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啊?”徐子楚一臉疑惑,覺得離殃的反應有些過了。
“你覺得呢?”離殃皮笑肉不笑,“都說了這個東西學不會,你買來是想要做什麼?還是你想要挑戰一下子自己的資質看看自己能不能學會?”
徐子楚撇了撇嘴,一臉的無奈,“說什麼呢?小爺隻是想要把這個東西買了送給隔壁的那個可能覬覦小爺的人。”
離殃:“……”
“雖然這人送了小爺一瓶名貴的藥,但是小爺覺得,既然這人不缺銀子,小爺就得告訴他,小爺更不缺,銀子這東西,小爺寧願買這個可能沒有用的東西來砸死人,最後希望這個人不要再覬覦小爺了。”徐子楚說的一本正經,“銀子小爺有的是,不需要別人來做什麼!”
想要用銀子來砸他,那也得看看他樂不樂意。
“一下就是五百萬兩,你可真舍得。”離殃一臉的惆悵,還是忍不住的說兩句,“這可不是五千兩,五萬兩的,而是五百萬兩,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當真能有這麼多銀子?”
徐子楚的事情,本不該她來說什麼,隻是這一波操作,實在讓人看不懂啊。
為了一個陌生人花五百萬兩銀子,想想都覺得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小爺本身的家當是沒有的,但是這麼多年在這個拍賣大會裏所得的提成,應該是有的。”徐子楚稍微想了一下,好幾年了,一次提成就有幾十上百萬兩的銀子,不過是五百萬兩,他還是有的。
雖然一下子很多銀子沒了,可能連個水花都聽不到,但是……
能把某些人給震懾住,讓人不再覬覦他,應該還是可以的。
離殃給徐子楚比了應該大拇指,“你厲害,即便不做什麼,也是個隱形富豪了。”
“……”徐子楚沉默了一下,然後悶悶的道:“現在這下隱形富豪變成真土鱉了,就剩下身上的那一點銀子傍身了。”
憂傷。
“放心,以後還會再賺的。”離殃笑眯眯的說,“再說了,我們還有即將啟航的事業呢,還怕賺不到銀子嗎?”
徐子楚一下子沒銀子了,離殃還是很高興的。
因為隻有沒銀子的人,才會想著如何去努力賺銀子,這樣徐子楚以後在工作中,一定會更加努力認真的。
“說的也是。”徐子楚認同的點頭,“反正這事兒都已經成定局了,總不能讓小爺說自己錢不夠不能拍下來了吧?這樣的丟人的事情,小爺可做不來。”
徐子楚這話說的是真心話,他可做不出那種丟人的事情。
就算真沒錢,既然自己開口了,那硬著頭皮也得把銀子給湊齊了。
裝逼遇到火葬場,寧願把自己弄死也得先把火葬場給填了。
“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就行。”
“這是自然。”徐子楚隻覺得渾身舒暢,“小爺隻要想到那人可能會被小爺用銀子給砸的從此消失在小爺的世界裏,心情就一陣舒爽,這銀子花的值!”
“說不定……”君漠邪目光沉沉的看了他一眼,“這人非但不會被你嚇到,反而更粘著你了呢。”
徐子楚瞪君漠邪,“王爺,這麼嚇人的事情你可不能亂說!”
這種可能性絕對不會發生的。
絕對不會!
“一切皆有可能,真相隻有一個。”離殃笑眯眯的說,“萬一人家以為你送這個秘籍,是想要他修煉秘籍,然後吸引你的注意力,這不是……得哭死?”
徐子楚一聽這話,臉色鐵青,“小姑奶奶,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這話一說出來,萬一成真了可怎麼辦?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成真,絕對不能!”
“這個那就到時候再說唄,反正你都已經要送人家了。”離殃撇撇嘴,走到一旁懶洋洋的道。
不過,她突然看向君漠邪,忍不住的問:“王爺,你之前說他們的本意不是賣秘籍,那是什麼意思啊?”
“秘籍這種東西,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君漠邪淡淡的說,“之所以將秘籍拍賣出去,大概就是想要轉移人的視線,然後讓別人知曉,這秘籍已經被別人買走了,同樣的,之前被盯著的人,也會獲得安寧。”
離殃眯起眸子,然後看向徐子楚,“這麼說,小侯爺會被人給盯上?”
“也不一定。”君漠邪回答,“這裏的措施做的很好,旁人最多知曉東西是被參加拍賣的人給拍走的,但是具體是誰,除了拍賣大會的負責人員,別人應當不知曉。”
如果這個他們都不能保障的話,那就真的沒有什麼意思。
而且這個拍賣組織,也肯定早就被人給鏟平了。
畢竟買東西還不能讓自己的隱私得到保障,那買家肯定不會樂意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肯定會想辦法找茬。
所以……
這拍賣大會沒出過什麼事情,就足以說明,他們的保密措施做的極好了。
“那就是最初的擁有者會被人放鬆警惕,新的擁有者,就會被人重新去尋找。”離殃明白了這個問題,緩緩的說道。
其實就是換湯不換藥,一次次的進入新的輪回。
“不說這些了,拍賣已經結束,我們出去吧。”徐子楚對著房間裏的人說道,“出去的時候機靈點,千萬不要被人發現什麼端倪。”
他可是少爺,這倆小祖宗千萬不要擺錯了譜兒。
“放心,我們比你專業。”離殃道。
君漠邪也隻是涼涼的看徐子楚一眼,沒有說話。
徐子楚頓時覺得有些頭疼,這兩個人還真不能好好的和他說句話,稍有不慎就可能把他給懟死。
心情很鬱悶,整個人很憂傷。
但是他還是走了出去。
等他出了包間的時候,剛剛那倆還趾高氣揚的人,立刻變成了恭順的婢女和護衛,那裝模做樣的樣子,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隻不過,心頭怎麼就那麼不爽呢?
唉……
麵對這倆,不爽也得壓著,不然被針對的肯定就是自己了,不想都覺得好憂傷。
徐子楚昂首抬頭的走在前麵,離殃和君漠邪對視一眼,然後乖乖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