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還是個小公主呢

徐子楚回到院子裏的時候,表情還有些陰鬱。

離殃和君漠邪正閑的無聊,感覺要發黴。

“你終於回來了。”離殃懶洋洋的衝著徐子楚揮了揮小爪子,然後又一頭歪在了椅子裏。

那個女人也住在這個院子裏,她都不好出去閑逛了。

隻能和君漠邪一起在屋子裏長蘑菇。

徐子楚嗯了一聲,表情還有點陰沉,他看著離殃,又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怎麼了?”君漠邪瞥了徐子楚一眼,覺得這人情緒有點不對,“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徐子楚聞言更煩躁了,他悶悶的看向君漠邪,苦惱的不行,“剛把那女人的身份弄清楚,不過……這事兒有點棘手了。”

“棘手?”離殃緩緩的眯起了眸子,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徐子楚的節奏了,“不是我說,一般情況下,有幾個人能讓你覺得棘手的?再說句不好聽的,王爺還在這裏呢。”

除了皇上,君漠邪最大。

還有誰是惹不起的?

當然,這也隻是隨口一說,離殃可沒有什麼要仗勢欺人的想法。

徐子楚幽幽的看離殃一眼,“知道那個女人的身份,你就知道為什麼棘手了。”

“那你說。”離殃撇撇嘴,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模樣。

“知道巫族嗎?”徐子楚問。

離殃蹙眉,“怎麼又是巫族?”

她是知道巫族的,還是之前和君漠邪一起談論。

“嗯?小姑奶奶你知道巫族?”徐子楚挑眉,頗有幾分好奇的問。

按理說離殃來的時間不長,應當不該知道的。

“之前聽王爺說起一點。”離殃緩緩的說,“怎麼?那個女人還和巫族有什麼關係?”

跑腿的?還是已經失去了天賦的巫族人?

“那個女人就是巫族人。”徐子楚眸子又沉了幾分,“不對,應當算是前巫族的人。”

“是選擇從巫族出來,自立門戶的那種?”離殃挑眉,一句話說的一陣見血。

徐子楚鄭重的點頭,“若隻是她一個人,那也罷了,重點是,這一脈的巫族人離開了巫族之後,直接建了個小部落,那個女人是部落族長的女兒。”

“喲,還是個小公主呢。”離殃嗤笑一聲,這話說的很是嘲諷。

“可不就是個小公主嗎?”徐子楚也跟著附和了一聲,旋即眸子裏閃過一抹幽深的光,“還是個任性妄為的小公主呢。”

離殃一下子就聽出了徐子楚的話外音。

當然,之前遇到,就看她那樣子,離殃也不會覺得那是個好相與的人。

“雖然他們不算真正的巫族人了,但是還是有一定的本事的,尤其還成立了一個部落,這就更讓人頭疼了。”徐子楚緩緩的說,“因為特殊的能力消失,他們部落多擅長巫蠱之術,醫術雖然也不錯,但是更多的還是毒術……”

想到那個女人用的藥,離殃就認同的點頭,“嗯,這毒還真不是一般的毒呢。”

“我知道了。”離殃唇角嗤笑,“他們有擅長的,當然也會有不擅長的,你不能因為他們某一個方麵比較強,自己就先慫了。”

徐子楚:“……”

這話說的雖然很對,但是下毒下蠱這種事情,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中招,防不勝防啊。

“對了,那個女人叫……”徐子楚突然壞笑了一下,表情有點嫌棄,但是名字卻沒直接說出來。

離殃哼了一聲,沒接話。

君漠邪也是涼涼的掃他一眼,直接移開了目光。

滿心歡喜的徐子楚,就這麼被晾在那裏了。

可惡!

“你們就不能問一下我嗎?”徐子楚抓狂的看向那兩個人,語氣有些不滿,“就問一下,怎麼了?”

至於這麼對他?

“暴躁不好,焦躁也不好,得意飄了更不好……”離殃老神在在的道。

徐子楚:“……”特麼的,他也沒飄起來啊。

“好吧,看在你們那麼想知道的情況下,小爺我就告訴你們吧。”麵對著兩個一點都不感興趣的人,徐子楚還一副很傲嬌的自欺欺人的樣子,“她叫麗絲。”

離殃的唇角抽搐了兩下,麵色有些扭曲,“麗絲?”

“對啊。”徐子楚點頭,“那便的消息給的就是這個名字。”

“我特麼還肉絲呢!”離殃翻了個白眼,無語的吐槽,“哦,不能用肉絲,這可是侮辱了人家美麗的小姐姐。”

徐子楚:“……”

君漠邪麵無表情的聽著兩個人的對話,表情又微微變了幾分。

他怎麼覺得自己又聽不懂了?

麗絲?

肉絲?

都什麼東西?

“反正那個女人毒著呢。”徐子楚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讓他鑽了空子,之前她用的那個毒你也不是沒見過,所以一定要小心,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最好不要直接和她碰頭。”

離殃哼了一聲,瞪了徐子楚一眼,“雖然你說的話也很有道理,但是你覺得我們和她住在同一個院子裏,想要完全避開,可能嗎?”

徐子楚:“……”大概是不可能的。

“要真的躲著她,人家估計還以為我們怕她呢。”離殃又哼了一聲,“所以這些事情就不要管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大不了正麵剛唄!”

徐子楚:“……”小姑奶奶,你這暴脾氣要不得啊!

正麵剛……

真以為很容易嗎?

“再說了,那女人身上的東西可能多了一些,但是她身手不行啊,想要對我們下手,她也得掂量掂量……”離殃又笑了笑,“大不了讓她自己多體驗幾次唄,他們弄出了那麼多陰毒的東西,大概還沒在自己的身上用過,這樣的話……我覺得,剛好可以讓她自己嚐試一下,也算是先感受一回,不枉他們把東西研製出來了。”

徐子楚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果然還是最毒婦人心啊。

還有什麼比讓她自己自食其果還可怕的懲罰?

惹不起惹不起。

“不說這個了。”離殃伸了個懶腰,“不過,既然知道她的身份了,這個人就得多盯著點,這樣的人,本心即惡,我們不能天真的以為,她隻會對我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