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奪是早已經習慣了,聽聞這一句,扯著古璃的腰帶,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古璃卻摸不著頭腦,但他有眼色,腳步匆匆的跟著飛跑。
等到了沒人的地方,他才古怪著臉問:“爺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有點陰晴不定的?”
明明他看向王妃的目光還很溫柔,可眼珠子一轉,到他們身上就利的跟那刀子似的!
“看不出來咱礙眼了嗎?”吳奪一副西施捧心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爺已經不是你一年前的爺了,但你的兄弟永遠是你兄弟!”
他不說還好,一說古璃更是懵逼臉,“什麼意思?”
吳奪哈哈大笑,“還不懂嗎?五小姐現在是咱爺寵之如命的心尖子,恨不得日夜綁在一起。咱們在跟前,爺顧忌著她的臉麵,調情的話怎麼好意思說?當然得轟人了!”
他們七虎上將可沒少聽窗根,爺那無恥的行徑連他們都覺得臊的慌,簡直沒有底線。
“我和你說啊…”他一邊哥倆好的摟著古璃的肩膀往前走,一邊開始吐槽珩平王的“不要臉”事跡,講的是眉飛色舞。
另一邊古樹下,見兩個礙眼的走了,可屋裏還有個多嬌,瀟疏玨索性也不進去了,鐵臂一圈,將鳳雪汐牢牢圈在懷裏,笑的不懷好意。
一看他這笑的,鳳雪汐心裏就發毛,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要站起來了,身體不住的向後仰,極力拉開兩人的距離。
“你…你有話說話啊,別又耍流氓!”她的腰已經彎成了一張弓,而他的臉還近在咫尺。
“是誰說本王要將她榨幹的?”瀟疏玨緊貼著她曼妙的身軀,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鼻子裏傳來獨屬於她的香味,眼神魅惑,“如果本王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太對不起我的惡名聲了?”
榨…榨幹!
鳳雪汐肝顫,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尼瑪,說出口的時候,怎麼沒發覺這話如此曖昧?
想著當時還有吳奪和古璃在場,她心底一陣哀嚎,太丟臉了!
臉色爆紅,她淡定不了了,“我說的是本事!”
瀟疏玨托住她的後背,將她撈起來,耳鬢廝磨間,陰森森的笑:“誰說床第之間的事就不算本事了?”
“滾…分明是你自己不要臉,往歪的上想!”鳳雪汐懊惱的低吼,用力捶打他的胸膛,掙紮著想脫開他的懷抱。
這個姿勢不利於逃脫,他那雙手臂跟鐵鉗子似的。
瀟疏玨可不允她掙開,抬手捉住她亂砸的小手,摁到自己胸口上,“是你勾引本王在先,要說歪,也是你歪!”
他理直氣壯,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亂動,深邃的眸子由頭及臉,再到她修長優美的脖頸,以及露出來的一小截精致鎖骨,眼光最後定在了她微微隆起的胸口上。
鳳雪汐的身高在這大半年的時間裏沒少躥,可是身材的發育並沒像身高一樣茁壯成長,和同齡人比起來,還屬“弱勢群體”。
注意到他的目光盯在哪兒,鳳雪汐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咬牙切齒的罵:“你往哪兒看呢?信不信我挖了你的一雙眼珠子?”
兩手被緊緊捉住,一雙腿也被他給抵在樹上,她竟避無可避!
“遲早都是本王的,現在吃不得,看看還不行?”瀟疏玨痞笑出聲。
“鬼才是你的!”鳳雪汐黑著臉啐道。
“嗯,做鬼也是我的鬼王妃!”瀟疏玨淡淡收回目光,突然斂了神色,一本正經的問:“很羨慕大的?”
聽著他一本正經的說不正經的話,鳳雪汐想拿腦袋撞牆。
她知道,他肯定是注意到她看多嬌時那羨慕的眼神了。
“我求你閉嘴,行——嗎?”她氣急敗壞的低吼,臉上的紅潮就沒下去過。
“其實,這個我可以幫你!”瀟疏玨自說自話,嘴角輕輕翹起,看起來很認真。
“用不著!”鳳雪汐此時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鼻孔中噴出兩綹熱氣,憤恨的別開臉。
瀟疏玨突然湊到她的耳畔,輕咬了下她的耳珠,低沉的笑道:“隻要多揉揉,是可以變大的,本王願意服其勞!”
耳朵上的刺激導致半邊身子一麻,鳳雪汐腿一軟,差點栽下去,心頭仿佛有小鹿在狂奔,咚咚的狂跳著。
眼神迷離了下,她強打起精神斥道:“你能不能閉嘴!”
出口的聲音帶了一絲喑啞,卻格外軟嚅,聽起來就像是在撒嬌。
抱著她柔軟的嬌軀,看著她意亂情迷卻強自鎮定,瀟疏玨的心髒也激烈的跳動起來,越發上癮的逗弄著她小巧圓潤的耳垂。
輕吻慢吮,直到鳳雪汐支撐不住,徹底軟攤到他懷裏,他才吻上她的唇,狹長的鳳眸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綿綿長夜,嫩葉沙沙作響,溫煦的春風撩動著心弦,似情人間的涓涓細語,纏繞著兩人。
足足半刻多,瀟疏玨才緩緩放開她,看著雙眼迷離的少女,心醉神馳。
長指輕拈著她微微腫起的唇瓣,微感心疼,“這次本王可沒占你便宜,隻有半刻!”
他牢牢記著之前的那個約定。
鳳雪汐這會兒還感覺腦子飄忽忽的,聞聲眼底凝著霧氣的哼聲:“這還不叫占便宜?那怎樣才算?”
她肺裏的空氣都快被他給擠壓完了,這會兒還有些微微氣喘。
瀟疏玨哈哈大笑,憐愛的撫摸著她的頭,“這叫寵愛!真若占便宜,那這解藥本王可就不給了!”
解藥兩個字入耳,總算讓鳳雪汐徹底醒過神來,伸出小手到他麵前討要:“給我!”
觸手溫涼的小瓷瓶讓她的心踏實下來,漂亮的眼睛裏閃過一抹詭光,狠拍了一下他的大手,“瀟疏玨,老娘記住你了!再想親我,你就等著吧!”
說完,她不給男人反應的機會,扭身便跑,兩條腿生了風一般。
看著那道落荒而逃的身影,瀟疏玨嘴角抽了兩抽,眼底漫上寵溺之色。
回到房裏,鳳雪汐甚至來不及先聽多嬌的稟報,鋪開筆墨寫書信。
沒一會兒,喚來了海子,將書信連同瓷瓶一起掛到了它的脖頸上,然後拿出玉佩讓它認了好一會兒,才放它高飛。