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就汙了?
徐子楚覺得自己理解不過來,這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非要說汙的話……
汙的人是謝靖安那個混蛋好不好!
“小侯爺你這表情……”離殃看著徐子楚的臉色,一字一頓的道:“似乎是不認同我說的這話。”
“你說小爺汙,要小爺怎麼認同?”
“以身相許……這話的意思並不代表就一定是要如何如何……”離殃緩緩的說,“你隻是想到了其中一個意思,並不是所有的意思。”
“嗯?”徐子楚覺得離殃這話中有話,卻又想不通什麼。
“以身相許,不就是把自己的人賠給你?但是你要如何安排他,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啊。”離殃一邊說一邊搖頭,“你完全可以把他當成小廝看待,或者給他一個別的什麼身份,奴役他一輩子就可以了,你想那麼多做什麼?”
“還可以這樣?”徐子楚聽了離殃的話,一下子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的手支著下巴,“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我覺得……”
“嗯?”
“我真的可以把他當下人使喚?”
“當然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下次他再提起這樣的問題,小爺我絕對會答應。”
離殃:“……”
“這樣的話,小爺就能把從他那裏吃的憋,全部都找回來了。”徐子楚想到謝靖安被自己給奴役的模樣,心底就湧起一陣快意。
離殃搖搖頭,覺得徐子楚想的有點多。
謝靖安那樣的人,會心甘情願的被徐子楚給奴役?
或許會願意,但是徐子楚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小姑奶奶,你這什麼意思?”徐子楚見離殃一臉同情的看著自己,有點不樂意了,“剛剛這種情況不是你說的嗎?”
“我是說了沒錯。”離殃點頭,“前提是人家願意啊。”
“他自己都以身相許了,若是不聽小爺的話,小爺就直接把他給賣了,他敢不聽話!”徐子楚十分硬氣的道。
離殃:“……”
對於這樣的徐子楚,離殃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
有時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還是挺好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趁著這個時間,我們還是好好的休息一番吧,畢竟等回去了之後,我們可能就……”離殃緩緩的說,“可能就忙成狗了。”
徐子楚:“……”好吧,這話說的好像有點對。
“這才幾天啊,回去之後,大樓能建好了?”徐子楚涼涼的瞥了離殃一眼,說道。
離殃抿唇,稍稍想了想,然後道:“不好說,說不定。”
徐子楚:“……”
誰知道在他們離開之後,蘇景笙的進度是什麼樣子的。
這都已經過去了許多天了,說不定進度已經差不多了呢。
一路上幾個人就挺安靜的,也沒出去玩,就一直趕路回去。
等到了京城的時候,離殃直接回了漠王府,好好的睡了一覺。
睡醒之後,離殃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舒服多了。
不過……
她睜開眼的一瞬間,同樣看到了自己麵前那張放大的臉。
離殃一下子清醒了!
“王爺?”離殃的眼睛裏夾雜著一抹詫異,隨即她猛地推了君漠邪一下,結果君漠邪沒醒。
離殃又惱了幾分,又用力的推了君漠邪一下,語氣冷意蔓延,“君漠邪!”
君漠邪還是沒醒。
離殃蹙眉,臉色難看,她又推了推君漠邪,“別裝了,快點醒過來了,不要以為你裝睡,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離殃的聲音有些不滿,明顯就生氣了。
但是君漠邪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離殃伸手去摸了摸君漠邪的額頭,神色一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君漠邪!君漠邪!你快點醒醒!”離殃又推了君漠邪兩下,“別睡了,快點醒過來啊!”
之前沒有察覺到,但是現在一碰君漠邪,離殃就感覺自己的手所到之處都滾燙滾燙的,一下子嚇得不行。
她快速的穿好衣服,又給君漠邪掖好被子,這才衝了出去。
“姑娘,你這是去哪兒?”一個婢女見離殃行色匆匆的,不由得開口問了一句,“看你這麼行色匆匆的,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告訴我,我去幫你做。”
離殃搖搖頭,一臉淡淡,“不用,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離殃說完,就快速的往外麵走。
她現在需要買藥材,需要好幾種藥。
君漠邪身上太燙了,之前都沒有見他生過病,突然發燒,來勢洶洶的太過猛烈,讓離殃心中有些擔憂。
生怕自己晚了點,君漠邪就燒傻了。
離殃很快就把藥材買了回來,煉藥來不及了,離殃就親自去熬藥,熬好了藥之後,離殃端著藥回屋,就看到君漠邪紅著一張俊臉要下床。
快速的把藥放在桌子上,離殃怒視君漠邪,“亂動什麼呢?不知道自己現在燒成什麼樣子了?還下地,是嫌自己病的不夠嗎?”
君漠邪隻覺得全身滾燙,他委屈巴巴的看向離殃,“離兒,我看不到你了……”
聲音也可憐的不行,一聽就是十分委屈的調調。
離殃:“……”
感覺這人和自己認識的君漠邪有點不像了。
不過這種樣子的君漠邪,還真讓人覺得很可愛。
與平時不同的他,好像才是最真實的他。
“離兒,你是不是想要趁機拋下我,不想要我了?”君漠邪一雙眸子無辜的看著離殃,忍不住的又問。
離殃:“……”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你生病了知道嗎?現在發燒的很嚴重,我沒有丟下你,我隻是去給你弄藥了。”離殃看著君漠邪很認真的哄著他,語氣輕柔,也是以往從來都沒有的柔和。
君漠邪仔細的看著離殃,費勁的思索著她的話,好似在思考她這話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不是丟下你,喏,你看看,旁邊是我端過來的藥,你把藥喝了,很快就會好了。”離殃扶著君漠邪坐好,然後把藥端了過來,遞給君漠邪。
君漠邪依然是委屈的表情,他眼巴巴的看著離殃很是認真的說:“不吃。”
“不行!必須吃!”
“那……要離兒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