妻的王爺去聯姻,這是對他們的侮辱。”君漠邪說的一本正經,“再說了,他們也可以是從我們國家選走個大家閨秀或者是公主,又不代表,一定是要嫁過來。”
離殃撇撇嘴,“這可不一定,萬一人家還真就看上了你這個成了親的王爺,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本王是有離兒的人,還能怎麼辦?”君漠邪伸手捏了一下離殃的鼻子,“即便當真看上本王了,對方也應當知曉,本王是個命不久矣的人,你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難道不會好好的權衡一下嗎?”
“呃……”離殃愣了一下,“你說的也是,這個問題,還是很值得去深思的。”
然而此時的兩個人,完全不會料到……
最後的發展竟然會是那樣的。
“好了,別想了,他們還在路上呢,要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君漠邪說,“我們的生活該如何就繼續如何,不需要為此特地費心。”
“好吧,那我就不多想了。”離殃歎了一口氣,然後忍不住的道:“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底毛毛的。”
這事兒……
應當不會那麼安穩的過去。
“就是你想的太多,才會如此。”君漠邪揉揉離殃的腦袋,“不必掛念太多,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