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盡興!
鳳雪汐想想他每晚玩命使勁折騰的模樣,就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他的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
她現在有點後悔答應的那麼痛快了,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
眼珠子機靈的轉了兩圈,她笑眯眯的說道:“這叫骨感美,我覺得現在這種身材就很好,以後就照這麼發展了!”
說實話,她正是貪長的年紀,身材的確過於偏瘦,她還真想過增增肥,畢竟健康最重要。
可被他一句盡興給嚇到了,那還是繼續這麼瘦下去吧,但願他能有點人性,輕點折騰她。
瀟疏玨臉色微黑,沒好氣的輕敲了兩下她的腦門,“瘦的跟隻小柴雞似的也叫美?本王真懷疑你的眼睛有問題!”
“對呀,眼睛有問題才看上你!”鳳雪汐接話接的很溜。
瀟疏玨的臉又黑了兩分,“看上本王是你唯一一次擦亮眼睛的時候!”
“……”懟不過怎麼辦?
鳳雪汐悶下頭,如個調皮的孩子一樣在他的小腿上踢了兩下,沒使力,就是發泄內心的憤懣。
後脖頸猛然就被一隻大手給鉗住,然後她就感覺雙腳離地了。
下一秒,身體被放橫了,身下是瀟疏玨強而有力的鐵臂,頭微微向下傾斜,雙腿被抬起來,一條手臂穿過她的膝彎,標準的一個公主抱。
失去重心,她撲騰了一下雙手想去勾他的脖子,隻是沒等碰到呢,他突然蹲下身子,曲指高高抬起她剛剛踢人的那隻腳。
“本王看你是不滿意這隻腳了!敢踢本王,那就斷了去吧!”瀟疏玨邪魅的俊臉漾著一絲笑意,哪兒有一絲動怒的意思?
這個姿勢鳳雪汐更使不上勁兒了,頭朝下,血氣上臉,染著淺淺的粉暈,嗔怨的剜他,“放開我,一會腦出血了!”
瀟疏玨斜睨她一眼,不緊不慢的在她的腳腕上摸索著,很快找到了綁腿的係帶,靈活的手指一動,便將帶子解開來,露出一截白皙幹淨的腳腕。
“沒門!”薄唇輕啟,他吐出兩個字,還不忘白她一眼。
鳳雪汐雖然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可心裏卻跟明鏡一般,他肯定不會傷害自己。
一直抬著脖子太累,她索性也不看了,頭整個仰了下去,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腳腕上傳來絲絲涼意,很快瀟疏玨便托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給扶了起來,“喜歡嗎?”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腳腕上輕拈著,一條做工精致,小巧漂亮的腳鏈搭在他好看的手指上,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光華閃閃的腳鏈有些刺目,鳳雪汐微眯起眼睛看過去,就見那亮銀的腳鏈上垂墜著數顆小桃心,每個桃心都是鏤空的,內裏鑲著璀璨奪目的寶石。
她對寶石的材質沒什麼研究,不過單從這閃耀的程度也能看出來,絕非俗物。
“這是鑽石嗎?”她探出小手摸了摸,打磨的光麵很多,除了鑽石她也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寶石這麼閃光了。
“鑽石?”瀟疏玨不明所以,扶著她站起來,又彎下腰去幫她綁靴子上的係帶,動作自然的像是做了千百遍。
“這是一塊天外來物,意外被本王得到了,保存了數年。”他淡淡解釋:“我看著不錯,給你打磨了一套首飾。”
鳳雪汐看他彎下尊貴的腰身蹲在自己腳邊時,表情愕了下,眼睛迅速彎起,嘴角邊溢滿甜膩的笑。
這時代能碰上一個願意彎下腰給自己係鞋帶的男人簡直就是奇跡!
正想著說點什麼的時候,瀟疏玨已經完工站了起來,正對上她燦爛的笑容,輕刮了下她的臉蛋,戲謔的問:“傻笑什麼?這麼點小恩小惠就把你樂成這樣?那本王日後可要看緊了,別誰用兩個白薯便把你給拐跑了!”
他故意貶損了兩句,隻以為是這個禮物得她喜歡,才讓她笑靨如花。
殊不知,鳳雪汐對這些身外之物從不看重。
她欣喜的是他願意為自己放下身段,去做這些在這個時代被視為低三下四的親昵之事。
聞聲,她難掩笑意的說道:“你還想看多緊?桃花都被你掐完了,野狼也都被你打跑了,還想怎樣?”
一天十二個時辰,除了上廁所,他們倆現在幾乎天天膩在一起。
就連沐浴這樣私密的事情,在他幾次有意無意的擅闖進來,現在都成了鴛鴦浴,美其名曰:為她擦背!
聽她這麼一說,瀟疏玨馬上得意的翹起唇角,“那是本王護妻有方,天下無敵!”
“你就貧吧!”鳳雪汐嫌棄的拍了他腦門一下,美眸流轉間數不盡的萬種風情。
“不是一套嗎?怎麼隻有一條腳鏈?”鬥了兩句嘴,她才想起問腳鏈的事。
瀟疏玨神秘的笑了笑,“先用條腳鏈把你拴牢了,其餘的,本王另有用處!”
鳳雪汐嘴角抽了抽,也沒多過問,話鋒一轉說起了正事,“昨日你怎麼突然決定要救下瀟戰?”
蠱衛差點將瀟戰給活吃了,可就在他奄奄一息的時候,瀟疏玨突然命人將蠱衛全部殺死,並火速讓軍醫過來給瀟戰診治,這才保住他一條性命。
隻不過搶救的太晚,瀟戰被咬的麵目全非,不隻毀了容,還成了廢人,如今就吊著一口氣。
提到正事,瀟疏玨的目光倏地冷了下來,“他還有點用,先讓他苟延殘喘幾天。”
鳳雪汐眨著眼睛仔細琢磨了下,會心一笑道:“確實還有點用!”
康樂帝手上的兵權在這半年裏迅速被瀟戰給收攬了,否則他也不至於敢在康樂帝大壽之時想要逼宮。
現在這些散落在帝都周圍的兵馬群龍無首,正是該收編的時候,能少造不少殺戮。
可他們手上沒有兵籍冊,盲目的收編少不得會有漏網之魚,最好的辦法就是從瀟戰手裏拿到兵籍冊,省去不少麻煩。
瀟疏玨已經漸漸習慣她的一點就通,輕撫著她烏黑的長發讚賞的道:“真是本王的好寶貝!”
鳳雪汐被他誇的老臉一紅,嗔他一眼,沒再多言,兩人徑直奔關押瀟戰的房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