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楚懷疑的看向君漠邪,但是想到君漠邪的攻心之術還是很厲害的,所以決定去嚐試一番。
不過……
徐子楚忘記了……
對待別人裝無視或許可以,但是那個人是謝靖安,他過來,更重要的就是為了去看徐子楚幾眼,能不能完全得到他的關注,這並不在他的關心範圍裏。
忽悠走了徐子楚,君漠邪瞬間就感覺清靜了不少。
也不知道徐子楚做的究竟怎麼樣,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他都沒有出現。
時間過去的很快,轉眼就已經到了年關。
君漠邪拿起一件大氅,上前給離殃披上,“天氣冷,怎麼也不多穿點?”
離殃緩過神來,有點恍惚的看向君漠邪,“我忘了。”
君漠邪:“……”
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小女人才好了。
“一年過去了。”離殃深呼吸一口氣,看著外麵的天色,表情依然有點恍惚,“時間過的還真快。”
雖然還不滿一年,但是,真的差不多了。
離殃心中是說不出的感歎。
在這樣陌生的世界,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過去了那麼久。
“不快了。”君漠邪幽幽的看離殃,“本王已經等了那麼久,結果王妃還沒娶回家,已經很慢了。”
離殃:“……”這話要怎麼接?
完全接不下去啊。
“離兒,你還不讓本王看一下你的臉嗎?”君漠邪突然想到了這個,他開口問離殃。
離殃哼了一聲,傲嬌的不行,“不給看。”
君漠邪:“……”
嚴重懷疑,自家小女人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所以才不給自己看她的臉的。
這樣想著……
君漠邪目光又深了幾分。
看來有些事情還是得好好的準備一下的。
“離兒,本王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你的臉了。”君漠邪委屈巴巴的說,“你就不能讓本王看一下嗎?”
離殃哼了一聲,“你不是說你不是那種看臉的人嗎?既然不是看臉的人,那你現在還要看什麼臉?不給看。”
君漠邪:“……”
“你要一直保持你那種不膚淺的形象人設,千萬不要一不留神,就跑歪了。”離殃又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
現在人設已經歪的沒辦法了,那別的地方的人設,就盡量的不要再崩了。
再崩她就徹底認不出來了。
君漠邪:“……”他隻是單純的想要看看自己的小女人的臉,咋了?
“離兒。”君漠邪突然嚴肅的看向離殃,語氣有些凝重,“後日的宮宴,離兒你要與本王同去。”
“啊?”離殃眨眨眼,有點懵逼的看向君漠邪,“宮宴?我為什麼要去?”
“離兒可是本王的女人,為何不去?”君漠邪看向離殃,語氣有些冷,“那些人一個個都覬覦著本王,離兒你就不會生氣嗎?”
“你會喜歡她們嗎?”離殃問。
君漠邪立刻道:“自然不會,本王的心中隻有離兒一人。”
適時的表明自己的心意。
他是絕對不會喜歡離殃以外的人的。
以前不會,以後更不會。
“行了你,別在我麵前酸了啊。”離殃哼了一聲,然後有些不樂意,“知道你喜歡我,不要總是掛在嘴上,能不能稍微內斂點?”
君漠邪:“……”
“反正本王不管,離兒你要與本王一起進宮。”君漠邪看著離殃,十分嚴肅的道,“離兒若是不去,本王也就不去了。”
離殃:“……”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君漠邪自己本人不願意去,現在還想要把責任怪在她的頭上,門兒都沒有。
不過,最後她還是屈服了,“行吧,去就去,不過……該準備的都要準備好,我怕有人會為難我。”
君漠邪一聽離殃這麼說,唇角稍稍勾起,但是臉色又瞬間冷了起來。
那群敢給他的離兒臉色看的老東西,是時候該收拾一下了。
“離兒想要準備什麼?”君漠邪問。
離殃想了想,“一會兒給你寫個單子,你去按照單子準備。”
雖然不一定會用上,但是有備無患。
“好。”君漠邪答應的很幹脆。
自家小女人要求的,他當然會照辦。
時間很快過去,轉眼就到了宮宴的時間。
剪裳特地陪在離殃的身邊,給她梳妝打扮。
“姑娘,你真美。”剪裳看著離殃那張已經恢複如初的臉,眼底閃過一抹花癡之色,“真的太好看了。”
“少在這拍馬屁,哪裏就好看了?”離殃笑笑,“還不就是個普通的人臉?表現的正常一點。”
“哪有,姑娘你真的太美了。”剪裳十分嚴肅的說,隨即她嘟囔一聲,“現在真的覺得王爺是撿到寶了。”
那麼厲害還那麼美。
在這個人世間,有幾個人能遇到這樣的事情?
真的有點嫉妒王爺了。
“這說明你們王爺很慧眼識珠。”離殃也忍不住的揶揄了一句,“我之前也不知道自己竟然長的這麼好看,現在被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你家王爺賺大了。”
剪裳:“……”
這話從自家姑娘嘴裏說出來,感覺更奇怪了。
“不說這個了,快點折騰吧,不然等下要遲到了。”
“是!”
剪裳加快速度,給離殃裝扮好了。
最後離殃還是拿了一方帕子,將自己的臉給遮住了。
剪裳有點惋惜,“姑娘,這麼好看的臉,你為什麼要給遮住啊?”
這麼美,她一個女子都想一直看。
更不要說那些男人了。
“當然要遮住了。”離殃說的一本正經,“你家王爺都還沒看呢,就先給別人看了,你不覺得你家王爺會暴走?”
剪裳想了想,感覺好像是這個道理。
如果自家王爺先看過了,肯定會更著急姑娘把臉給遮起來。
自己的女人,就隻能美給自己看。
好多人,好像都是有這樣的想法的。
雖然自家王爺不會要求姑娘做什麼,但是王爺心底肯定不會很開心的。
這就是男人啊。
“姑娘,那我們還是這樣吧。”剪裳感歎一聲,然後就扶著離殃出去。
“不用扶著我,我自己走就行。”離殃笑笑,“我又不是什麼弱柳扶風的大家小姐。”
剪裳:“……”現在這樣子就特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