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等到剪裳看到離殃完成之後的臉的時候……
整個人都呆住了。
媽呀……
這是姑娘嗎?
剪裳呆呆的說不出話來,姑娘恢複容貌之後就很美,這點她從未懷疑過,但是經過她自己親手化的妝容……使得她整個人更像是個仙女下凡。
雖然她並不知道,仙女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可眼前的姑娘,真的比仙女還要美。
“怎麼?看呆了?”離殃衝著剪裳一笑,語氣頗有幾分玩味兒。
剪裳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邊憤憤的對著離殃道:“姑娘,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更不要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她覺得自己要控製不住自己的小心肝了。
僅僅隻是一個眼神,就能讓她的小心肝跟著砰砰跳。
實在太誘惑了。
最關鍵的還是……
她是一個女人啊!
離殃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有點無辜,“你這是不是有點過了?我又沒做什麼啊……”
她用什麼眼神了?
用什麼語氣了?
真是的,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好不好!
至於這麼對她嗎?
然而剪裳可不理會離殃的想法,她幽幽的看離殃一眼,“姑娘,不要亂看別人,知道嗎?”
離殃:“……”她賊特麼的無辜。
怪她長的太好看咯?
“不過……”剪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賊笑不已,“王爺應該會很喜歡的吧?”
離殃:“……”他喜不喜歡,和她有什麼關係?
真是的!
“今日的流程是怎麼樣的,你知道嗎?”離殃突然想到這個,問道。
她即將成為的是漠王妃,而不是一個平常百姓家的媳婦,所以很多東西,注定不會一樣。
剪裳聞言,又哀怨的看向離殃,“姑娘放心,剪裳已經把每個步驟都牢記於心了,隻要姑娘不丟下剪裳,就不會出錯的。”
“嗯。”離殃應了一下,然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問剪裳:“你們怎麼也沒告訴我,流程是什麼啊?”
這點很不科學,很奇怪。
“這個啊……”剪裳愣了一下,然後快速的回答:“王爺說不要讓姑娘對此產生疲憊感,隻參與一次就夠了,之前了解太多,會讓你覺得身心俱疲,不如婚禮當日體驗一番。”
“還真是貼心。”離殃唇角勾起一抹笑,說道。
剪裳又捧著自己的小心肝移開了目光。
真的看不下去自家姑娘的笑容啊。
感覺自己都要……
唔……
不能看了,不能看了。
“姑娘……”剪裳喊了一聲,突然覺得哪裏不對勁,然後她神情鄭重幾分,“對了,從今以後不能再喚你為姑娘了,應該改口成王妃了。”
離殃聞言,還有點不習慣,“我不介意你不改口。”
不過就是個稱呼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可不行。”剪裳堅定搖頭,“姑娘覺得無所謂,但是王爺肯定是在意的,若是剪裳不改口,估計要被王爺給懲罰的。”
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婦,他怎麼能容忍別人對她的稱呼不對?
巴不得昭告天下,姑娘是漠王妃好嘛!
所以不管是誰……
這稱呼一定要改。
離殃:“……”
“王妃,等下我們要先去皇宮。”剪裳突然道。
離殃嗯了一聲,“好。”
“然後還要去祭祖,後麵還要去祭天……”剪裳想了想,又說道。
離殃:“……”這麼麻煩的嗎?
不過想想,好歹是皇上最疼愛的弟弟成親,而且身份還很不一般,這些規格肯定是要有的。
所以離殃也覺得理所應當。
離殃完全不知道,君漠邪之所以有這個規格,是因為他是暗皇,掌管著一些君慕軒不方便沾染的黑暗勢力。
出門的時候,是君漠邪親手把離殃抱起,上了特別定製的馬車。
馬車的周圍都是鏤空的,離殃和君漠邪一身紅衣坐在裏麵,看起來格外的顯眼。
君漠邪拿起一件披風離殃披上,“天色還早,有些冷意,披上,別著涼了。”
“還不是因為你弄了這麼個破馬車?”離殃涼涼的道,“你若是弄個正常點的馬車,也不會這樣啊。”
君漠邪笑笑,很認真的說:“那是因為本王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本王娶了王妃。”
“這麼一大早的,路上也沒什麼人,你的算盤怕是要落空了。”離殃毫不猶豫的給君漠邪潑冷水。
君漠邪也不惱,直接笑道:“去的時候或許沒人,但是我們回來的時候……路上的人就多了。”
離殃:“……”
好吧,是她想的太簡單了。
進了皇宮之後,離殃一直被剪裳攙扶著,然後走在君漠邪的身邊。
在皇宮裏的一些流程,雖然繁瑣了些,但是離殃覺得還可以,因為不用她費心去思考,到了什麼時候,需要怎麼做,剪裳提醒她就好,完全不需要費腦子。
大多數時候直接放空大腦就行了。
等到一係列的流程都走了一遍之後,饒是覺得輕鬆的離殃也有些撐不住了。
身上的那些東西實在太重,而且也走了不少路,這些都讓離殃覺得好累。
腦子好空,身體好累。
不過……好在這些很快就要結束了。
君慕軒給兩個人主婚之後,離殃和君漠邪就重新上了馬車,回了漠王府。
回去的時候,隊伍很是浩大,入目的就是喜慶的紅色。
尤其是離殃的那一輛馬車尤其亮眼,給人一種朦朧的想要去偷窺一下的美。
隻可惜……
不管他們再怎麼抓心肺的,就是看不到新娘子真正的樣子。
不過倒是有人知道一些小道消息,然後開始在那嘀咕。
“羨慕什麼呢?”一個人冷笑一聲,“遮的這麼嚴實,想也知道不會是什麼長的多好看的人!”
“就是啊,聽說那個女人是個被毀了容的醜八怪,你們可千萬不要覺得她是個多美的人……”
“就是啊……這樣的醜八怪就算是嫁給了漠王殿下又怎麼樣?誰還能受虐的天天去看她的那張醜臉?”
“可不是嘛……這其中肯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一個人又道,“隻是羨慕的話,真沒必要,這倆人指不定成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