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絲被離殃給氣的不行,臉色特別難看。
但是她還是壓抑住自己的怒意,衝著離殃問:“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裏?”
“這個問題,你問的是不是有些好笑?”離殃眯起眸子涼涼的問,“既然你都能來,我們為什麼不能來?看你這樣子,也是來拍賣東西的,不過……被邀請來的人都是很厲害的人物,你這樣子,也不怕嚇到別人,少爺,你說是不是?”
離殃順便把徐子楚給拉到了這個戰火裏。
至於君漠邪,那是她的男人,才不需要和別的女人有什麼牽扯。
麗絲看向徐子楚,眼底的驚豔又多了幾分。
初見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個男人很厲害,現在看過來,更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這人是誰?
究竟是什麼身份?
不可能隻是一個靠著女人養的男人。
之前,她一定被忽悠了。
拍賣大會邀請來參加的人,大多數都隻可能是正主。
隻有少數的邀請帖是送到一個家族,任由一個人過來就行,例如她這樣的。
“公子……”麗絲的表情瞬間變了,她的腦子裏此時已經閃過了好多個念頭,若是能搭上這個男人,那她就可以迎來新的人生了,“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還請公子不要再計較了。”
離殃:“……”這變臉的功夫還真是快。
徐子楚嗤笑一聲,目光看向別處,根本就不搭理麗絲。
麗絲咬咬牙,雙手緊握成拳,麵上卻笑的宛若花開,“公子,麗絲知道自己錯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生氣了,再說了……麗絲也受到教訓了,公子看在麗絲已經受到了懲罰的情況下,能不能與麗絲化幹戈為玉帛?”
麗絲的笑容讓離殃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會裝呢?
“嗬……當時要不是我躲的快,臉要變成你這個樣子的可是我!”離殃不悅的開口,她直接站到了麗絲的麵前,“在這樣的情況下,你竟然還想要我們家少爺原諒你,你哪裏來的臉?”
“閉嘴!”麗絲衝著離殃惱怒的開口:“本小姐和你家主子說話呢,你在這插什麼嘴?現在主子說話,奴婢也能插話了嗎?”
“那還真是對不起。”離殃微笑,“我還真就能插我們家公子的話,沒看到我們少爺不想理你嗎?他不想做某件事情的時候,都要全靠我來替他處理,所以這位姑娘,若是沒什麼事情的話,你能不能不要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了?我們趕路過來,也很累的。”
麗絲還想要說什麼,就被身邊的人拉了一下。
那人衝著麗絲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麗絲咬牙,臉色鐵青,最後她還是聽了話,“那個,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有時間,我們再一起聊天。”
說完,麗絲就在自己仆人的眼神注視下回了自己的房間。
“為什麼要讓我回來?”麗絲沉著臉,不悅的問。
那仆人的神色淡定,他看向麗絲,目光深沉,“小姐,你知道外麵的是什麼人嗎?”
麗絲搖頭,“不清楚,不過看那樣子,應當非富即貴。”
她本就看上了徐子楚的長相,若是他很有權勢或者財富的話,她願意與他一起。
而且他們的部落若是有權勢或者財富支撐,一定可以做的更好。
想想就讓人覺得激動。
“這樣的人,小姐千萬不要去招惹。”仆人看著麗絲,一字一頓的道,“若是以往,小姐還有一張美麗的臉,可以用那張臉來勾引男人,可是現在你的臉毀了,再往男人身邊湊,隻會讓男人覺得惡心,所以,你一定要改一改,知道嗎?”
這一句話,直接紮心了。
麗絲臉色難看,她終於控製不住自己,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那個仆人的臉上,“你閉嘴!我的臉會好的!你這嘲諷的語氣是跟誰學的?你還記不記得自己的身份?混賬!”
說著,麗絲又給了那仆人兩巴掌。
仆人捂住自己的臉,表情扭曲,“你……”
“你要記住,不管在內還是在外,我都是你的主子!”麗絲麵上扭曲,然後又抬手打了那仆人兩下,“記住自己的身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那個仆人被打的憤恨的離開了房間。
離殃幾個人還在亭子裏,那房間裏的動靜不小,他們自然都已經知曉了。
“唔……”離殃手肘抵在桌子上,手扶著自己的臉,一臉的幸災樂禍,“這才多會兒的時間啊,就玩起了內鬥?”
君漠邪捏了她的小臉一下,有點無奈的道:“離兒的注意力能不能不要總是放在別人的身上?”
自己這麼個大活人在這裏,結果自家小女人還總是喜歡看別人,惆悵。
離殃聳聳肩,懶洋洋的道:“沒辦法啊,你在我身邊,我就心安,隻是感覺到你的氣息,我就覺得安心許多,所以……有你在身邊,我就更能認真的看周圍的環境了。”
君漠邪:“……”他聽這話,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生氣?
“再說了,我這也不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嗎?誰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狗急跳牆,突然做出什麼事情來。”離殃見君漠邪的臉色不好,又嘟嘟嘴,忍不住的來了一句,“我們需要時刻警醒的,所以你就不要本著一張臉了,好嗎?”
君漠邪:“……”
“乖啦乖啦。”
君漠邪:“……”
徐子楚默默的捂了一下臉,鬱悶不已,“你們兩個夠了啊,不要再給小爺我塞狗糧了好嗎?肚子都快要裝不下了,真想撐死我?”
離殃白他一眼,“就你貧。”
徐子楚:“……”不想吃狗糧,有錯嗎?
哼,反正他覺得是沒有的。
“你們兩個不要在小爺的麵前秀恩愛了,我真的求你們了。”徐子楚十分嚴肅的表明自己的抗拒心情,“你們這就是欺負小爺沒有另一半!”
“你完全可以找一個你自己喜歡的。”離殃說的若有所指,“隻要不和我搶,男女無所謂。”
徐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