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番外29

青年男子絲毫沒注意到她眼底淬著的冷光,隻以為是個攀附權貴,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女人,行為越發大膽起來。

他滿臉淫笑的一邊往她的胸口抓去,一邊撅著嘴往鳳雪汐的嘴上湊,“還挺上道!來,先讓小爺驗驗你的身子夠不夠軟,伺候好了小爺,封你做個姨娘!”

鳳雪汐陰森森的笑,正窩了一肚子的火沒處發,就有出氣筒往門上送,要不好好

在他伸手過來襲胸的瞬間,她揚手一錯一捏,一個寸勁直接捏斷了他的手腕,再反腳一踹,直接將他給踹出去有兩米遠,摔在地上“嗷嗷”慘叫。

“啊…賤人,你竟敢傷我?我要殺了你!”他掙紮著爬起來,捂著斷手過來抬腳便踹。

鳳雪汐斜挑起眼角,反手拿住他的腳腕,照著他的襠部又是一腳,腕子一甩,再次將他給扔了出去。

“啊…”

這次的慘叫比上一次還要響亮,把正趕過來的瀟疏玨給驚了一跳,輕功提到極致,眨眼間就到了近前。

原本以他的速度應該早就趕過來了,可是走到門口又被南風染給攔住了,請求他幫忙勸鳳雪汐。

耽擱了一會兒,所有人就都走沒影了,他奔著正宮門追了過去,可走出好遠,也沒看著人影,馬上意會是走錯了路。

又沿著原路返回,隨意抓了個宮人問出下落,正巧與出門的南風染又遇上。

隻是雲驚月乘著軟轎,速度慢,他沒等,先一步就追了上來。

“汐兒!怎麼回事?”他麵色鐵青,緊緊握住鳳雪汐微微泛涼的手,仔仔細細的把她給檢查了一遍。

直到確認她絲毫無損,才放下心來,殺人的目光轉向捂著褲襠已然爬不起來的男人。

鳳雪汐白他一眼,“打人呢,看不出來?”

一看到她打的地方,瀟疏玨肺都要氣炸了,臉上布滿了狂風暴雨,走過去,把那個男人當球踢。

看他瘋了似的把那什麼七公子給按在地上摩擦,鳳雪汐胸口那團惡氣頓時就順了,抱著肩膀抿唇低笑,也不阻攔。

聽到慘叫聲,後麵的人也都加快速度跟了上來。

莫憂和秦羽看著那個人形球被爺踢的飛上去,又落下來,落下去,又飛起來,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吞咽下一口唾沫,“王妃,爺這是怎麼了?”

很顯然,爺根本不需要他們上去幫忙圍毆。

鳳雪汐斜過去一眼,“他正在幫助那位姬家七公子做上上下下的運動。”

“……”

他們當然看到了,可是為什麼呀?

不過此時此刻沒人敢問,能讓爺這麼盛怒,估計不會是什麼好事。

沒一會兒,南風染也趕到了,看著那個已經連慘叫都叫不出的人形球一陣咋舌,“小汐兒,怎麼回事?那人是誰?”

鳳雪汐扭回頭給他一個迷之微笑,“姬家三爺的七公子!”

南風染:“瀟疏玨為什麼打他?”

鳳雪汐似笑非笑:“因為…你猜?”

“……”

這讓他上哪猜去?

“汐子,別打啞謎了,快說,到底怎麼回事?”雲驚月掀開轎簾探出頭來。

兩人誰都沒出言阻止,這讓鳳雪汐的鬱氣消了些,纖細的指尖輕點著太陽穴,“沒什麼,他就是看這裏風景不錯,想和我打個野。”

“我操!”雲驚月直接爆了粗口,氣的雙頰通紅,扭回頭就衝瀟疏玨喊話:“老瀟,給我往死裏削,打的他爹媽都認不出來。”

事實上根本不用她說,那位七公子已經沒人模樣了。

瀟疏玨那腳力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又是極度憤怒之下,隻踢了幾腳便已經將他的五髒六腑給踢出了內傷,七竅都在往外流血。

就是現在停手,那人也活不成了。

現代化的詞彙,除了雲驚月聽懂之外,誰都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月兒,什麼意思?”南風染忍不住問。

雖然沒聽懂,可一見她氣的臉都紅了,應該很嚴重。

“他要那啥汐子!”太直白的話雲驚月也說不出口,麵紅耳赤的回了句。

這麼一解釋,所有人也都懂了。

一瞬間群情激憤,擼胳膊挽袖子就衝了過去。

“爺,您歇歇,讓我來!”

“踢過來,踢過來!”

“孫子,敢肖想我們主子,老子廢了你!”

“我要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

鳳雪汐撫額,都不忍直視了。

南風染也衝了上去,而且搶的最凶,不過他隻是狠揍,並沒說話。

一個側影,她都看到他猙獰的臉龐了。

瀟疏玨已經陰沉著臉回到了她身邊,“怎麼不直接照死招呼?你槍呢?”

“你們不都是慈悲心腸的佛爺嗎?我也學學!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色狼隻爆蛋!”鳳雪汐譏弄一笑。

“你這是拿自己和本王置氣?”瀟疏玨咬牙切齒的鉗住她的下巴,“氣你的是南風染,與本王何幹?”

鳳雪汐微微蹙眉,下巴一擰脫開鉗製,猛戳著他的腦門,“誰讓你答應給他拿解藥的?”

“這不是沒拿嗎?”她一算賬,瀟疏玨的氣勢馬上弱了,無奈的捉住她的小手,“你們兄妹鬥氣,讓本王夾在中間受氣,你也太不講道理了!”

“什麼叫不講道理?我是你媳婦,他是你媳婦?沒聽過一句話叫,聽媳婦話,跟黨走嗎?”鳳雪汐也知道死揪著他“犯罪未遂”有點無理取鬧,可她就是氣不順。

瀟疏玨一臉嫌棄,“他就是再重新回爐幾百次,托生個女人,本王都看不上。”

“……”

南風染有那麼差嗎?

“不準再鬧了,否則看晚上本王怎麼關愛你!”瀟疏玨壓低聲線,貼到她耳際威脅。

耳後一癢,鳳雪汐激淩了下,巴掌大的小臉微微發燙,“去去去,離遠點!仔細你變成他!”

她一指還在做自由飛翔的人形球,眼神有意無意的瞥向他的某個部位,威脅的意味十足。

她也是服了,這男人什麼事都慣著她,就這事上,那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成婚一年多,他就像個精力旺盛的孩子,每晚都不帶歇的,隻除了那幾天!

瀟疏玨的大手在她腰間撓了兩下,眼神賤賤的,“這話你敢晚上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