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君漠邪的態度自然是認真嚴肅的。
俊美的臉上閃過深沉凝重的神色,“離兒放心,這點本王明白。”
之所以很多人害怕他,就是因為他做事一向雷厲風行,眼裏絕對容不得沙子,而跟隨他的人,別的不說如何,至少在處理公事方麵是絕對的公正。
“嗯嗯,那你快去忙吧。”離殃歡喜的衝著君漠邪揮揮手,一副攆人的架勢。
走了她就可以清靜了。
君漠邪雖然無奈,但是眼下的事情更重要。
趁著離殃不注意,君漠邪大手一撈,把離殃撈在了懷裏,一雙深邃的眸子裏湧動著洶湧的情緒,“離兒這般想要本王走,本王有點惆悵。”
“惆悵個毛線啊?”離殃小臉又黑了幾分,又推了君漠邪一把,“先把眼前重要的事情做好再說,別的先放一邊。”
君漠邪:“……”自家小女人如此懂事,他怎麼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這樣想著,君漠邪一個用力,就把離殃想要脫離他懷抱的身子給按了下去。
“幹嘛啊你?”離殃對於陰晴不定的君漠邪,有點無語,“快點去忙你的,別浪費時間了。”
“離兒,本王覺得你……”君漠邪眯起了眸子,神色有些危險,“巴不得本王離你遠一些。”
離殃一聽這話,小臉微微變了變,想到自己若是承認可能會承受的後果,立刻變得狗腿起來,“怎麼會呢?王爺這般英俊瀟灑,有權有勢,又對我極好,我怎麼會想要王爺你離我遠些呢?這絕對是你的錯覺。”
“雖然你說的有些虛偽,不過本王還是信了你吧。”君漠邪一副勉強相信離殃的模樣,“為了表明你所言非虛,離兒是不是得表示表示?”
“表示?”離殃懵逼了一下,“表示什麼?”
她怎麼沒聽懂?
“自然是表示離兒的真心了。”
離殃的目光對上君漠邪的,明顯從他的眸子裏看出了一抹說不出的威脅。
如果沒什麼表示的話,這男人肯定不會就這麼輕易走了。
討厭!
想著,離殃就伸手抓住君漠邪的衣襟,一個用力,讓君漠邪的身子微微彎下,然後她踮起腳,惡狠狠的啃了一下君漠邪的薄唇,快速的離開。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親了,有什麼不行的?豁出去了。
君漠邪表情微微變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唇角不自覺的上揚。
果然還是離兒主動的時候,這感覺更讓人心神蕩漾。
“快走吧!”離殃紅著臉,炸毛道。
君漠邪微微一笑,“不,還不夠。”
就在離殃疑惑的看向他的時候,君漠邪的動作更位迅速,他一手攬著離殃的腰,一手扶著她的下巴,低下頭,吻上了那誘人的唇瓣。
輾轉纏綿,耳鬢廝磨。
好一會兒,君漠邪才鬆開了離殃。
離殃氣喘籲籲的,被吻的有些頭腦發暈,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君漠邪則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等離殃反應過來的時候,君漠邪早已不見了身影。
“啊啊啊啊啊!混蛋!色狼!”離殃拿起一個杯子就要扔下去,隨後想想這杯子的價值,又氣蔫蔫的把杯子放下了。
生氣歸生氣,絕對不能拿東西出氣。
不氣不氣不氣……
一邊給自己順氣,離殃一邊在心底默念。
好一會兒之後,她的情緒才平複下來。
“剪裳!”離殃突然大喊一聲,把躲在一旁的剪裳給召喚過來。
剪裳瞬間出現,衝著離殃露出討好的笑,“姑娘,有何吩咐?”
“心情不好,出去玩。”雖然情緒平複了幾分,但是還是有些火氣的,她得發泄出來。
剪裳遲疑的看向離殃,表情有點不確定,“出去玩?姑娘想玩什麼?”
“花街柳巷?如何?”
“咳咳……”剪裳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姑……姑娘……您剛剛說……說什麼?”
“花街柳巷啊。”離殃很幹脆的重複一遍。
“那種地方,姑娘怎麼能去?”剪裳下意識的說了一句,隨後她幹笑一聲,重新組織語言,“再說了,花街柳巷這種地方,隻有晚上的時候才熱鬧,大白日的,是沒什麼人的。”
“哦?是嗎?”離殃一臉揶揄,“看樣子你還挺懂的,沒少去啊。”
剪裳麵無表情的看向離殃,她是好女子,才不去那種地方。
這是常識,常識!
“看你這嚇得小臉蒼白的樣兒。”離殃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就你這性子,以後怎麼陪我一起玩?”
剪裳眉頭一跳,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話說的實在太有暗示意味了。
“既然花街柳巷不能去,那我就隻能換個地方了。”離殃無奈的攤攤手,“那我們就去賭坊如何?”
剪裳哭笑不得,她伸手撓了撓頭,十分嚴肅的問:“姑娘,我們能不能去個稍微正常點的地方?這都是女兒家該去的嗎?”
“這怎麼不正常了?你覺得女子該去的正常地方是哪裏?”離殃不滿了,隨後換上了不是很誠心的請教語氣。
“女子自然當去逛逛首飾鋪子和胭脂鋪子了啊,或者去賣衣裳的鋪子看看也行啊。”剪裳想了想說道,隨後又笑笑,“當然,去針線鋪子也好。”
“針線鋪子?”離殃的表情瞬間變了,“你這是讓我去做女紅?還要不要繡花做衣服?”
“這不是女子都該會的嗎?”剪裳問。
離殃冷冷一笑,問:“那你會嗎?”
“我算什麼女子啊?從小就像個男兒一般活著,自是不擅長這個了。”剪裳回答的倒是毫無心理壓力,“不會這些正常。”
“不好意思,我也不會。”離殃似笑非笑,“不過你若是一起的話,我倒是可以陪同你學女紅。”
“那……那還是不要了吧……”剪裳幹巴巴的說,她對自己的水平還是很了解的,就不去丟人現眼,為難自己,為難別人了。
“走吧。”離殃伸了個懶腰,起身出門。
剪裳眨眨眼,一臉懵,她們商量好去哪裏了嗎?
“去哪兒?”
“你跟著來就是了。”
“哦,好……”
剪裳跟上去,隻祈求離殃不會去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